『壹』 評吳曉波《我為什麼從來不炒股
中國股市的標配不是價值挖掘、技術創新、產業升級,而是「人民日報社論+殼資源+並購題材+國企利益」。
12月5日,滬深兩市的股票交易突破一萬億元天量,那天,我在上海出差,看到朋友圈裡如瀑布般的驚呼後,我到盥洗室洗了一把冷水臉,然後問鏡子里的自己:你動心了?在確定答案是「否定」的之後,我打開電腦,寫下這篇專欄的標題。
幾天後的12月9日午後,當我正為此文寫下最後幾段文字的時候,滬指暴跌5.43%,失守2900點,兩市交易量突破1.2萬元。
在這種充滿了戲劇性的時刻,我的心裡既無僥幸,也無悲喜。因為,正如標題所示:我從來不炒股。
如果我說中國股市從誕生的第一天起就是「怪胎」,也許沒有人會反對。
上海和深圳的兩個交易所分別成立於1990年底,始創之初,制度構建十分粗鄙,幾乎沒有頂層設計,第一批上市的公司大多為華東及華南兩地的地方中小公司,滬市的所謂「老八股」中好幾家是注冊資本在50萬元的區屬企業。1992年8月,深圳發生120萬人爭購股票認購證事件,場面火爆失控,政府被沖,警車被砸,北京在失控中發現了一個「超級大油田」,兩個月後,證監會成立,股票發行權逐漸上收,至1997年,兩所劃歸證監會統一監管,在這一時期,決策層形成了一個非常詭異的戰略設計:中國資本市場應該為國有企業的脫困服務。大量陷入困境的國企「搓泥洗澡」,打扮成白富美的樣子被掛到了市場上,有一位叫張化橋的香港證券分析師甚至認為,當時的國企上市很少有不在財報上動手腳的。
當年還有一個很奇特的景象,就是所有的國家部委都分配到了兩到三個上市指標,連共青團、全國婦聯都不例外,而這些部門沒有合適的企業,其指標就被拿到市場上「出售」,價格大約在2000萬元左右,一些在那一時期上市的地方國企和民營企業,大多途經的是這一「灰色通道」。
那些「白富美」在財務報表上打扮得很漂亮了,但體制和制度幾無改變,掀開假面,當然不堪一睹,在上市數年之後,企業很快再度陷入泥潭,成為了所謂的「殼資源」,這時候,在二級市場上就出現了狙擊手,他們被叫做「莊家」。莊家們通過低價收購未流通的「內部職工股」,成為這些企業的實際控制人,然後在二級市場上大興波瀾。1999年5月19日,沉寂多年的股市突然井噴,構成「5·19行情」,一些從來名不見經傳的企業,如億安科技、銀廣廈、中天科技等等,忽然日日狂漲,激盪得人人心旌盪漾,在它們的背後則是莊家們的貪痴狂歡。
當時,莊家對股價的控制幾乎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我在《大敗局2》中曾記錄這樣一個細節:2000年2月18日,當時第一大莊家、中科創業的實際控制人呂梁新婚大喜,他的操盤手們用「科學而精密」的手法控制股票起伏,硬是讓中科創業的收盤價恰好停在了72.88元。操盤手們用自己的方式給老闆送上一份別人看來瞠目結舌的禮物。
及至2001年1月,經濟學家吳敬璉將中國股市直接比喻為賭場,甚至認為前者還不如後者有規矩,「賭場裡面也有規矩,比如你不能看別人的牌。而我們的股市裡,有些人可以看別人的牌,可以作弊,可以搞詐騙。坐莊、炒作、操縱股價可說是登峰造極。」吳敬璉進而揭示了中國股市的制度性缺陷:「由於管理層把股票市場定位於為國有企業融資服務和向國有企業傾斜的融資工具,使獲得上市特權的公司得以靠高溢價發行,從流通股持有者手中圈錢,從而使股市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尋租場』,因此必須否定『股市為國企融資服務』的方針和『政府托市、企業圈錢』的做法。」
呂梁等第一代莊家折戟於2001年春季之後的一次股災,隨之出現了以德隆唐萬新等人為代表的第二代莊家,他們的手筆越來越大,高舉混業經營的旗幟,動輒以並購題材拉抬股價,靠高額民間吸資來構築資本平台,用唐萬新自己的話說,「用毒葯化解毒葯」,最終在2004年的另一次股災中玉石俱焚。
在此後的歲月中,如呂梁、唐萬新這種招搖於檯面之上的著名莊家似乎減少了,但是,莊家文化確乎從來沒有消亡,他們開始隱身於各個證券營業所里,以「地下敢死隊」的身份繼續戰斗,而吳敬璉所總結的股市特徵似乎也並沒有得到根本性的改觀。
2007年前後,我曾在第一財經的「中國經營者」欄目當過一段時間的主持人,為了探尋上市公司的真相,我特意選擇了五、六家股價表現非常優異的公司做樣本調查——其中就包括前段時間爆出醜聞的獐子島。我到這些公司實地考察、訪談董事長、查閱公司業績及股價波動,結果得出了一個並不出乎我預料的結論:這些公司的業務波動,與它們的股價波動,幾乎沒有任何的對應關系。在一家公司,我問董事長,「為什麼你們的股價最近震盪很大?」他請攝像師把鏡頭關掉,然後很小聲而體己地對我說,「因為這幾天券商在換手,換手的成本價是12元,吳先生,你可以在這附近進一點貨的。」
這就是我為什麼從來不炒股的原因:
——這個股市從誕生的第一天就是「怪胎」,它從來為國有企業——現在叫藍籌股服務,為國家的貨幣政策背書,紐約證券交易所的牆上寫著一句話:「保護小股東的利益就是保護了所有股東的利益」,此言在我國股市是一個錯誤;
——這個股市裡的企業從來沒有把股價視為公司價值的晴雨表,因此,信奉巴菲特「價值投資」理論的人從來沒有在這里賺到過一分錢,相反,它是「禿鷹們」的冒險樂園,就如同米蘭·昆德拉曾經寫道:「事情總比你想像的復雜」,在中國股市發生的那些故事,謎底總比你想像得還要陰暗;
——這個股市的基本表現,不但與上市公司的基本表現沒有關系,甚至與中國宏觀經濟的基本表現也沒有關系,它是一個被行政權力嚴重操控的資本市場,它的標配不是價值挖掘、技術創新、產業升級,而是「人民日報社論+殼資源+並購題材+國企利益」;
在今年四季度以來的這輪股市大波瀾中,上述特徵不但沒有得到改善,甚至有些股票的表現更證明了「劣幣」的能力,很難想像,一個正常的投資者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中做出理性的投資決策。
羅伯特·希勒在《金融與好的社會》一書中這樣寫到:「金融應該幫助我們減少生活的隨機性,而不是添加隨機性,為了使金融體系運轉得更好,我們需要進一步發展其內在邏輯,以及金融在獨立自由的人之間撮合交易的能力——這些交易能使大家生活得更好。」
我為了讓自己生活得更好,不得不遠離充滿了隨機性的中國股市,然後,寫下這篇不合時宜的專欄。
『貳』 吳曉波頻道被上市公司收購是流量收割嗎
3月17日下午,全通教育(300359,SZ)發布公告,擬購買杭州巴九靈96%股權。公開資料顯示,「吳曉波頻道」這一自媒體,包括微信號,脫口秀節目,書友會等,其運營主體就是杭州巴九靈。而在2017年1月,杭州巴九靈的子公司、上海巴九靈文化傳播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巴九靈」)宣布完成A輪融資1.6億元,估值20億元。
毫無疑問,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對吳曉波來說,實現了自身價值的變現。對全通教育來說,收購了吳曉波已經成熟且很有市場影響力的品牌,對於進一步擴大全通教育的市場影響力和資本市場的擴充力,也有更加積極的影響。
要知道,吳曉波創辦的巴九靈,尤其是「吳曉波頻道「,已經知名度相當高,聚集的粉絲也相當多。轉讓給全通教育,就等於轉讓給全通教育一個響亮的品牌。收購現成的品牌,顯然要比打造一個品牌容易得多,也更容易產生效益。
關鍵應當在於,吳曉波頻道是以吳曉波個人的影響力做支撐的,是靠吳曉波個人的能力和閱歷,特別是粉絲對其的信任。如果沒有了吳曉波,巴九靈還能不能靈,可能就需要認真關注與觀察了。
至於吳曉波,在轉讓了自己的品牌產品、並獲得一筆不錯的收入之後,一定會投入新的領域,創造新的品牌,譬如小視頻,就有可能成為下一步吳曉波重點關注的領域。
由於轉讓也會對粉絲的感情產生一定影響,吳曉波如果繼續執著於經濟領域,是否能夠繼續得到粉絲的青睞,巴九靈的粉絲會不會轉移一部分過來,也是一個可以關注的問題。
『叄』 如何看待羅永浩評價吳曉波上市失敗的原因,真的是夢太大且入錯行
最近吳曉波上市公司失敗,被羅永浩評價為夢太大而且是入錯了行,我覺得這個沒有一定性的,每個人的事業不可能一帆風順,夢想得有,至於成功與否都是另外的事情了,一件事情的成功和失敗有很多因素引起的,不單單說是因為選錯了行業才失敗的。
更有趣的是,當時吳曉波還舉例羅永浩的名句:「我創業是為了改變世界,不是為了賺你們幾個臭錢。」他評價道:「錢是臭還是香呢?錢既不臭也不香,任何人說我視金錢如糞土,那這個人就是糞土,越是講這句話的人越是熱愛金錢的人。」
『肆』 為什麼網友會說吳曉波是馬後炮
因為吳曉波總是在事後出來說話,這很明顯就是馬後炮的表現。
『伍』 15億交易取消,吳曉波是如何「殺死」巴九靈的
其實他就是靠這種。勇氣來殺死巴九靈的,很少人有這種勇氣。
『陸』 中國股市的謎底究竟陰暗在哪
在中國股市發生的那些故事,謎底總比你想像得還要陰暗,不過,看過謎底的你們還有「勇氣」再去相信一次嗎?
2014年下半年中國的股市可以用「任性」來形容——上證綜合指數[-0.35%]從2050點一路攀升,到2014年12月31日以3235點收盤,漲幅約60%。
作為經濟的晴雨表,股市彷彿在告訴大家經濟瘋狂上行的預期,可惜不是。業內專家普遍預測2014年全年經濟增速為7.4%,未能萬能7.5%的目標,而2015年多家機構預計經濟增速將為7.0%。
別樹一幟的「中國股市」給了冷靜的人們一個巨大的謎面,現在我們來認真地猜一下這個「謎面」的謎底到底是什麼。
財經作家吳曉波曾說過一句話,放在這里很合適:中國股市是「禿鷹們」的冒險樂園,在中國股市發生的那些故事,謎底總比你想像得還要陰暗。
其實,中國股市從誕生的第一天就是「怪胎」,只不過它這次又「獻丑」一次罷了。
上海和深圳的兩個交易所分別成立於1990年底,始創之初,制度構建十分粗鄙,幾乎沒有頂層設計,第一批上市的公司大多為華東及華南兩地的地方中小公司, 滬市的所謂「老八股」中好幾家是注冊資本在50萬元的區屬企業。
1992年8月,深圳發生120萬人爭購股票認購證事件,場面火爆失控,北京在失控中發現了一個「超級大油田」,兩個月後,證監會成立,股票發行權逐漸上收,至1997年,兩所劃歸證監會統一監管,在這一時期,決策層形成了一個非常詭異的戰略設計:中國資本[1.00%]市場應該為國有企業的脫困服務。
大量陷入困境的國企「搓泥洗澡」,打扮成白富美的樣子被掛到了市場上,有一位叫張化橋的香港證券分析師甚至認為,當時的國企上市很少有不在財報上動手腳的。連續虧損的國有企業做假賬上市交易,從股民的口袋中收攏資金。販賣上市指標成了當時公開的秘密。
那些「白富美」在財務報表上打扮得很漂亮了,但體制和制度幾無改變,掀開假面,當然不堪一睹,在上市數年之後,企業很快再度陷入泥潭,成為了所謂的「殼資源」,這時候,在二級市場上就出現了狙擊手,他們被叫做「莊家」。
莊家們通過低價收購未流通的「內部職工股」,成為這些企業的實際控制人,然後在二級市場上大興波瀾。他們用新題材重裝殼資源,具有強烈投機色彩的莊家經濟漸漸形成。
1999年5月19日,沉寂多年的股市突然井噴,構成「5 19行情」,一些從來名不見經傳的企業,如億安科技、銀廣廈、中天科技[0.96% 資金 研報]等等,忽然日日狂漲,激盪得人人心旌盪漾,在它們的背後則是莊家們的貪痴狂歡。
這時第一代莊家出現了,K先生的粉墨登場掀起了以炒作為主角的股市熱潮。K先生的名字叫呂梁,他常用這個古怪的名字在證券類媒體上寫股評文章。呂梁是個虔誠的文學愛好者,早年寫小說。
1992年,呂梁去深圳闖世界正好碰上了「8 10」事件。那時的他還是一個好奇的旁觀者,與那些排隊的民眾交流後,寫了長篇紀實報道《百萬股民「炒」深圳》,賺了不少稿費,並受到了股市的洗禮,開始憑借一支筆炒作概念股。
股票市場第一代莊家中,呂梁與他的操盤手將股市完全納入麾下,能夠純熟並精準地操縱其走勢。在他掌控下的「中科創業」和「中西葯業」等股票,漲勢一片向好,形成了中科系概念,風光無限。
當時,莊家對股價的控制幾乎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 2000年2月18日,當時第一大莊家、中科創業的實際控制人呂梁新婚大喜,他的操盤手們用「科學而精密」的手法控制股票起伏,硬是讓中科創業的收盤價恰好停在了72.88元。操盤手們用自己的方式給老闆送上一份別人看來瞠目結舌的禮物。
但我們知道,縱然是今時今日, 對散戶來說,股市亦不是久留之地。這是一個危險無比、令人窒息的資本游戲。中國的股市不是一般股民能夠預測的,它的身上依舊纏繞著難解難分的線,而線的另一頭,從來不是我們。
2000年10月,《財經》雜志發表《基金黑幕》一文後,公眾表達了極大的關切和義憤,但揭開還是捂住黑幕的交鋒還處於對峙之中,在幾乎所有的股市經濟學家三緘其口之時,經濟學家吳敬璉將中國股市直接比喻為賭場,甚至認為前者還不如後者有規矩,「賭場裡面也有規矩,比如你不能看別人的牌。而我們的股市裡,有些人可以看別人的牌,可以作弊,可以搞詐騙。坐莊、炒作、操縱股價可說是登峰造極。」
吳敬璉進而揭示了中國股市的制度性缺陷:「由於管理層把股票市場定位於為國有企業融資服務和向國有企業傾斜的融資工具,使獲得上市特權的公司得以靠高溢價發行,從流通股持有者手中圈錢,從而使股市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尋租場』,因此必須否定『股市為國企融資服務』的方針和『政府托市、企業圈錢』的做法。」
呂梁等第一代莊家折戟於2001年春季之後的一次股災,隨之出現了以德隆唐萬新等人為代表的第二代莊家,他們的手筆越來越大,高舉混業經營的旗幟,動輒以並購題材拉抬股價,靠高額民間吸資來構築資本平台,用唐萬新自己的話說,「用毒葯化解毒葯」,最終在2004年的另一次股災中玉石俱焚。
在此後的歲月中,如呂梁、唐萬新這種招搖於檯面之上的著名莊家似乎減少了,但是,莊家文化確乎從來沒有消亡,他們開始隱身於各個證券營業所里,以「地下敢死隊」的身份繼續戰斗,而吳敬璉所總結的股市特徵似乎也並沒有得到根本性的改觀。
2007年前後,吳曉波為了探尋上市公司的真相,特意選擇了五、六家股價表現非常優異的公司做樣本調查—其中就包括前段時間爆出醜聞的獐子島[0.47% 資金 研報]。 吳曉波到這些公司實地考察、訪談董事長、查閱公司業績及股價波動,結果得出了一個並不出乎預料的結論:這些公司的業務波動,與它們的股價波動,幾乎沒有任何的對應關系。
在一家公司,吳曉波問董事長,「為什麼你們的股價最近震盪很大?」他請攝像師把鏡頭關掉,然後很小聲而體己地對我說,「因為這幾天券商在換手,換手的成本價是12元,吳先生,你可以在這附近進一點貨的。」
有人疑問,賭場遵循的是你輸我贏的零和游戲,而股市是個融資→生產→回報股民的內外流動市場,有各種分紅、配股、等雙贏制度,但是,此說法立即招到股民和學界的嘲諷,因為正是中國股市中分紅回購等惠及投資者的制度缺失,才讓中國股市像個賭場,甚至不如。
近日,有學者表示,中國股市就如同妓院,用以指責A股臭名昭著的新股暴炒現象,嫖客和嫖資(股民和資金)總量在一定時期相對是固定的,而老鴇們則不斷地推出新的處子頭牌(新股),甚至不惜裝處(作假和聯合炒作),同時收買專家和媒體鼓吹,讓處子(新股)顯得供不應求,意圖買個好價錢。這就如同如今A股市場中對新發行股的聯合炒作,最終接盤者,就是那早已被引誘的慾火焚身且稀里糊塗的散戶。
2010年,A股首發新股共有347隻,幾乎是每天都有一隻新股發行,2011年A股市場也有277家公司上市,新股首日暴漲後套牢散戶的現象頻頻出現。這幾年既有拓邦電子這樣首日暴漲577%隨後陷入漫漫跌途的中小板新股,也有中國平安[0.59% 資金 研報]這樣連續四周下跌套牢上百億元資金的大盤新股。
如2012年10月9日,洛陽鉬業[3.28% 資金 研報]發行價3元/股,上市首日暴漲221%,當日收報9.63元;但13天後,業績突然變臉,前三季度凈利潤同比大降34.73%,令投資者大跌眼鏡。11月2日,浙江世寶[-0.07% 資金 研報]在深交所掛牌上市,眾目睽睽之下,連破A股市場新股發行六項紀錄,首日漲幅高達626%。
就在去年A股瘋牛的同時,在年末中國股市迎來2萬億規模的打新潮。包括國信證券、中礦資源等12隻新股IPO發行15.6億股。自12月18日起12隻新股密集發行,募集資金約133.6億元。
這可是「妓院」論活生生的素材。
吳曉波表示,股市從誕生的第一天就是「怪胎」,它從來為國有企業—現在叫藍籌股服務,為國家的貨幣政策背書,紐約證券交易所的牆上寫著一句話:「保護小股東的利益就是保護了所有股東的利益」,此言在我國股市是一個錯誤。
吳曉波說,這個股市的基本表現,不但與上市公司的基本表現沒有關系,甚至與中國宏觀經濟的基本表現也沒有關系,它是一個被行政權力嚴重操控的資本市場,它的標配不是價值挖掘、技術創新、產業升級,而是「人民日報社論+殼資源+並購題材+國企利益」;
甚至這個股市裡的企業也從來沒有把股價視為公司價值的晴雨表,因此,信奉巴菲特「價值投資」理論的人從來沒有在這里賺到過一分錢。
在今年四季度以來的這輪股市大波瀾中,上述特徵不但沒有得到改善,甚至有些股票的表現更證明了「劣幣」的能力,很難想像,一個正常的投資者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中做出理性的投資決策。
在十幾年前提出股市賭場論的吳敬璉教授就去年火熱的股市行情提出了擔心。他認為,現在所謂「牛市」的制度基礎是不穩當不牢固的,股市的缺陷還沒有得到根本的改善。需要非常謹慎的對待,而且應該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到怎麼把這個股市正常的秩序建立起來。
吳敬璉認為,中國股市最容易出問題的地方在於信息不對稱,監管部門主要的責任就是改善一般投資者信息弱勢的狀態,要執行嚴格的信息披露制度,防止信息不對稱帶來的發財,甚至內幕交易。
羅伯特希勒在《金融與好的社會》一書中這樣寫到:「金融應該幫助我們減少生活的隨機性,而不是添加隨機性,
吳曉波認為,為了使金融體系運轉得更好,我們需要進一步發展其內在邏輯,以及金融在獨立自由的人之間撮合交易的能力—這些交易能使大家生活得更好。
去年12月19日,新聞聯播近年來的首次報道證監會立案調查18隻股票市場操縱案。其背後也代表了中央對打擊市場操縱等違法違規行為的堅決態度。
不過,看過謎底的你們還有「勇氣」再去相信一次嗎?
『柒』 羅振宇的得到要上市,預計發行多少股
思維造物由羅振宇一手創辦,2014年成立,旗下主要產品就是羅振宇主持的知識型脫口秀節目《羅輯思維》以及知識付費APP得到。9月25日,北京思維造物信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披露A股IPO招股說明書。這次上市預計發行不超過1000萬股股票,占發行後股本比例不低於25%。
本次發行擬募集資金10.37億元,扣除發行費用後,將全部用於公司主營業務相關的項目建設,提高公司知識服務能力並構建新一代知識搜索引擎和服務軟體。
(7)吳曉波上市公司擴展閱讀
「知識付費第一股」真的來了
2016年被很多人稱為「知識付費的元年」,說起來羅振宇還是開山鼻祖。他在跨年演講上侃侃而談,讓知識付費迅速躋身新貴行業,並在下半年成為眾人趨之若鶩的風口。
知識付費發展到今天,誕生了喜馬拉雅FM、得到、知乎LIVE、果殼分答、豆瓣5家知識巨頭。得到和喜馬拉雅FM主打平台,豆瓣主打垂直型專業知識,分答與知乎Live主打即時型現場知識問答。
經過2016年的爆發,2017年的瘋狂發展,2018年的洗禮,不合格的知識販賣者逐漸被市場淘汰,知識付費這個行業走完了一個小周期。最終活下來以及估值發展較快的,除了喜馬拉雅、荔枝等音頻平台,無疑是已經公開上市計劃的思維造物和吳曉波的巴九靈。
昔日的火爆不再,資本也在加速逃離。數據顯示,知識付費投資在2017年有52起投資事件,2018年僅有41起,到2019年僅有不到10筆投資,如今已經很難見到闊步闖入知識付費行業的投資者了。
一個很現實的情況是,知識付費行業仍然普遍面臨著變現難的問題。雖然羅振宇的思維造物確實盈利了,但一個更焦慮的問題擺在眼前,其所在的「知識賽道」恐怕並不能支撐一個宏大的故事。那麼,敲響資本市場的大門就顯得迫在眉睫。
而就在今年6月,中國證監會浙江監管局網站公布杭州巴九靈文化創意股份有限公司輔導備案公示文件。文件顯示,巴九靈與保薦公司簽訂了《輔導協議》,輔導期大致為今年6月至11月。
眼下,頭部玩家們早已在上市邊緣不斷試探吳曉波和羅振宇,到底誰能拿下「知識付費第一股」?答案似乎漸漸清晰。
『捌』 吳曉波被稱為「最會賺錢的財經記者」,他究竟有多麼能賺錢
吳曉波被稱為「最會賺錢的財經記者」,他開通了吳曉波公頻道後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就收入好幾百萬,身價20億,所以他是最會掙錢的財經記者。
吳曉波保持著一年至少買一套房的節奏,用吳曉波的話來說:「我在年輕的時候就想過一定要很有錢,有錢到可以不被收買,能夠一直自由寫作。」吳曉波說,「你現在拿一個億來收買我,挺難的,我老早就超過一個億了,你要買我的什麼東西?一百億來買我的話,我可能會動心,如此而已。」通過一系列的資本運作,他確實做到了成為中國最有錢的財經記者,他說:「我就是個寫字的人,我認為自己終生就是個記者,其他身份都是別人附加給我的。」
『玖』 從吳曉波到羅振宇, 知識付費IP有哪些「脆弱點」
這兩個知識支付巨頭在一個月內一直受到了兩次關注。同時,羅真玉和吳曉波試圖在同一時間段出現在市場上,這與知識支付市場進入下半年,頭部模式已經形成了極大的關注。
這也是為什麼許多互聯網公司(如高富傑和美圖)都流血上市的原因。然後,羅振宇選擇IPO,吳曉波選擇並購曲線上市。IPO的優點是估值溢價較高,創始人和風險投資的回報較為豐富,缺點是期限更長。當資本市場表現不佳時,估值將是可變的。例如,共享辦公室的領導者WeWork在上市時遭受了「滑鐵盧」,其估值從470億美元跌至75億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