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中國股災如何去杠桿
你好,「杠桿」是指負債經營,「杠桿率」是指負債率,「去杠桿」是指避免企業負債經營或盡量降低企業負債率,「去杠桿化」是指用股權融資代替債權融資作為企業融資的主導方式乃至唯一方式。
2. 去杠桿是什麼意思舉個例子
官方解釋:金融企業或金融市場減少杠桿的過程
通俗解釋:去杠桿就是去負債,加杠桿就是加負債
3. 姜超:目前政策調整存在壓力 別老想放水真的該減稅!
摘要
上周公布了2季度經濟數據,緊接著21世紀等媒體報道央行窗口指導一級交易商、額外增加MLF額度買入中低等級信用債,而在周末一行兩會集體發布了資管新規的配套細則,監管尺度有所放鬆,而市場也聞風而動,當天股市大漲債市大跌,這是不是意味著痛苦的去杠桿不做了,要重新開閘放水呢?
客觀來說,目前的政策確實存在調整壓力,主要來自於兩個方面:
一是經濟增長下行。
最直觀的壓力來自於經濟增長。2季度GDP增速降至6.7%,檔襪重新降至16年以來本輪經濟反彈的最低點,在過去10年當中僅高於金融危機時09年1季度6.4%的增速。
從三駕馬車來看,均在減速。其中代表外需的出口增速從17.6%降至12.3%,內需中的投資增速從7.6%降至5.2%,消費增速從9.8%降至9%,而且無論投資還是消費增速都是多年新低。
從生產法來看,2季度工業明顯減速,而服務業增速居然有所反彈。但是服務業的回升主要歸功於三大行業,交運倉儲、信息服務和金融服務業,前兩者的回升還好理解,一個代表物流行業、一個代表移動上網,都有旺盛的需求。但是金融業增速的回升有點不合邏輯,因為金融業做的是錢的生意,但明顯到處都缺錢啊,貨幣和融資增速都在大幅下降,金融業怎麼可能越來越好呢?
這其實說明目前除了部分新經濟還在增長,大部分靠貨幣驅動的傳統經濟都在減速。
二是債務違約激增。
今年上半年,債務違約風險明顯增加。
從債券市場來看,到目前為止債市新增13個違約主體,而17年全年只有12個違約主體,違約主體數量測算的信用債邊際違約率為0.5%,遠高於去年的0.29%。截止目前債市違約未兌付的本金大約800億,佔17萬億信用債存量的比重也約在0.5%。
而且從違約企業類型來看,只有7%是地方國企,而民營企業比例高達74%,其餘19%的所謂中外合資企業其實也是民營企業,民企是債務違約的重災區。
而從P2P行業來看,6/7兩月爆雷的平台超過100家,多分布在江浙滬地區,後蔓延至北京和深圳,其中不乏累計成交額超百億的平台。月均襲山問題平台數量創下最近一年半以來的高峰,集中式的爆雷也引發市場廣泛關注。
此外,由於股市持續下跌,多家上市公司股東公告質押股票存在強平或者面臨強平風險。
去杠桿導致信用收縮。
而所有這一切,都與去杠桿引發的信用收縮有關。
經濟增長和債務償還都需要錢,而代表全社會融資的最重要指標是社會融資總量,今年上半年的新增社融為9.1萬億,比去年同期減少了2萬億,6月末的社融余額增速降至9.8%,創下03年有數據以來的新低。
而社融增速還不足以代表真實的融資變化,因為政府融資以及很多其他的影子銀行活動不在社融的統計當中,所有的融資都直接或間接通過銀行進行,因此我們不妨看一下銀行的總資產。截止今年6月份中國銀行業總資產為257萬億,同比增長僅為6.9%。
而按照清華大學中國金融研究中心的研究,目前全社會的平均融資成本高達7.6%,這已經遠高於銀行的資產增速,說明目前的融資增速已經保證不了存量債務的利息償還,必然會帶來債務違約風險以及經濟下行壓力。
問題是,該怎麼辦呢?在我們看來,要解決信用收縮的問題,有三個可以選擇的辦法:
一是靠央行放水。
從央行的角度來看,今年做行禪激的事情已經不少了。
首先,貨幣政策其實已經做了調整,6月份貨幣政策例會表態要保持流動性的「合理充裕」,明顯不同於以往講的「合理穩定」,已經暗示了貨幣政策轉向了中性偏松。
從年初到現在,央行已經3次定向降准,累計釋放2.3萬億基礎貨幣,相比於央行35萬億的總資產,這一規模已經非常可觀了。
而針對信用市場的凍結,央行還創設了MLF抵押品機制,鼓勵公開市場交易商購買低等級信用債,並可以從央行手中換取流動性。
從效果來看,其實已經有一些了。比如在貨幣市場,目前7天回購利率R007已經降至2.7%,比去年末3.7%的高點下行了100bp,已經降至16年末的低位水平。而在信用市場,上周AA級企業債利率也終於開始下降。
放水沒有未來、舉債沒有空間。
但是,如果還是靠央行大水漫灌,其實是沒有未來的。
在08年之後,我們已經經歷過三輪超級寬松周期,央行分別在08年、12年和15年放鬆了貨幣政策,從結果來看,確實在隨後的一年都出現了經濟的反彈,但是都不可持續,結果是貨幣越來越多,債務越來越高,地產泡沫越來越大。
而且放水要想有效,必然是發動經濟主體再度舉債。但是在經過三輪舉債之後,經濟的總負債和GDP的比值已經達到歷史頂峰的250%,其實已經沒有舉債空間了。
很多人說250%的負債率也不算多,人家日本的負債率都400%了,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確實負債率多高是頂沒有定論,但是首先不能跟日本比,因為日本是個特例,除了日本以外的負債率基本都在300%以下,比如美國也只有250%左右,和我們基本相當。另外,我們其實不應該和發達比,因為發達是高福利社會,而中國是發展中,而BIS數據顯示發展中的平均負債率只有175%,比如印度是128%,巴西是141%,以中國所處的發展階段而言負債率已經太高了。
如果把中國三大經濟主體分拆來看,目前負債率最高的是企業部門,其負債/GDP高達159%,處於全球最高位,未來只能去杠桿,沒有舉債空間。
而居民部門負債/GDP也達到55%,雖然貌似低於美國等80%-100%的水平,但考慮到中國居民佔GDP分配的比例遠低於美國,用居民部門負債/居民收入衡量的中國居民負債率已經接近100%,和美國已經差不多了。
最後看上去唯一能舉債的是政府部門,目前中國政府部門直接負債/GDP的比值大約為36%,但是這只統計了國債和地方債,沒有考慮到以地方融資平台、PPP、政策性銀行、社保和醫保資金壓力等形式存在的大量隱性負債,這其實說明政府的舉債空間也沒有那麼大。
目前,我們的廣義貨幣M2總量已經接近180萬億人民幣,相當於26萬億美元,比美國還多一倍。而在20年以前,中國的M2隻有10萬億人民幣,不到美國的一半,如果我們老是不停放水,別人不停緊縮,那麼匯率該怎麼辦呢?
可以降准,不要降息;可以寬貨幣,不要寬信用。
客觀來看,我們認為這一輪央行貨幣政策的寬松程度還是和以往有明顯區別。
以往三輪放水,央行都是降准、降息一起來。降准相當於寬貨幣,增加商業銀行的資金供給。而降息相當於寬信用,刺激實體經濟的資金需求。
而這一次我們的主要目的應該是避免信用凍結出現系統性金融風險,而不是再度刺激經濟和地產泡沫。因此適當的定向降準是可以理解的,增加商業銀行的資金供給能力。而且目前中國大型銀行的法定準備金率依然高達15.5%,而歷史上最低的法定準備金率只有6%,這說明存款准備金率存在巨大的下調空間。
但是另一方面,應該盡量不要降息,因為這相當於對地產泡沫火上澆油。而且目前中國的貸款基準利率只有4.35%,處於過去幾十年的最低點,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下調空間。
因此,只要央行堅持使用定向寬松的貨幣政策,而不去主動降低利率,就和以往的全面放水不太一樣。
二是靠監管放鬆。
這一次的信用收縮,源頭其實就在於去杠桿下的金融監管加強,影子銀行全面規范。
從12年到17年,商業銀行的資產從120萬億將近翻一番到250萬億,這背後的主要其實是影子銀行,基金子公司、券商資管還有信託等非銀行金融機構大力發展通道業務,幫助銀行逃避表內資本監管,從而使得貨幣超發。
而從17年開始,隨著資管新規的起草、徵求意見到正式出台,影子銀行先後開始萎縮,最終導致了社融當中非標融資的全面下滑,從而拖累了社融增長。
因此,如果金融監管放鬆,確實是有助於緩解信用緊縮。而在上周末(7.21-7.22)三部委發布的資管新規細則,確實在監管尺度上有所放鬆,因此市場的反響也特別熱烈,畢竟誰都想過好日子,不想過苦日子。
去杠桿節奏放緩,絕非再度加杠桿。
從避免系統性金融風險的角度出發,其實可以理解金融監管的適度放鬆,因為影子銀行的發展壯大不是一日之功,因此在短期內將影子銀行全部都關掉並不現實。所以資管新規給各家銀行留出了兩年半的緩沖期,同時在操作上給各家銀行更大的自由度,比如說自己來掌握影子銀行的回表節奏,老產品清不掉的可以暫時續作,新產品在期限匹配的情況下,也可以適當配置非標資產。
但是,去杠桿節奏放緩,絕對不代表再度加杠桿。因為影子銀行發展失控的主因是通道業務,而在出台的細則當中通道業務依然被嚴令禁止,同時打破剛兌的方向也沒有變化,因此影子銀行也不會死灰復燃。央行明確表示老產品的規模必須控制在《指導意見》發布前存量產品的整體規模之內,所投資新資產的到期日不得晚於2020年底,其實只是減緩了影子銀行的萎縮節奏,而不是重新大力發展影子銀行。
過去影子銀行發展失控導致的慘痛教訓還歷歷在目,這樣的錯誤相信我們不會再犯了。
三是靠財政發力。
其實除了靠央行放水、監管放鬆之外,靠財政發力也可以緩解信用緊縮。
財政一方面通過稅收從經濟當中收錢,另一方面通過支出把錢花出去。因此財政拿的錢越少,花的錢越多,經濟當中的錢也就越多。
而財政花錢有兩種方式,第一種是加大財政支出的力度,而這其實也是我們在過去三輪經濟減速周期當中的做法,包括09年、12年和15年,都能觀察到財政支出實際增速的明顯回升,以及財政赤字率的明顯擴大。
而當前要改善信用收縮,其實也可以考慮再度增加財政赤字率,這其實是兩害相權取其輕,畢竟財政發力的副作用應該遠小於貨幣放水。
而且可以改變財政花錢的方式,從加大財政支出轉變為減少財政收入,也就是加大減稅的力度,而且一定要實打實的減稅。
這幾年政府一直在鼓勵減稅降費,但是從今年上半年的稅收增長來看,我們的稅收增速是14.4%,其中增值稅同比增長16.6%,企業所得稅增長12.8%,個人所得稅增長20.3%,其中沒有一項低於10%的GDP名義增速。
如果稅收增速和經濟增長相當的話,上半年增值稅、企業所得稅還有個人所得稅就分別多交了1900億,600億,以及700億,合計多交了3200億。這說明我們居民和企業的真實稅負水平非但沒有下降,反而還在大幅上升。如果把這部分多交的稅退給實體經濟,那麼全年就可以減稅6400億,直接拉動0.8%的GDP增速。
而且我們看美國的經濟、股市不斷上行,其實貨幣還在收緊,就是靠減稅在激發經濟的活力,這就非常值得我們借鑒。
別老想放水,真的該減稅!
總結來說,我們認為到目前為止央行層面的政策值得肯定,貨幣定向寬松,防範系統性金融風險,但是並未直接降息刺激經濟。
而金融監管政策只是尺度調整,放緩了去杠桿節奏,讓影子銀行平穩關閉,從而讓去杠桿更可持續,但絕非重新發展影子銀行再加杠桿。
而真正該做的絕非央行放水、放鬆監管,因為影子銀行失控、貨幣超發其實是我們目前所有痛苦的根源,如果還是飲鴆止渴,可以緩解一時之痛,但換來的是無盡的痛苦。
真正該做的應該是財政減稅,而且是大力度、真心實意的減稅,減稅的標志至少應該是明顯的稅率大幅下降,或者是稅收增速的大幅下降。而且減稅的好處有很多,可以直接減輕居民和企業的負擔、而放水舉債其實是加重了實體的長期負擔,減稅也可以穩定經濟增長,而且把錢從政府還給實體經濟還可以提高資金的使用效率,用好了真的是一石多鳥。
希望我們能夠保持貨幣的定力,加大減稅的魄力,這樣才是真正有希望的政策組合。
一、經濟:下行持續承壓
1 )需求依舊低迷。 7月中上旬主要37城市地產銷售同比下降8.8%,降幅比6月的-19%明顯收窄,但其中三四線城市銷量降幅仍高。7月前兩周乘聯會乘用車零售、批發增速分別為-12.9%、-14.3%,顯示汽車銷售依舊低迷。
2 )工業繼續減速。 7月中上旬6大集團發電耗煤同比增長11.3%,增速與6月份基本持平,但7月中旬發電耗煤增速大幅降至3%。7月前兩周全國高爐開工率比6月明顯下降。均顯示7月工業在繼續減速。
3 )經濟下行承壓。 2季度GDP增速回落至6.7%,從需求看,三駕馬車投資、消費和出口增速均明顯下滑,從生產看,工業明顯減速,而服務業的回升難以持續。2季度社融增速降至9.8%的歷史新低,意味著下半年經濟仍將承受持續下行的壓力。
二、物價:通脹壓力減弱
1 )食品價格反彈。 上周菜價反彈,豬價大漲,食品價格結束5周下跌,環比上漲0.8%。
2 ) 7 月 CPI 小降。 7月以來菜價、豬價先跌後漲,截止目前7月商務部食用農產品價格、農業部農產品批發價格環比分別下跌1.1%、2%,預測7月CPI食品價格環比下跌0.6%,7月CPI小降至1.8%。
3 ) 7 月 PPI 回落。 7月以來鋼價高位震盪,煤價油價見頂回落,截止目前7月港口期貨生資價格環比持平,預測7月PPI環比下跌0.1%,7月PPI同比見頂回落至4.4%。
4 )通脹壓力減弱。 2季度雖然PPI小幅反彈,但CPI明顯回落,整體物價仍在繼續走低,2季度GDP平減指數降至2.8%,已經連續3個季度下降。展望未來,我們認為PPI已經見頂,後續回落幅度將加快,而CPI將繼續保持低位,這意味著後續通脹壓力仍將繼續減弱。
三、流動性:貨幣維持寬松
1 )貨幣利率小升。 上周貨幣利率R007小升8bp至2.69%,R001上行14bp至2.5%。DR007上行2bp至2.65%,DR001上行15bp至2.46%。
2 )央行大幅投放。 上周央行操作逆回購5800億,逆回購到期400億,逆回購凈投放5400億,國庫現金凈投放700億,上周央行公開市場凈投放6100億。
3 )匯率繼續貶值。 上周美元指數下跌,人民幣兌美元走弱,在岸、離岸人民幣分別貶至6.79、6.78。
4 )貨幣維持寬松。 上周央行發布關於資管業務的《央行通知》,銀保監會發布《理財新規》細則,其中打破剛兌、消除嵌套、統一監管等原則並未改變,但在標投資、壓縮節奏、計價方式等方面較市場最悲觀預期有所放寬。我們認為在信用收縮和經濟下行壓力加大的背景下,貨幣將保持寬松格局,而金融監管尺度的放寬也有助於改善信用凍結,但不會改變去杠桿和信用收縮的大方向。
四、政策:加大信貸投放
1 )國稅地稅合並。 國務院發布《國稅地稅征管體制改革方案》,國地稅由分設向合並改革有利於提高運行效率,提升納稅人便利度,降低納稅遵從成本,優化稅收營商環境,促進治理現代化。
2 )央企重組整合。 央企重組整合仍被國資委列入下半年重點工作。國資委表示,要穩步推進裝備製造、煤炭、電力、通信、化工等領域中央企業戰略性重組,推動國有資本進一步向符合戰略的重點行業、關鍵領域和優勢企業集中。以擁有優勢主業的企業為主導,打造新能源汽車、北斗產業、大型郵輪、工業互聯網等協同發展平台,持續推動煤炭、鋼鐵、海工裝備、環保等領域資源整合,加快推進免稅業務、煤炭碼頭等專業化整合,提升資源配置效率。
3 )加大信貸投放。 銀保監會表示,要疏通貨幣政策傳導機制,加大民營企業和小微企業融資服務力度,大中型銀行要充分發揮「頭雁」效應,加大信貸投放力度,合理確定普惠型小微貸款價格,帶動銀行業金融機構小微企業實際貸款利率明顯下降。
五、海外:特朗普點評美聯儲,鮑威爾重申漸進加息
1 )特朗普點評美聯儲。 特朗普上周接受CNBC采訪時說,他沒有為美聯儲加息「激動」,每次經濟走強聯儲就要再次加息。特朗普評價鮑威爾今年出任美聯儲主席,稱他在聯儲委任了一個很優秀的人。但他認為聯儲加息可能幹擾美國經濟復甦,稱擔心加息的時機可能不好,在日歐央行都保持貨幣寬松時,加息可能會讓美國處於「劣勢」。
2 )鮑威爾重申漸進加息。 上周鮑威爾出席美國參議院金融委員會的聽證,重申當前最佳途徑就是保持漸進加息,很難預料當前貿易討論的結果,美國經濟所面臨的風險大致均衡,FOMC意識到加息太快或太慢的風險。
3 )特朗普指責歐盟操縱匯率。 上周特朗普稱,歐盟等一直在操縱匯率,並降低利率,而美國在加息,美元也變得越來越強。其講話過後美元指數走低。今年二季度以來,美元指數已經大幅上漲近5%。
4 )特朗普首席經濟顧問看多美國經濟。 上周三特朗普首席經濟顧問庫德洛周三對經濟發表了樂觀看法,認為美國經濟增長將大大高於過去10年的常態,現在的經濟增速是3%,兩個季度後可能達到4%,而且未來還將出台更多的減稅措施。
4. 居民去杠桿對股市的影響力有多大
首先我們來了解一下杠桿是什麼意思:桿桿在金融業的意思:以小資金,變大資金,搏大收益,放大杠桿收益大,損失大(例如您自有資金有10萬元,通過杠桿可以放大1-5倍杠桿,放大五倍杠桿就是50萬,您自有資金10萬,加上放大杠桿的50萬,一共就是60萬,您可以拿這60萬來炒股,炒樓)。
2015年6月開啟了一波股災,其實最大利空就是管理層去股市資金桿桿,而當時的股市一片高潮,炒股就能賺錢的時刻,很多股民放大杠桿來炒股;千算萬算管理層來了去股市資金桿桿,場內資金一片恐慌出逃,引爆了一場股災;所以去杠桿的危害性有多強,任何一個政策能致富一批人,也能讓一批人破產,看誰的反應快,跟政策走。
5. 去杠桿不要慌!收好這份投資指南
2018年能感覺市場大環境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這個背景就是去杠桿,從M2增速看,2018年已經穩定在8%出頭,M2增速已經小於GDP+CPI,這是2000年以後從未有過的,所以中國整體的信貸從加杠桿變成了去杠桿。
對於企業而言,則壓力更大,因為居民房貸的增速仍然不低,那麼另一頭企業的信貸增速則遠小於M2,統計看企業信貸增速過去一年多是低於5%增速,這個增速下,傳統的借新還舊模式將無法持續,整體上企業必須依靠自己的利潤來去杠桿,對於一些僵屍企業,資金鏈則必然斷裂,所以去杠桿必然引起另一個行動,那就是打破剛兌。
剛兌在過去很多年對於中國經濟發展有很大的幫助,有了剛兌,企業膽子更大了,敢借錢的企業獲得了大發展,促進了經濟,敢借錢的居民也發了財,敢借錢給別人的投資者也獲利,但這個前提是中國經濟的大發展,當經濟發展到一定規模,剛兌是必須打破的,因為實業的利潤已經扛不住利息支出,而勤勞工作不如炒房,當一個社會寄生的體量太大,再有活力的機體也會扛不住。
A股市場過去很多投資邏輯是基於剛兌的,一個典型例子是ST股重組,為什麼過去多爛的股票都有人做莊炒作,因為剛兌,把錢虧光的上市公司可以通過資產重組讓更大的資產注入進來,這保護了投機者。企業債的邏輯也是類似,很多人不管風險買最便宜的賭剛兌,投機者獲大利。
打破剛兌後,市場的邏輯變了,企業債違約是最直接的,去年五家主體違約,今年到現在也有五家主體違約,下半年也許還會增加新的違約者,2018年債務違約的上市公司大概率要多於2017年。而過去A股的不死鳥變成了突然死亡法則,很多企業突然停牌,然後爆出債務違約,然後就是連續跌停板,市值先砍掉70%,然後再繼續砍。
業績好也不行,只要負債率高,一有風吹草動就是跌停,東方園林發債不成功,連累股票連續下跌,市場風險增加了許多,過去膽大一把梭的投資者會大量死於這波去杠桿背景。
而低負債的成長消費股被資金集中追捧,這些投資品種沒有債務風險,但是市盈率變得很高,長線資金對債務風險已經顫抖,寧願承擔更高的估值風險。
這個背景下該如何投資呢?
1、不要負債!
因為加杠桿一把梭實現財務自由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企業違約的天累滾滾,而三四線的房價還在補漲,住戶貸款的增速還在迅速增加,還有大量的人認為買房能上杠桿就是銀行送錢。北京房價2017年3月見頂後下跌20%,現在價格一直橫盤,如果算上資金成本,一年多的利息負擔又是6%,而現在中介開始推銷法拍房,起拍價格是二手房市場價格的70%,法拍房的大量增加很可能是前兆。
2、分散投資。
中國股市的停牌制度,如果重倉一個股票,突發利空很可能就會突然死亡,因為上市公司大概率會找理由停牌,一直要等到利空被充分發酵後才會復牌,那這個時候已經走不了了。
3、保持信心。
現在債市的機構已經心理崩潰了,前幾天和做資管和公募的人聊天,對於任何有瑕疵的債券都會被他們立刻甩賣,而對手盤只有私募(散戶已經被債券合格投資者攔在場外),市場極度缺乏流動性,結果就會出現的股票情緒穩定而債券大跌30%的各種奇葩現象。而債市的恐慌也影響了可轉債市場,現在可轉債的估值已經堪比2014年1月中旬,多支可轉債跌破90元,一多半可轉債跌破100元,這種恐慌行為我是理解的,比如某一年突然失事了好幾架飛機,很多人都會說坐飛機太危險了,甚至不敢乘飛機出門,而失事航空公司的機票也會變得極低,但長期看飛機失事的概率一直就是那麼高,而此時買低價機票的旅行者並沒有承擔更高的飛機失事風險。
債市、可轉債的資金鏈條恐慌一定會傳到到股市,我認為在債務危機走出來之前,股票也很難出現過去大牛市的普漲行情,但是未來就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去杠桿的目的是清理僵屍企業,負債率高但利潤率依然不錯的企業,國家並不希望在去杠桿過程中突然死亡,2013年錢荒的時候也有人擔心中國經濟被掐死,但是有人會把自己掐死嗎?
去杠桿總有到頭的時候,等恐慌過去,需要高息續命的企業該死的死該重組的重組,資產荒又會出現,因為手裡的錢總要投資的,中國未來大概率會是低利率國家,去杠桿結束後很可能市場利率水平和日本香港接近,那個時候市場的估值是多少?當然,最後的估值重塑很可能是中國經濟高速發展投資者能分享到的最後盛宴,再未來呢?努力工作吧!降低收益率預期,千萬別去賭,憑什麼你點點滑鼠買套房子就能輕松超越靠辛勤工作來實際創造財富的職場人士呢?
6. 中國債務的風險到底有多高
中國中央政府、地方政府、企業和居民的負債率到底是多少?這些債務的風險有多高,會不會對中國經濟增長構成系統性風險或者區域性風險,應對這些債務和風險有哪些應對舉措?基於此,日前,國務院信息公開辦與中國人民大學重陽金融研究院共同舉辦第25次文津圓桌閉門研討會進行研討。
債務總量持續增長但整體可控
數據顯示,以廣義信貸總量的指標,到2016年一季度末,廣義信貸為134萬億,廣義信貸和GDP之比是193%,比2008年末上升79個百分點。以各項貸款比GDP的指標,到2015年底這個指標差不多是150%左右,比2008年末上升47.5個百分點。這說明這些年我國債務總量在持續增長。
不過,中國銀監會政策研究局副主任何國鋒稱,相對債務總量增長,債務結構的問題更加需要引起關注。
何國鋒強調,值得關注的是,社會整個融資體系結構不合理,長期依賴銀行體系。他說,近年來,直接融資尤其債券融資這塊發展比較快,但股票融資佔比比較低。2015年末債券和股票融資總量在社會融資規模佔比14%左右,這導致實體經濟融資壓力和風險過度集中在銀行體系,銀行業承擔了大量本來應該由資本市場解決的一些金融服務,像科技創新、大眾創業、兼並重組這些應該由股權融資來做更好一些。
就整個銀行體系來看,中國銀行(601988,股吧)體系的不良貸款率仍較低。何國鋒提到,今年一季度末,商業銀行不良貸款率為1.75%,同時整個貸款損失准備也比較充足,目前商業銀行貸款撥備有2.4萬億,今年以來還在增長,撥備覆蓋率175%,貸款撥備率3.06%,對於不良貸款仍有充足的撥備。
此外,企業債市場信用風險總體可控。
截至2016年3月底,企業債券存量規模4.17萬億元,占整個公司信用類債券余額的四分之一左右。國家發改委財政金融司財政處處長關鵬表示,發改委管理的企業債券最大的特色是與投資項目直接掛鉤,服務於國家重大戰略、重大規劃和重大政策,資金的投入大都形成了一些比較優質的資產,能夠產生穩定的經營收入,是債券還本付息的重要保障。因此,企業債券在整個公司信用類債券的各品種中違約數量最少,信用風險總體可控。
另外,財政部預算司債務處處長尹李峰也提到,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當前政府債務風險總體可控。
尹李峰說,截至2015年末納入預算管理的中央政府債務10.66萬億,地方政府債務16萬億,兩項合計全國政府債務26.66萬億,佔GDP的比重為39.4%,低於歐盟60%的預警線,也低於當前主要市場經濟國家和新興市場國家的水平。
尹李峰表示,從地方政府債務來看,目前債務風險也總體可控,以國際通用債務率(債務余額/綜合財力)指標衡量,2015年地方政府債務率為89.2%,低於國際通行警戒線。與一些發生債務危機的國家不同,我國地方政府債務形成了大量與債務相對應的優質資產作為償債保障,加上未來一段時期內我國經濟將保持中高速增長,也為債務償還提供了根本保障。
不過,針對地方政府債務管理目前存在的地方政府的償債能力總體有所下降、局部地區的債務風險有所上升、地方政府違法或變相舉債擔保情況仍有發生、一些地方還有一些不規范的PPP模式等新情況和問題,尹李峰稱,有關部門正在督促地方和相關部門採取措施加以解決。
從居民負債來講,國家開發銀行研究院副院長曹紅輝提到,2013年中國達到55.5%,美國為113%(2007年為143%),日本是130%。相對來講,中國的居民部門負債率還是有較大的發展空間。
曹紅輝說,消費的貸款在中國是兩倍於經營性負債的,佔到整個居民負債的32%,其中居民負債中,80%是用於購買房產,其次就是汽車和信用卡的貸款。另外,中國的居民人口結構中,40歲以下佔53.71%,這說明中國人口年齡結構並非是造成中國居民負債增長的一個顯著制約因素,今後還有比較大的增長空間,人口結構沒有成為一個約束。按照美國15%的居民負債的邊界來看,大概我們可以新增40.69萬億的居民負債空間。綜合舉措解決結構性債務問題
在論壇上,國家開發銀行研究院副院長曹紅輝表示,全球債務同樣在增長不能光拿中國說事。他說,從全球來看,2000年開始全球債務87萬億,2007年是142萬億,2014年是200多萬億。在2007年到2014年債務危機債務救助中全球性增加了57萬億美元。債務對GDP比例,全球上升了17%,絕對值和相對值都在上升。到現在為止這種持續上升的趨勢沒有發生根本性的逆轉,但各個國家的情況不一樣。
雖然總體負債水平上升,但相對發達國家,發展中國家的GDP負債水平還是處於一個比較低位的水平。
曹紅輝說,2001年到2014年,發達國家的債務規模達到49.7萬億美元,新興市場為14.2萬億美元。從全球來看,數量眾多的邊緣化國家的負債率在下降,少數重要的經濟體的負債率卻在快速上升,這其中存在結構性差異。比如,美國2001到2014年負債率從53%上升到100%,日本從153%上升到200%。在去杠桿的過程中,美英兩國效果最為顯著,但其他發達國家的居民債務水平不減反增,比如加拿大、韓國和澳大利亞的債務持續膨脹,荷蘭、丹麥、挪威的杠桿率大大超過了美國的峰值。
中國人民大學重陽金融研究院客座研究員萬喆說,中國的債務狀況總的來看有三點,一是赤字總體比較小,二是經濟增速仍然全球領先,三是中國政府掌握了很多生產性資源,不大會出現資不抵債的狀況。整體來說,債務水平和狀況應該是可控的。但問題是,既然債務實際可控,為什麼坊間、尤其外圍對中國的債務問題會有這么大的恐慌呢?
她說,這其中有一些問題值得關注,比如債務總體不透明,除了過去不願意主動公開債務情況外,就是目前提到的大部分債務都是直接顯性的債務,有一些直接隱性和間接的債務沒有談到,隱性債務如何清算出來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問題。另外,政策的不連續,在某些政策上有一些突然性,轉向特別陡,或者一些政策到基層後出現異化,再有可能一些可執行的程度不是那麼高,這容易招致質疑。
中國人民大學重陽金融研究院首席經濟學家何帆也認為,中國的債務問題是結構性的。總體來看,中央政府的債務水平並不高,地方政府的債務水平增長速度比較快,企業負債水平較高。這反映出:第一,中央政府不願意用擴張性的財政政策,還是希望地方多花錢,中央和地方的財權和事權並沒有明確劃分清楚。第二,企業負債很高,跟依靠貸款的粗放增長方式,跟中小企業融資難等問題都有關系。比如,大的央企融資超過了自己的需求,錢到手之後轉手倒給中小企業,自己還能賺一筆錢,導致負債率越來越高。如果看這些指標,只能說中國經濟處於亞健康狀態,但並沒有到了馬上就要出現危機的地步。
何帆預測,如果真的出現危機,肯定反映在流動性方面。政府債務的騰挪空間更大,很有可能出事情的是企業的負債,企業到最後還不上錢了。只是目前來看,企業的盈利狀況大體來講還比較穩定,沒有出現明顯的惡化,另外,企業的資金仍然主要用於日常經營,尚未出現企業資金大量被佔用還舊債的情況,也沒有出現明顯的還債擠佔了投資的情況。
何帆認為,債務問題是必須盡快解決的。不過,中國還遠遠沒有到了馬上就要爆發債務危機的時候,不必過分擔心。有時候,債務危機是自己嚇出來的。
何帆建議,應該密切關注債務指標,同時盡快做好預案准備。各種解決債務問題的政策措施很可能會有一定的副作用。解決債務問題,需要「雞尾酒療法」,各種葯效需要配合,劑量需要斟酌,對潛在的副作用要有充分考慮。
何國鋒也表示,要實現經濟有序去杠桿,把債務盡可能的降下來,還是應區別對待,分類施策。從銀行信貸角度,總的思路還是應該通過信貸結構的調整和優化,對不同行業或不同產業採取不同的措施。從銀行監管角度來看,企業負債整體較高,同時企業債務風險已經有所暴露。當前,主要以央企作為突破口來研究怎樣降低企業債務負擔和企業債務鏈,緩解企業相互拖欠資金的問題,同時穩妥處置僵屍企業的信貸風險。對僵屍企業,現在主要還是盡量推動其進行兼並重組、債務重組,盡量少實施破產清算,對於必須要破產清算的也是在多方研究信貸怎麼退出來,包括信貸退出的方式、節奏,包括影響,盡量不搞大規模一刀切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