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金融危機對人民幣匯率的影響
金融危機對人民幣匯率走勢的影響
http://www.dic123.com/pd_4de0f8bd-1357-4eec-a49e-7180026e5114.html
最近的幾次國際峰會,一個半公開話題是讓人民幣成為國際儲備貨幣。在國內,這個話題討論得更熱烈。全國人大財經委員會副主任吳曉靈表示,由於缺乏可替代美元的第二種貨幣,如果美國下調利率,中國龐大的外匯儲備將面臨縮水風險。因此應逐漸讓人民幣成為國際結算貨幣,加快人民幣成為國際儲備貨幣的進程。
真正的風險還不在美國下調利率。美國的經濟風險已不是貨幣政策可以解救,1%的利率水平已經限制了下調空間,何況,美國必須考慮美元貶值對其明年發行國債的負面影響。當然,讓美元暫時堅挺的考慮很可能在國債發行出去後失效。
http://www.chinatimes.cc/huaxiasl/hxsp/200811/20081122222503.html
⑵ 人民幣匯率怎樣影響世界金融,為何有這么大影響力
其實影響最大的不是人民幣匯率,是美元匯率,人民幣很多時候都盯緊著美元,受到美元的影響非常大。人民幣今年來一直升值主要就是因為美國和歐洲經濟危機造成的。中國本土資源豐富,人口眾多,對外貿易非常相對比較繁榮,所以人民幣匯率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最近看易匯通行情中心顯示,美元對人民幣匯率浮動比較明顯,美元對人民幣的制約比較大。
⑶ 人民幣匯率上升是什麼意思
⑷ 金融匯率與商業匯率的區別
商業匯率:又稱為貿易匯率,指專門為了本國進出口貿易貨物內價格及運輸、保險、勞務、倉儲等一系列從屬費用的計價、交易、結匯時使用的匯率。
金融匯率:又稱非貿易匯率,是指用於國際資金流動、國際旅旅業及其他國際間非貿易性收支的計算和結匯時所使用的匯率。
這是國家為了增加出口競爭力,鼓勵出口所採用的雙重匯率制,即以進口補出口.1970—1985:一攬子貨幣方法的人民幣匯價。71、73二次美元貶值,固定匯率制崩潰,中國開始頻繁調整人民幣匯價,釘住「籃子貨幣」隨籃子貨幣變化而調整,美元、馬克、日元、英鎊、瑞士法郎始終占籃子主導地位。
1972年,1 $=2.2¥;80年,1$=1.5¥,幣值上升不利於外匯收支。81年起公開牌價,非貿易匯率1$=1.5¥,貿易匯率1$=2.8¥。
雙重匯率會招致國際上的反對,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要求會員國統一匯率.1985年後,中國取消貿易與金融的雙重匯率.
⑸ 人民幣匯率的穩定為什麼會增加中國在世界金融業的定價權和話語權
人民幣匯率保持基本穩定,增強了國內外對人民幣的信心,對穩定中國乃至周邊地區和世界經濟都起到了非常積極的作用,贏得了良好的國際聲譽。關於目前大家所關心的人民幣匯率水平和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問題,可以用四句話來回答
第一,現行匯率制度符合我國的實際情況。1994年匯率並軌以來,我國實行以市場供求為基礎的、單一的、有管理的浮動匯率制度,迄今沒有改變。人民幣匯率基本上由市場供求決定。為防止匯率劇烈波動,中央銀行依靠法律規范和市場手段調控外匯供求關系。實踐證明,這種匯率安排是與我國經濟發展階段、金融監管水平和企業承受能力相適應的,是符合我國國情的制度選擇。正是在這種匯率制度下,人民幣匯率保持了基本穩定,成功地抵禦了亞洲金融危機的沖擊。
第二,目前的人民幣匯率是浮動的而不是固定的。匯率並軌以來,人民幣匯率進入了相對靈活的浮動狀態,在不同時點上對不同貨幣的匯率有升有降,幅度有大有小。總體上看,相對主要貿易夥伴貨幣的匯率是升值的。到去年末,人民幣相對於美元、歐元、日元、韓圓和泰銖名義升值幅度分別為5.1%、17.9%、17.0%、58.1%和78.7%。考慮各國通貨膨脹率差異因素,據國家外匯管理局測算,到去年8月末,人民幣相對上述五種貨幣的實際升值幅度分別為17.0%、41.8%、65.3%、47.3%和66.8%。
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測算,從1994年1月到去年9月,人民幣對主要貿易夥伴的加權平均匯率指數(即名義有效匯率)提高了13.9%;考慮物價變動因素後,同期的加權平均匯率指數(即實際有效匯率)提高了21.5%。目前人民幣相對美元的匯率變化較小,但相對於其他貨幣的匯率變化非常大。
第三,人民幣對美元匯率波幅較窄有特殊的原因。匯率並軌後到1997年底,人民幣對美元匯率一直呈現穩中有升態勢。然而,由於亞洲金融危機爆發並不斷蔓延,許多國家和地區貨幣對美元貶值百分之十幾、幾十甚至幾百,人民幣貶值預期加劇。在這種情況下,我國政府審時度勢,權衡利弊,承諾人民幣不貶值,加大了對匯率波動的管理和調控力度。自此,人民幣對美元匯率基本維持在較窄的空間里波動。這不僅促進了中國經濟和金融的穩定,也避免了亞洲國家的競爭性貶值,防止了金融危機的進一步擴散,為亞洲乃至世界經濟、金融的穩定作出了重大貢獻。我國政府這種負責任的做法,得到了國際社會的廣泛贊譽。
亞洲金融危機結束以後,我國繼續實施人民幣匯率穩定的政策。事實表明,這對中國、亞洲乃至世界都是有好處的。它有利於促進對外貿易,有利於企業成本核算,有利於外商來華投資,有利於配合中央銀行貨幣政策操作克服通貨緊縮趨向。
第四,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還會不斷發展和完善。當前,我國實行以市場供求為基礎的、有管理的浮動匯率制。實踐證明,這種匯率制度安排是與我國經濟發展階段、企業承受能力和金融監管水平相適應的,是符合我國國情的制度選擇,是基本合理的;保持人民幣匯率基本穩定的政策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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⑹ 根據金融學知識分析2017人民幣匯率的走勢
根據人民幣當前的價格形成機制,人民幣相對美元的雙邊匯率仍受到美元指數變動的很大影響。簡而言之,假如前一個交易日美元指數升值(貶值)則當日人民幣中間價傾向於貶值(升值),進而影響當日市場價貶值(升值)。但是其中存在一個重要波動特徵,即面對美元指數升值,人民幣的貶值彈性更大;而面對美元指數貶值,人民幣的升值彈性較小。2016年,境內人民幣市場價的貶值彈性為0.20(即美元指數升值1%,人民幣相對美元貶值0.20%),升值彈性則為0.08,貶值彈性約為升值彈性的2.5倍,表現為易貶難升。2015年至2016年兩年間,美元指數多數情況位於93-100區間震盪,但是期間人民幣趨勢性相對美元貶值,背後的原因就是升貶彈性不一致。
具體表現在於今年三大人民幣指數總體呈現貶值態勢:當美元指數顯著走強時維持人民幣指數相對穩定;但是在美元指數走弱時因為雙邊匯率升值彈性有限而使得人民幣指數修正高估。因而2017年在利用美元指數波段判斷人民幣時需要特別關注升貶彈性問題。簡而言之,當前價格形成機制下,在匯率高估修正之前,只要美元指數不出現趨勢性顯著跌勢,人民幣相對美元貶值的大趨勢難以扭轉。
而對於2017年美元指數走勢,我們認為(詳細分析參見興業研究2017年G7匯率展望報告)美元總體強勢,一方面仍受到貨幣政策分化影響,在加息前獲得升值動力;另一方面因外部風險而階段性被動上行。2016年兩個導致人民幣破位貶值的事件一個為6月英國退歐、另一個為12月美國加息預期強化。事件背後則是當前影響美元走勢的兩大重要因素:貨幣政策分化與外部沖擊。研判2017年美元走勢同樣需要考慮加息節奏、外部沖擊等因素。
對於加息節奏而言,此輪美國經濟復甦並不強勁,當前美國勞動力市場結構性問題制約薪資增長,加息加劇股市風險進而打擊資本利得,兩者共同威脅消費,消費則占據美國GDP60%以上。個人可支配收入與企業利潤增長乏力影響私人部門投資,而投資疲軟影響勞動生產率,進而使得長期中性利率不斷下降。
那麼特朗普的擴張性財政政策能否使得聯儲在2017年加快加息步伐呢?當前市場上相信聯儲將加息提速的觀點主要基於加碼基建、減輕稅負將拉高經濟增
長並推升通脹。但是根據我們的分析,基建在資金來源、執行力上都存在不確定性,並且基建投資推升核心PCE的路徑間接,以當前計劃規模難以快速顯著推升通脹。而對於減稅政策而言,一方面最為受益的是高收入階層,但是減稅對高收入階層消費增長的邊際效用較小;另一方面從歷史數據看減稅兩至三年後消費增速才會出現峰值,且消費傳導至核心PCE也存在滯後。
因而我們預計2017年美國仍將保持較緩的加息節奏,全年加息1-2次。2016年12月將加息25bp,2017年再次加息可能又需等到下半年。美元指數在加息前上漲,而在加息後貶值調整。需警惕通脹預期影響加息預期變動所造成的美元指數波動。具體而言,參照特朗普當選後市場反應,擴張性財政政策提振經濟的言論提升了通脹預期,使得市場認為聯儲在未來會更快加息,而在當下通脹並未實際上升,因而實際收益率提高推升了美元指數,人民幣貶值壓力加大。2017年特朗普政策不確定性將加劇美元指數波動,進而加劇人民幣相對美元雙邊匯率波動。
此外,2017年全球政治經濟風險仍不容忽視,假如2016年12月的義大利修憲公投、2017年3月英國退歐程序啟動以及2017年歐洲系列大選造成歐洲政治經濟風險進一步加劇,美元指數將被動大幅抬升。
⑺ 人民幣匯率改革與金融創新兩者有什麼關系
人民幣匯率改革,是指中國的法定貨幣人民幣在不同的時代,為了適應中國自身發展與對外貿易的需要而不斷調整人民幣與其他貨幣的匯率及相關政策的制定和變更的過程。
金融創新:是指變更現有的金融體制和增加新的金融工具,以獲取現有的金融體制和金融工具所無法取得的潛在的利潤,這就是金融創新,它是一個為盈利動機推動、緩慢進行、持續不斷的發展過程。
人民幣匯率改革其實就是一種金融創新,屬於變更現有的金融體制,進行人民幣匯率改革有助於推動金融創新。
而金融創新不止是指人民幣匯率改革,還有其他方面,因此,金融創新又可以推動人民幣匯率的不斷改革,人民幣匯率不斷趨於穩定。
⑻ 謝亞軒:再談人民幣匯率與股市的關系
經歷了「811」匯改前後股票市場的劇烈調整以及2016年年初四個交易日股票市場和外匯市場的共振後,不少機構投資者認為2016年中國股票市場最大的不確定性是人民幣匯率,人民幣匯率和股市漲跌的關系驟然緊密起來。反觀過去,在「811」匯改之前,盡管也有一些敏銳的機構投資者開始關注人民幣匯率問題,但就整體市場而言,並不看重人民幣匯率對股票市場的重要性。從更長的時間維度看,縱觀2005年7月以來的人民幣匯率走勢和國內股票市場波動情況,兩者的關系似乎更為疏離。雖然2005年起中國就開始實行以市場供求為基礎、參考一籃子貨幣進行調節、有管理的浮動匯率制度,但人民幣匯率在不同階段主要表現為溫和升值或者對美元保持穩定的狀態,即使個別時期出現過短暫的貶值,但往往是債券市場投資者關注多,股票市場投資者置若罔聞。此外,中國對資本項目下證券投資可兌換的管制也較為嚴格,證券投資資本無法自由流動,匯率對資本市場中資金流動變化的反映很少。這些背景條件為國內投資者提供了相對穩定和溫和友好的匯率環境,使得國內股市很少受到人民幣匯率變化的干擾,A股行情也一直以反映國內經濟、政策、風險偏好等的變化為主,匯率這一因素對股市的影響一直是被投資者忽略不計。
以2015年上半年為例,人民幣匯率在美元升值帶來的匯率壓力之下,暫時選擇了對美元保持穩定,這一階段匯率維穩的跡象非常明顯,人民幣兌美元匯率主要鎖定在6.20水平,而A股大漲的行情主要以貨幣政策的寬松和新經濟發展的預期等內因為主導,可以說匯率與股市並不存在直接的相關性。
不過這種情況在6月的股災以及隨後的「811」匯改後發生了變化。去年8月之後,匯率與股市之間多次難以忽視的共振使得A股投資者不得不重新估量匯率這一影響因素。人民幣匯率和股票市場之間的緊密聯系成為一個新生事物,需要我們認真審視股市與匯率之間到底存在怎樣的傳導機制?
由快到慢,外匯市場對股票市場的影響體現在三個層面,或者說是三重沖擊波:第一重沖擊波,可能在瞬時發生,風險偏好變化使得外匯市場和股票市場出現同漲同跌。這主要是因為匯率和股票價格同為資產的價格,它們共同受到市場風險偏好變化的影響。這時兩者的同向變化並非簡單的因果關系(當然有些時候其中一個市場的劇烈調整本身可能是風險偏好變化的重要原因,比如811之前的股票市場),而是受到共同的因素影響所致。 第二重沖擊波,可能在第一重沖擊後的數周和數月內發生,主要是國際資本流動帶動匯率、流動性和股票指數同向變化,這里不展開討論。 第三重沖擊,可能在此後的半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內發生。匯率、國際資本流動、股票市場波動和實體經濟之間呈現一個復雜的反饋影響關系,匯率波動等金融層面的變化改變經濟基本面會進一步強化以上相關和反饋關系。
人民幣匯率與股市關連在一起是個「新事物」。我們同樣計算了上證股指和創業板指數與人民幣匯率的30日相關性系數,可以看到,在「811」匯改時、15年12月中旬和16年1月初人民幣中間價快速下調、人民幣即期匯率也快速貶值的三個階段,人民幣匯率與兩個股指的正相關系數迅速升高(即人民幣貶值與股指下跌同時出現)。而且,當時這種傳導和反應非常迅速,幾乎沒有時滯。在資本管制較嚴、利率保持平穩的背景下,這種即時反應如此之快,很難用資本流動和其他基本面的變化來解釋;反觀市場自身,在經歷了股災之後,早已對匯率和股價兩種資產價格的調整非常敏感。因此我們認為2015年下半年以來,A股股市與人民幣匯率的關聯更多是共同受到風險偏好變化的影響和傳導所致。
2016年1月前4個工作日人民幣匯率快速調整之後,央行研究局首席經濟學家馬駿發表《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將更多地參考一籃子貨幣》,表示在可預見的未來人民幣將以保持一籃子匯率的基本穩定為目標。我們認為,人民幣匯率制度的進一步明確意味著人民幣匯率會進入了一個「灰色地帶」。由於對一籃子貨幣保持穩定,人民幣就會一定程度上出現對美元的波動,即美元強,人民幣兌美元弱,反之亦然,如果將人民幣兌美元貶值比作「黑」,將人民幣兌美元升值比作「白」,那麼人民幣匯率在新機制下更可能是處於區間波動的狀態,不是「非黑即白」而是所謂的「灰色地帶」。這種新機制也使得未來中國股票市場更多地以人民幣升值/貶值的形式輸入了國際因素的影響。
再考察匯率與股市相關性的變化可以看到,在年初以來人民幣匯率加大對美元波動的背景下,30日相關性系數顯示人民幣匯率與A股股指便持續呈現出「同漲同跌」的正相關關系。而且,如果將時間段拉長至2016年以來,可以看到人民幣匯率與A股之間的正相關性明顯下降,這也進一步印證了當前兩者的關系仍然更多是短期風險偏好變化層面的傳導。
人民幣匯率與股市這種「同漲同跌」的正相關性為何會從「無」到「有」呢?我們在2015年7月《寫給這次股市調整中買美元的朋友》一文中已分析,去年股災帶來的國內資產價格劇烈調整和「811」匯改對資本市場帶來的沖擊和機制變化可能是改變投資者預期、將匯率與股價資產價格勾連起來的根本原因,而上文提到的股指與匯率正相關系數迅速升高的三個階段可能也強化了投資者對這種關系的認知。
這種脫離基本面的資產價格相互反饋影響恐怕並不是投資者願意看到的現象,但是前期人民幣匯率承受的若干外界壓力和對貨幣政策的牽制已經表明人民幣匯率從固定轉向浮動又是勢在必行。而在匯率制度變換階段,對匯率波動的不適情緒的產生是一個必經的階段,也是資本市場投資者適應和學習的必經之路。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投資者會對匯率的形成機制、波動帶來的影響以及風險對沖方式等有更深刻的認識和理解。因此,匯率與股市之間這種風險偏好層面的紐帶也未必就一成不變,一旦國內投資者對待人民幣匯率的變化像發達國家一樣,「不以升喜,不以貶悲」,這種悲觀情緒的紐帶可能就會斷開,到那時,人民幣匯率與股市的相關性也要再重新審視了。
⑼ 人民幣匯率變動與金融地產之間的關系 求專業人士解答 推薦相關資料也可
展望2019年,從基本面壓力來看,人民幣兌美元匯率仍將承受一定的貶值壓力:首先,短期內中國經濟增速仍有下行壓力,而美國經濟至少在2019年上半年仍將保持強勁增長。我們的預測是,中國經濟年度增速將由2018年的6.5-6.6%左右下降至2019年的6.2-6.3%上下。目前市場上對於美國經濟未來走向存在不同看法,但大部分人認為,美國經濟增速的趨勢性下行最早也會出現在2019年下半年;其次,美聯儲在2018年12月與2019年上半年,仍有可能加息3次左右,而中國央行在同期內至少不會收緊貨幣政策。這意味著,貨幣市場與債券市場上的中美利差有望繼續縮小,甚至可能雙雙實現反轉,也即中美利差有正轉負。這無疑會給人民幣兌美元匯率造成新的下行壓力;再次,如果未來一段時間中美貿易摩擦繼續加劇,考慮到貿易摩擦短期內將對順差國造成更大沖擊,這也可能打壓人民幣兌美元匯率;最後,當前全球地緣政治沖突仍有進一步加劇的趨勢,而從歷史經驗來看,地緣政治沖突加劇通常可能使得作為最重要避險貨幣的美元匯率走強。
如果說基本面方面人民幣兌美元匯率將會繼續承受壓力的話,那麼未來一段時間內,人民幣兌美元匯率何去何從,將直接取決於中國央行的態度。如果中國央行不進行干預,那麼人民幣兌美元匯率將會破7、甚至進一步貶值。而如果中國央行針對匯率進行持續干預,那麼人民幣兌美元匯率將會繼續呈現窄幅波動趨勢,甚至可能在短期內不會破7。
從目前來看,中國央行的確存在一定的動機來維持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穩定。一方面,考慮到2018年中國金融市場相當動盪,無論信用債市場還是股票市場均出現顯著調整,而目前投資者對國內資本市場信心非常脆弱。如果人民幣兌美元匯率跌破7這個關鍵點位,那麼可能造成投資者信心進一步下降,進而造成新一輪資本市場動盪。這種不確定性,可能是中國央行試圖努力避免的;另一方面,目前中美貿易博弈處於非常敏感的階段。如果人民幣兌美元匯率顯著貶值,這就可能被美國政府用來指責中國政府操縱人民幣匯率,從而有可能激發新一輪中美貿易沖突。
應該說,短期內中國央行有較強的能力來維持匯率的基本穩定。中國央行維持匯率穩定的主要工具有四:其一,中國央行可以在外匯市場上通過賣出美元、買入人民幣來穩定匯率;其二,中國央行可以通過進一步加強資本流出管制來削弱國內主體的換匯動機;其三,中國央行可以通過逆周期調節因子來管理每日人民幣兌美元匯率開盤價;其四,在市場高度關注離岸匯率對在岸匯率的引導作用的前提下,中國央行還可以通過干預離岸市場來穩定離岸匯率。
不過,只要人民幣兌美元匯率面臨持續的貶值壓力,無論中國央行運用上述哪種工具來維持匯率穩定,均會付出一定的成本或代價:第一,外匯市場上的公開市場操作將會導致外匯儲備顯著縮水,且通過大量賣出外匯儲備來維持匯率穩定可能是一種得不償失的福利損失;第二,嚴厲的資本流出管制一方面將會影響中國企業的海外投資,另一方面也會對人民幣國際化造成負面影響;第三,逆周期調節因子的頻繁使用,將會顯著增加匯率定價不透明性,並降低市場供求對匯率中間價的影響程度;第四,如果中國央行進行離岸市場干預,這就會削弱離岸市場的價格發現功能。換言之,境內外投資者將會日益認為離岸市場不是一個真正的「離岸」市場。
更重要的是,在中國經濟增速下行、中美利差收窄甚至反轉、中美貿易摩擦將給中國貿易部門帶來嚴重負面影響的前提下,如果人為抑制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的貶值,這不僅會帶來上述成本或代價,還會給出口部門帶來額外的沖擊,也不利於宏觀經濟增速的企穩。此外,如果中國央行試圖維持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的穩定,那麼央行就不會讓中美利差縮窄太快。換言之,匯率維穩將會降低中國貨幣政策的獨立性。
在基本面存在持續貶值壓力的前提下,中國央行的政策選擇將會決定未來人民幣匯率的走勢。而上述分析表明,中國央行在是否持續維持匯率穩定方面面臨著兩難選擇。我們認為,未來一段時間人民幣兌美元的匯率走勢,將會面臨三種情景:情景之一,是人民幣兌美元匯率在短期內破7,並在破7之後繼續快速貶值;情景之二,是人民幣兌美元匯率在短期內破7,但在破7之後不會繼續快速貶值,而是會在7上下呈現較長時間的雙向波動。等市場主體對於匯率破7較為適應之後,再進行新的漸進式貶值;情景之三,是人民幣兌美元匯率在短期內不會破7,而是在6.7-7.0的區間內呈現較長時間的窄幅波動。
不難看出,情景一是中國央行不再干預外匯市場的結果,情景二是中國央行適當干預外匯市場的結果,情景三是中國央行以更大力度干預外匯市場的結果。盡管我們從學術角度而言一直支持人民幣匯率市場化,但從一個市場觀察者的角度出發,我們傾向於認為,情景一的概率最低,而情景二與情景三的概率均較高。至於中國央行最終究竟選擇情景二還是情景三,這在較大程度上取決於近期內中美貿易摩擦的演變。如果中美貿易摩擦進一步惡化,則情景二的概率將會明顯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