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隆敏老公是誰
1988年春晚,25歲的上海姑娘毛阿敏以一曲《思念》征服了億萬觀眾的心。
隨後,毛阿敏又憑借電影《瘋狂歌女》走紅全國,成為毫無爭議的頂流歌手。
自此,毛阿敏商約不斷,到處「走穴」演出,出場費從數百元直接提升到了2000元。
要知道,此時普通人的工資每月還不到100元,上海的房價剛剛2000元出頭。
即便對於其他明星來說,這筆錢也屬於天價:號稱歌壇「一姐」的那英此時的出場費也不過600元,哪怕出道更早的女歌手韋唯也才1500元。
明星也是人,也要養家糊口,因為固定收入有限,「走穴」便成為最重要的外快來源。
一年後的春節前夕,毛阿敏接到了一個來自東北的「大活」,對方通過熟人邀請她來哈爾濱演出,表示不僅食宿全包,原本2000元的出場費還能翻一番。
這可不是一筆小錢,毛阿敏爽氣地答應了。
最終,毛阿敏在哈爾濱演出5天拿到了6萬元的表演費,但伴著喧天的鞭炮聲開開心心回到家的她,卻並不知道一場針對她的風暴即將呼嘯而至。
1989年4月2日,哈爾濱《生活報》突然報道了一條毛阿敏在東北偷逃演出稅款4萬元的新聞,此事被多家媒體轉載後,新中國「明星偷稅第一案」迅速引發社會嘩然。
陷入「偷稅丑聞」的毛阿敏不僅受到原單位的記大過處分,還被禁演了幾個月。
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羞愧難當的毛阿敏一度想到了自殺,心裡更是對東北這塊傷心地充滿了怨恨。
可估計毛阿敏也沒想到,她未來的丈夫居然也是東北人,並且來自一個聽都沒聽過的偏遠林區。
這一年,28歲的解直錕承包了黑龍江伊春市五營區的一家國營印刷小廠,這里地處小興安嶺南坡腹部,是個小得不能再小的集鎮,因為盛產紅松,有「紅松之鄉」的美譽。
此時的解直錕還不是資本市場最著名的「中植系」領頭大哥,更不是什麼身價百億的超級富豪,還在為了填飽肚子打拚著。
唯一能和大明星毛阿敏發生聯系的,是閑暇時反復會聽的歌曲《思念》,他肯定沒想到自己有天居然能把原唱娶回到家裡唱。
距離二人真正相識還有13年,但一切彷彿已經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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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解直錕出生在伊春市五營區的一處普通家庭,排名老四。因為按族譜是「植」字輩,所以此時的他還叫「解植坤」。
後來從實業轉到金融業,擔心「金克木」,怕原來的名字扛不住,便改名為「解直錕」。
年輕時的解直錕一門心思都在賺錢上,原本只是個印刷廠工人的他因能力突出,被上級委任為廠長後承包了原廠,沒過幾年就扭虧為盈。
不久,解直錕又開始經營麵食廠、服裝廠、儲木廠、水泥廠和養殖場,還捎帶手兼並了五營區許多不良資產,結結實實賺到了「第一桶金」。
這是網上公開的資料,在東北老家的解直錕似乎真的很厲害,幹啥啥賺錢。
可也有人爆料說,解直錕其實是憑「砍伐小興安嶺的樹木起家」,靠的是倒賣儲木廠的紅鬆起的勢。
反正不管怎麼說,1995年,34歲的解直錕有錢了,成立了黑龍江中植企業集團公司,注冊資本5000萬,成為伊春當地數一數二的大企業。
因為業績突出,這期間的解直錕還曾兼職伊春市五營區區委、區長助理、伊春市五營區政協副主席等官職。
不同於咋咋呼呼的身邊人,官商一體的解直錕格外低調,做事不顯山露水,總是悄無聲息把事情做完了。
解直錕平時不愛拍照,也不講究吃喝,不管去哪,都是選最不顯眼的位置坐,給啥吃啥。
低調到即便後來成了數十家上市公司的幕後大佬,你在網上能搜到的關於解直錕的真實信息和照片也屈指可數。
這樣的習慣伴隨解直錕至今,不僅很多人不認識他,連繼承了他低調性格在資本市場里呼風喚雨的「中植系」,很多人也誤以為只是個植樹造林的普通公司。
這么理解倒也沒錯,剛成立的中植企業主營確實和植樹造林沾點邊,利用當地林業資源從事造紙材料的生意。
可短短兩年,經營造紙好好的中植企業忽然開始進行多元化發展,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進軍房地產領域。
這個時間點真的很奇妙,不少今天的房地產大佬都是此時突然在房地產市場發力,整整賺了近20年的紅利。
原因也簡單,延續幾十年的福利分房政策即將壽終正寢,中國房地產迎來了商品房的時代。
正是此時,嗅覺敏銳的解直錕開始了房地產的全國布局,將公司業務逐漸拓展到哈爾濱、上海、北京等地。
當然,這背後肯定也離不開解直錕的哥哥解植春的諄諄教導,人家可是正經八百的南開大學經濟學博士,後一直在政府部門工作,對政策的把握和理解超乎常人。
生意越做越大的解直錕已算是「成功人士」,做事順風順水,可千里之外的毛阿敏再次遇到了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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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9月28日,新華社播放了一條令人震驚的新聞:毛阿敏偷稅案調查終結。
報道稱毛阿敏從1994年到1996年間,偷逃多筆演出稅款,稅務機關對其採取3倍的罰款,共計81.33萬元。
如此高級別的媒體報道此事,風波狂起,35歲的毛阿敏只得選擇遠走異國他鄉,那筆罰款也一直欠著。
解直錕肯定也看過這個報道,然後當個八卦新聞丟在一邊,他自己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房地產賺了些錢後,解直錕旗下的中植企業又開始投資公路、水利等基礎建設,包括雙鴨山至七星鎮公路、伊春市五營國家森林公園旅遊公路、雙鴨山寒蔥溝水庫大壩、內蒙古大青山水庫等多個大型項目。
這些項目確實也賺錢,但是和立竿見影的房地產相比,效益要小的多,解直錕很清楚,他要賺的是口碑和名聲。
此時解直錕已經開始通過房地產開始玩金融資本,只有好的項目和口碑才能獲得更多的資源支持。
九十年代搞房地產的大佬沒有不玩金融杠桿的,以小博大,以項目養項目再從銀行貸款,玩的都是一個套路。
要想玩更大的資本,就必須有個殼,還得是名正言順的金融運作公司。
這可難不倒和黑龍江有關部門關系密切的解植坤,戲台都搭好了,就等主角上場了。
2002年,中植企業集團聯合哈爾濱市國資委、黑龍江省牡丹江新材料公司和哈爾濱宏達建設公司等五家企業,重組了中融信託。
隨後幾年,中融信託成為國內信託業的最大黑馬,解直錕搖身一變,成為資本市場誰也不敢小瞧的資本巨頭。
也是這一年,41歲的解直錕在一次工商界組織的酒局上,結識了嘉賓毛阿敏。
39歲的毛阿敏在千禧年時悄悄返回了國內,在一次性繳納了一百多萬的罰款和稅款後終於換得了自由身。
倆人在酒桌上結識,解直錕說得有些激動,可毛阿敏聽著有些尷尬。
雖然不清楚倆人後來到底怎麼熟悉起來,但就在相識一年後,剛剛與演員王剛結束了第二段婚姻的毛阿敏,便和解直錕突然閃婚組建家庭,並育有一子一女。
在飄盪了幾十年後,曾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毛阿敏終於找到了真正的「避風港」,再也不是當初那個「迷路的女孩」。
剛開始,很多人並不知曉毛阿敏的新婚老公究竟是誰,在媒體多次追問下,她還笑著表示:「一輩子也不會把丈夫的身份公開」。
婚姻上迎來春天的解直錕眼裡也充滿了笑意,因為他的事業也即將迎來一個嶄新的春天,旗下的「中植系」已經從資本市場的「青銅」變成了誰都不敢小瞧的「王者」。
「中植系」最神秘的一點,在於你能在資本市場上到處看見他的身影,卻在實際控制人名單中根本查不到他,這與長期低調的解直錕一脈相承。
利用中融信託平台,解直錕花了數年功夫悄悄構築起混業經營的金融生態,「中植系」逐漸擁有信託、保險、基金等多個金融牌照,涉及金融投資、財富管理等多個金融領域,資產早已突破千億。
解直錕操控的「中植系」就如潛伏海底的巨獸,龐大且神秘,永遠讓人難以窺清全貌。
投資界的朋友都戲稱「中植系」為「萬年二股東」,一直悄無聲息隱居在大股東的身後。
這也很正常,大股東目標大,一舉一動都容易招人注意,二股東隱蔽性強,進退都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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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解直錕將中融信託的股權轉給了經緯紡機,這可是中國機械工業集團的骨幹企業,也是著名的恆天集團核心成員單位。
如此一來,中融信託的大股東變成「國」字頭的大哥,頓時有了央企背景,中融信託由此不僅得到了更多的發展機會,也規避掉不少法律風險。
從「中植系」的企業股權關系圖中,如迷宮般復雜的股權結構讓一家家企業隱蔽、分散,很難找到彼此間直接的聯系。
縱然如此,「中植系」草蛇灰線依然有著隱約的痕跡。
「中植系」所有的資本運作都是藉助旗下公司通過中融信託籌措資金,參與上市公司資本運作獲得股權或現金,然後再讓控股的上市公司收購,等推高公司股價後「一魚兩吃」,利中套利。
整個「中植系」的金融平台和機構,彼此買進賣出,左手換右手放大杠桿,分散風險,完美地將資本游戲貫穿到底。
比如2013年6月,興業礦業擬向大股東興業集團及西北礦業定增1.04億股募資10億元。西北礦業斥資8億認購8351萬股,占發行後總股本的15.4%,發行後躋身第二大股東。
西北礦業的大股東是北京興嘉盈,可興嘉盈實際又是由「中植系」旗下西部建元百分百控股,經過幾次股權騰挪轉讓後,興嘉盈成為了實際控股人。
整個質押擔保以及信貸融資全部是由中融信託完成,「中植系」通過收購後又再設新信託計劃獲取更多資金。
可問題是,截至2012年底,西北礦業凈資產6.1億元,當年凈利潤-2330.81萬元。
一個已經窮的叮當響的企業憑什麼還能拿出8億資金去資本市場湊熱鬧?
無非是有人想通過興業礦業定增,獲得上市公司股權,為後續資本運作打開空間。
有人就直言解直錕就是「利用信託資金為自己收購過橋,然後溢價出讓,這種做法就是有牌照的空手道。」
簡單點說,就是解直錕利用各種信任的人站台持股,自己與旗下企業完全熔斷,企業和企業之間看似毫無關聯,但是依舊在他的操控之下。
本是大洋彼岸的資本財團創造出的「PE+上市公司」模式居然被從沒上過任何金融課程的解直錕玩得爐火純青,幹得漂亮!
不得不說,一個毫無金融學背景的普通人居然將國際上的資本游戲玩得如此嫻熟,要麼是個天才,要麼背後有高人。
高人其實也明擺著,即便解直錕再如何低調,始終迴避不了自己哥哥解植春曾任金融系統高官的事實。
有人曾評價兄弟兩人為中國的「資本雙雄」。
解植春比弟弟大三歲,一路從黑龍江政界高轉到了金融界,曾任光大永明人壽保險公司董事長、中國證券業協會副會長、中投公司副總經理兼中央匯金公司總經理。
縱觀解植春的履歷幾乎涵蓋了中國保險和證券市場興起的黃金時期,資源和人脈遠非常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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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57歲的解植春履任中投公司負責人才一年便宣布離職,轉入幕後做起了各家大學的特聘教授,專心治學。
時隔一個月,54歲的弟弟解直錕也宣布卸任中植集團董事局主席,退隱江湖。
他們或許是嗅到了什麼風聲,也或許是真的累了,其中太多故事耐人尋味。
也是從此時開始,一向低調的「中植系」忽然在投資布局上變得激進起來。
2015年,「中植系」旗下的中植融雲以1.63億元接手宇順電子控股股東魏連速的652.65萬股,魏連速還很識趣地把剩餘股份全部打包給了中植融雲,使其表決權比例達到13.97%,成為擁有單一表決權的最大股東。
「中植系」花了一個億是為了ST宇順的殼資源,換個馬甲好操作新的項目。
如法炮製下,「中植系」陸續成為美爾雅、ST准油、美吉姆、ST中南的大股東,開始在資本市場閃亮登場。
經過解直錕多年的經營和操練,「中植系」的自選動作可謂爐火純青,一環套一環,無論是政策層面還是資本層面都無懈可擊。
除了眾所周知的中融信託,「中植系」旗下在財富管理領域還有「四大金剛」,分別是擁有100多家分支機構,規模2000億的恆天財富,以及大唐財富、新湖財富和高晟財富,三家規模也超過千億。
股權關繫上錯綜復雜,規則邊緣游刃有餘,「中植系」已是資本市場一匹「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吞金巨獸。
根據2016年中融信託的年報顯示,企業合並管理資產8584.72億元,其中,自有資產256.51億元,信託資產6829.67億元,子公司受託管理資產1498.54億元,在信託行業規模資產管理排名第二。
這一年,55歲的解直錕以160億身家再次登上胡潤全球富豪榜,曾經普通的林場工人,轉眼間成了百億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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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江蘇證監局稱,中植資本有多項出資額、基金託管項目不符合規定,且企業內從業者有許多並沒有取得基金從業資格。
雖然中植集團反應迅速,態度誠懇低頭認錯,可還是讓人不禁感到其中變化,在資本市場縱橫捭闔20多年的「中植系」可是少有吃到一張「黃牌」,還就選在哥倆隱退後的第二年。
不久,中融信託又相繼牽涉到嘉隆高科的36億債務違約案、金鑫礦業2億借款未償還案、樂視易14億貸款資金來源案,讓人有些尾大不掉的感覺。
與此同時,旗下ST宇順、ST准油、美爾雅等在A股市場持續低迷接連被證監會質詢和處罰,讓人感覺「中植系」是不是惹上了大麻煩。
更讓人意外的是,本來退隱中的解直錕曝出被人白白騙走了10億美元,正在打跨國官司的新聞。
2017年,《華爾街日報》報道大陸富豪解直錕一紙訴狀將歐洲的XIO集團告上了法庭。
起因是解直錕曾在2015年訪問歐洲時,被一家名為XIO集團的投資公司帶著考察了幾個項目,其中包括英國的阿斯頓·馬丁車企等。
據說回國後,解直錕就根據項目要求向XIO集團投了58億人民幣(約合9.4億美元),滑稽的是,拿到錢之後的XIO集團居然不承認拿到錢,雙方各執一詞鬧得不可開交。
新聞還爆料,雖然XIO集團主要經營和從事車企的並購投資業務,可成立時間是2014年,也就是在解直錕訪問前一年才注冊成立。
令人有點費解,作為資本市場的超級大佬居然如此輕易就把近10億美金投給了家成立才一年的海外投資集團……
這一切的背後到底是大意,還是故意,誰都不敢問,誰也不敢說。
就在《華爾街日報》報道的同一年,在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主辦的「2017中國發展高層論壇」上,央行副行長、國家外匯管理局局長潘功勝表示:「部分企業海外投資存在非理性和異常投資行為」。
說的是誰,不知道。反正從此時起,萬達的「王首富」就不再提「一個小目標」之類的話,乖乖收回了海外擴張的計劃,還忍痛變賣了不少國內資產。
或許是因為「中植系」刻意低調和「萬年二股東」的身份,諸多負面消息並沒讓解直錕像「王首富」那樣成為眾矢之的,許多詳情至今也不為人所知。
「中植系」雖遇上不少麻煩事,但依然沒有傷筋動骨。
可惜,打算還像之前那樣隱居幕後變著法子賺錢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按照監管部門的要求,「中植系」不得不開始梳理己那些本不願公開的企業和機構。
沒辦法,監管部門也很頭疼,不搞清楚「中植系」復雜的股權關系,出了風險都不知道找誰。
「中植系」僅公開的核心資產管理、投資類的上市公司便多達25家,通過中海晟融、中海晟泰、中海晟豐等金融機構站台運作,均是利用復雜的股權關系來操控旗下各類企業。
那些當初只是給「中植系」輸血的樞紐,早已各自分散成體量數千億的財富中心,長成了參天巨樹。
遺憾的是,資本市場不會一直是穩賺不賠,「中植系」隱居幕後當「二股東」時,只要通過關聯公司倒倒手,過過場,基本沒啥風險。
可等「中植系」旗下的投資公司頻頻主動站出來尋找目標,情況忽然發生了巨變。
畢竟在變幻莫測的資本市場,誰都不可能永遠高唱凱歌,更無法預測,下一個風口,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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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16年開始,「中植系」旗下的公司就流年不順,屢屢「踩雷」。
先是借給樂視33億,賈老闆跑路後,這筆錢就黃了;再是借給中弘股份5億元,公司退市,又是一筆糊塗賬;然後買入2.74億股康得新,該公司被曝出財務造假,硬生生又虧了40億;接著是旗下的法爾勝公司卷進「羅靜300億詐騙案」,有37億的賬款收不回。
再然後,ST長生、東方園林債券門、團貸網……反正那幾年資本市場只要有暴雷的,就一定會捎帶上「中植系」的企業。
應該說,這點錢對財大氣粗的「中植系」根本算不了什麼,可關鍵是旗下的上市公司一個個也不爭氣,每年的業績報表虧得幾乎沒法看,想靠經驗業績來逆轉乾坤,基本無望。
金錢上的損失還好說,堤外損失堤內補,早晚的事。
可經濟問題一旦牽涉到政治,麻煩可就大了。
2018年10月,中國恆天集團董事長張傑被宣布雙規。他可是解直錕最親密的夥伴,從主政恆天開始,就和「中植系」有著密切接觸。
在十年之前,雖說恆天集團的經緯紡機以12億元成為重組後的中融信託第一大股東,但真正的幕後老闆還是「中植系」。
彼此間最直接的聯系就是恆天財富,這家由經緯紡機持股20%,「中植系」持股70%的金融平台。
張傑被調查的直接原因就是被控通過恆天財富為企業非法融資,涉嫌利益輸送。
事發後,恆天財富一面趕緊撇清和張傑的關系,一面又悄悄中止與「中植系」的重大資產重組計劃。
好夥伴「翻了船」,迫於壓力的解直錕只好將中融信託交給了央企恆天集團監管,自證清白。
面對旗下企業捅出的一系列大窟窿,躲在幕後的解直錕終於坐不住了,只得在2019年重出江湖,再次擔任中植集團董事局主席職務。
為迎合國家「脫虛入實」的政策,他選擇了高調亮相,以董事局主席身份先後到丹陽、西安、黃山、濟南、青島、遵義等地考察,均受到當地主要負責人的接見。
不過,合作的主題不再是「中植系」長袖善舞的金融領域,而是側重於礦產、能源開發、汽車製造、有色金屬和生態建設等實業上,簽約金額達到了數千億。
這些實業領域對「中植系」來說也不算跨界,因為旗下的多家上市公司都涉及到上述領域,各自都有一片市場可以開發。
2019年8月,中國互聯網路信息中心原副主任牛占斌空降中植資本,成為集團的董事會主席,後在內部調整為首席運營官。
值得注意的是,沒多久,原證監會法律部副主任劉輔華及原公安部高層的陳海波被解直錕挖到中植集團高管層,分別擔任首席合規官和首席風控官。
解直錕可能已意識到,在波雲詭譎的資本市場里,野蠻生長的時代已悄然離去,合規合法經營才是持久發展的王道。
2020年公布的胡潤財富榜中,59歲的解直錕的身家達到了250億元。
龐大的「中植系」也算資本市場里的傳奇,那麼多這個「系」,那個「系」,早就煙消雲散,唯獨它依然屹立不倒。
不過,在監管愈發嚴格規范的今天,「中植系」旗下最重要的中融信託已成央企的一份子,其他機構也紛紛在適應「脫虛入實」的過程中,悶聲賺大錢的日子漸行漸遠了。
只是不知在資本市場縱橫捭闔的解直錕,面對分外難啃的實業領域,口味是否還會感到習慣?
也許,只有經過時間的淘洗才會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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