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信託與P2P的差別
信託:信託是與銀行、證券、保險,一起構成了中國四大金融支柱(屬於金融機構,和隨隨便便的金融公司不能相提並論。很多公司自己亂稱金融機構,記住!中國的金融機構只有四類,近幾年才將基金劃分為金融機構,從證券類別中分出)
信託的本質是「受人之託、代人理財」。現代信託行業在中國已經有近40年 歷史 ,1979年成立的中國國際信託投資公司,老總是國家副主席榮毅仁。目前,全國在營信託公司68家,且目前不再新設,從業人員2萬餘人,管理26萬億資產,牌照稀缺(最便宜的牌照價值數十億),監管完善(受銀保監會監管),實力強勁。信託受《中華人民共和國信託法》、《信託公司管理辦法》、《信託公司集合資金信託計劃管理辦法》和《信託公司凈資本管理辦法》的規范,統稱一法三規。
所有產品均要經過銀保監會備案才能發行。信託的投資門檻是100萬起,再加上信託從業人員少,且一般不在二線以下城市設立網點,所以知道信託的人就更少了。然而在一二線城市,信託早已是高凈值客戶理財的重要渠道,在歐美甚至有「信託+保險=高凈值客戶財富標配」的說法。所以,財力允許的情況下,參與信託投資是一種為資產穩健保值升值的選擇。另外,信託業的壞賬率要低於銀行的壞賬率,這也從數據角度印證信託的安全性。
而P2P: 是2007年興起的互聯網金融板塊業務,主要利用網路平台做個人借貸。由於中國金融市場的各項法律法規跟不上,各大平台幾乎是「野蠻生長」。期間P2P行業暴露出種種問題,行業越發混亂,比如倒閉跑路、砍頭息、暴力催收等等。從2017年起,相關部門不斷密集下發對P2P行業的整改措施和通知,原銀監會更是下發《關於做好P2P網路借貸風險專項整治整改驗收工作的通知》,要求P2P公司必須整改不合規業務,在備案取得牌照後方可經營。
截至2017年12月底,網貸行業正常運營平台數量1931家,相比2016年底減少了517家,全年正常運營平台數量繼續單邊下行。到了2018年底還在營業的P2P公司已跌入百家。由於平台整改進程尚未完成,預計2019年網貸行業運營平台數仍將進一步下降,具體下降速度取決於備案及合規情況。專家預測,2019年底運營平台數或將跌至300至500家,最後通過備案的平台數或還將低於市場預期。
所以說 信託是屬於金融機構,是國家四大金融支柱之一;P2P是開展民間借貸業務的金融公司。這是兩者在公司性質上的差別。而從行業發展階段看,信託業已經發展數十年,各方面體系制度,已經很穩定健全;P2P行業目前正處於洗牌和規范之中。
信託產品: 因避免和銀行的理財業務發生機構間沖突。信託的起投金額是100萬;信託的項目融資主體要求是國企或上市公司,民營企業融資,各個行業有各個行業的達標要求,比如房地產企業要滿足標準的432條件;年收益在6%—10%之間;期限多為6個月、9個月、12個月、15個月、18個月、24個月。
P2P產品: 門檻低,有幾千,一萬起投的產品;融資主體都為小微企業或個人;期限靈活,基本以月為單位;收益高,年收益可以達到12%—20%,也有穩健一些的,收益在8%左右,融資主體實際控制人是地方政府。項目較少,這類項目實屬P2P中的信託,安全性較高。
其實簡單點來說,一般情況下的產品,收益低,都會比較安全穩健;反之收益高的必定所要投資者承擔的風險就會高。
去年一年,如果說,金融行業客戶最忌憚的無非就是投資的公司跑路了,老闆被抓了。這樣的字眼充斥著整個金融行業。那信託公司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嗎?
當然,這是不會存在的。
首先信託公司是銀保監會監管的正規金融機構,且募集的理財資金獨立於信託公司存在,是特設在銀行,是專款專用賬戶,資金別說被誰拐跑,就是項目方使用起來都需要按照步驟規定,定量定時的應用募集資金。
而且即便信託公司在極端情況下破產清算,信託財產依然可以保持獨立,項目獨立運作完畢後資金按照合同進行分配,不納入清算,更不存在捲款逃跑一說。這一點有必要對比銀行的存款保險制度來理解,銀行破產清算的話,銀行存款保險對單一銀行存款的保障上限是50萬元,超過部分得不到保障,就制度而言信託具備一定優勢。當然,在中國,銀行和信託公司要破產的概率非常低,因為都是非常值錢的金融牌照,通過股份改制引入有實力的機構承接債權債務是可行方法,會繼續保障其運營。
對於信託,如果還不放心,項目真就是出現問題了,延期之後就是不兌付給客戶了。信託公司也不管撒手賴賬了。那麼對於之前做過很多風險大的客戶,很可能會很在意每個行業的底線,為什麼說信託會屬於比較安全的項目類型。是因為行業內還設立著一種保障基金「信託業保障基金」這基金是由幾家行業巨頭信託公司出資成立的中立基金。專門用來賠付出問題的項目。
舉個例子 ,大家如果之前有接觸過信託,肯定了解過,信託也不是風平浪靜的,也出過違約事件,當中最出名的當屬中江信託2016年成立的中江金鶴189大連機床項目(這里不詳細說,大家可以網路了解下),這件事導致當時的項目延期至今也有近一年的時間了,項目方大連機床組團騙貸,中江信託近些年風控不嚴,項目激進,惡果在2018年下半年暴露無遺。除了此項目外,仍有幾款項目處於延期之列。
也就是說中江最後並沒有依託保障基金,而是通過法律裁斷,將融資款項要回,而根據樓主好友透露,在中江上訴期間,曾有想動用保障基金的動作。只不過最後被否了,原因是不符合使用情況,保障基金的使用條件有幾條。簡單來講中江要想用基金來兌付違約項目,他就算廢了,牌照得丟,公司得關門。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去告去上訴了,可見,信託業保障基金的存在真的可以說是投資者們的最後一條保險,只要有他在一天,雖然資管新規的剛性兌付打破了,但是真的出現違約,信託公司不打算自我還款,基金還是會給兌付的
⑵ 歷史遺留項目未解決,雪松信託自主管理產品又添新雷
因雪松信託在2020年12月31日未能按照此前簽署的轉讓協議兌付 歷史 遺留逾期產品(涉及20餘個項目),幾十位投資人曾在一個月前到雪松信託南昌總部討要說法。雪松信託高管人員對投資人代表表示,此前雪松集團旗下廣州匯華和投資人簽署的《協議書》無效,引發投資人集體拉橫幅維權。
曾經給投資人帶來無限希望的雪松信託終究沒有成為「白衣騎士」,而時隔一個月後,雪松信託面臨的麻煩已經不僅限於 歷史 遺留項目的處置上。 根據近期得知的信息,雪松入主中江信託後自主發行的新產品也可能要面臨延期風險。
據悉,雪松信託於春節前在其官網上陸續發布了長惠77號、長茂7號、長茂33號信託計劃臨時信息披露報告。相比平時頻繁發布臨時信息披露的金鶴、金馬、金兔、金虎等 歷史 遺留項目,雪松信託對其自主發行的長X系列產品發布臨時信息披露極為少見。
經查詢可知,上述3款信託計劃均投向於華夏幸福下屬子公司,具體情況可見下表:
上述3個信託計劃臨時信息披露報告顯示:「擔保人華夏幸福基業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華夏幸福」 ) ( 600340 )於 2021年2月2日發布公告稱,因受宏觀經濟環境、行業環境、信用環境疊加多輪疫情影響,出現階段性緊張,導致出現部分債務未能如期償還。 截至公告發布日,華夏幸福及下屬子公司發生債務逾期涉及的本息余額為 52.55 億元,涉及銀行貸款、信託貸款等債務形式,目前正在與逾期涉及的金融機構積極協商展期相關事宜。 同時,華夏幸福金融機構債權人委員會組建暨第一次會議在 2021年2月1日召開,我公司委派代表參加該次會議。會議之相關內容,經會議主辦機構審核後會統一向參會機構正式發布,我公司屆時將向委託人/受益人如實披露。」
很顯然,雪松信託也和諸多銀行、信託等金融機構一樣被捲入了華夏幸福債務危局。
實際上華夏幸福資金問題早就是久病纏身,據華夏幸福2020年一季報顯示,截止2020年3月底華夏幸福短期債務(短債+一年內有息負債)達到745.72億元,相較2019年底猛增了140多億元,而貨幣資金只有464.35億元,若考慮到受限資金,現金已難以覆蓋短期債務,資金鏈緊張可見一斑。與此同時,華夏幸福對外披露2020年一季度銷售業績,報告期內實現銷售收入157.72億元,同比下降48.35%。
即使在這樣的背景下,雪松信託仍自2020年3月起陸續為華夏幸福發行了長茂7號等幾個信託計劃,目前存續規模約11.54億元。在信託業內,對於資金鏈緊張、負面信息較多的房地產企業,信託公司通常在發行產品時會設計更為嚴格的增信措施(土地房產抵押、股權質押、集團擔保、資金監管、章照共管、業績考核等),而雪松信託這幾個信託計劃基本只有華夏幸福集團擔保,沒有配置任何實體抵押物。
這不得不讓人聯想起當年中江信託批量踩雷的那些網紅上市公司,其中某些項目融資方已進入破產程序,因為沒有抵押物作為風險抓手,可能造成實質性壞賬。雪松入主中江信託後,本應以中江信託為鑒,嚴於風控設計,但從雪松信託此後發行的諸多項目來看,其風控水平並無本質改變。
早在去年9月,雪松信託發行的幾十款長青系列產品因涉嫌自融,招來了證券時報深入調查,雖經雪松信託極力澄清,但報道對其帶來的影響也是深遠且重大,始終不能擺脫自融之嫌。
此次踩雷華夏幸福,涉及金額高達11.54億,無疑會對本已「協議違約」的雪松信託造成更大壓力。對原中江信託發行的20多個 歷史 遺留項目已經毀約不兌付,那麼雪松信託自主發行的華夏幸福項目是否能夠完成兌付,或許一個多月之後就能看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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⑶ 雪松信託全國排名
雪松信託全國排名第五。
一,據了解,雪松信託的前身是中江信託,而中江信託的前身則是江西省國際信託投資公司,該公司在2004年剝離9.28億元的不良資產後,開始在信託行業站穩腳跟。不過,好景不長。在中江信託大肆擴張的同時,雪松集團也屢屢行走在危險的邊緣。數據顯示,從2008年至2017年,近十年間,中江信託的總資產從最初的7.37億元暴漲至109.96億元;其中,2016年實現凈利潤19.25億元,在68家信託公司中排名第6位。給中江信託第一次致命一擊的是,2018年《資管新規》的發布。彼時,諸多信託機構在此前野蠻生長所積累的問題,亦逐漸暴露。
二,直至去年上半年,四川信託、安信信託等老牌頭部信託公司也沒有倖免於難,接連暴雷。而中江信託更是暴雷的重災區。自2017年開始,中江信託旗下金鶴系列、金馬系列、銀象系列和金龍系列等信託產品,深陷多起違約逾期事件中。期間,也先後踩雷凱迪生態、億陽集團、神霧節能等企業,隨後亦捲入金馬、銀象等徵信項目。實際上,這樣的山雨欲來並非毫無徵兆。
三,早前,雪松集團入主中江信託,就對外披露了的項目逾期情況:35個逾期項目,本金總規模共計79億元,涉及投資者2400人左右。而坊間傳聞,雪松控股為收購中江信託亦需支付百億交易對價。因此,雪松集團收購中江信託,也被視為押寶最稀缺的金融牌照資源,並以此作為突破口。要知道,藉助收購中江信託,雪松集團也無異於獲得了一張「免死金牌」。而且,信託牌照是雪松控股取得的首張核心金融牌照,此前雪松獲得的金融牌照多在融資租賃、私募基金、商業保理和擔保等領域。不過,信託業務日漸名正言順的雪松集團,經營數據不容樂觀。據雪松發展近日發布2021年半年度報告,報告期內營業收入959,093,015.11元,同比增加42.90%;虧損3,526,660.49元,同比虧損減少93.71%。
⑷ 五洲國際承認1.8億項目違約嗎
4月3日,有媒體報道稱,中江信託設立發行的「中江信託—金鶴287號無錫五洲貸款集合資金信託計劃」(以下簡稱「金鶴287號」)已於3月15日書面向投資者宣布違約。對此,五洲國際控股有限公司相關負責人向鳳凰網財經表示,五洲國際的經營狀況穩健良好,相關「中江信託無錫五洲1.8億項目違約」等報道完全不符合事實,純屬造謠,公司已經啟動法律程序以追究相關機構和人員的法律責任。
五洲國際控股有限公司稱,目前公司已經掌握有關線索,相關報道涉嫌造謠及商譽誹謗,公司已經啟動法律程序以追究相關機構和人員的法律責任。
⑸ 五洲國際是否詐騙公司
截止2018年11月30日,五洲國際控股有限公司尚未被認定為詐騙。五洲國際控股有限公司債務違約,約有13.6億債券到期無法償還。
2018年7月5日,五洲國際公告,其一項違約事件已發生並持續進行,部分債權人已經發出要求提早還款通知書,金額合計約人民幣10.02億元。此外,五洲國際已接到五項與償還貸款有關的民事呈請,涉及債務總金額人民幣4.844億元。
五洲國際透露,董事會現正與債權人磋商,務求延長還款期及尋求替代的還款安排。同日,五洲國際在港交所復牌,股價從5月25日停牌時的0.068港元再跌7.94%至0.058港元,總市值跌至2.89億港元。
上市五年,五洲國際的業績表現難言亮眼,銷售額、利潤下滑、負債攀升成為了五洲國際的寫照。如今,「債務違約」的重拳正在成為壓倒駱駝的那棵「稻草」。
根據五洲國際披露,觸發本次債務違約事件的是日期為2013年9月26日發行的美元優先票據,本金額為1億美元,年利率為13.75%。
2014年1月8日和2015年6月25日,該筆票據經歷了兩次增發,金額均為1億美元,年利率同樣為13.75%。
三筆票據被並為一類,總金額為3億美元,全部沿用2013年票據的條款及條件,且均於2018年9月26日到期,每半年支付一次利息。
該等票據的第6.01(e)條契約協議規定,如若五洲國際或其任何附屬公司的未償還本金額合共為750萬美元或以上的任何債務,發生導致有關持有人宣布該債務於其指定到期日之前到期及應付的違約事件,或於到期時未能償還本金額,則屬發生違約事件。
按年利率13.75%的票據計算,一筆1億美元票據每年需支付利息為1375萬美元,每半年支付687.5萬美元,以上述750萬美元未償還本金額的紅線推算,五洲國際上一個半年應該未能如期支付利息。
未能及時支付利息,加上票據即將於9月26日到期,不少債權人已經表現出擔憂。五洲國際透露,因該違約事件,已經接獲其債權人發出要求提早還款通知書的金額合共為約人民幣10.02億元。若干債權人雖未要求提早償還,但亦聲稱該等債務即時到期需償還。
上述三筆美元票據,是五洲國際自2013年上市以來為數不多的幾筆票據,除此之外,該公司還於2014年9月14日發行過本金總額為1億美元的可轉股票據,年利率7%,分兩批發行,2019年9月30日到期。
屋漏偏逢連夜雨,美元票據發生違約事件之外,五洲國際還因為未能及時還債導致官司纏身。據五洲國際介紹,截至公告日已接到五項與償還貸款有關的民事呈請,涉及債務金額人民幣4.844億元。
具體來看,其中兩項控告來自中國華融資產管理股份有限公司上海市分公司,債務金額分別為人民幣5500萬元和1.45億元。
兩項控告來自上海律棣資產管理有限公司,債務金額分別為人民幣4000萬和1億元,一項控告來自東亞銀行(中國)有限公司南京分行和無錫分行,債務金額為人民幣1.444億元,全部訴訟均發生於2018年5月份。
事實上,五洲國際資金吃緊、償債能力不足的跡象在今年3月份已經開始顯露。來自中江國際信託股份有限公司一份文件顯示,金鶴287號信託計劃發行規模為1.8億元,於2017年3月3日成立的第一期共計8850萬元,其中3000萬元1年期,2570萬元1.5年期,3280萬元2年期。
截至2018年3月15日,借款人無錫五洲商業管理有限公司應於2018年3月3日支付的一年期3000萬信託貸款中,有本金2500萬元尚未支付,已屬違約。
當時,五洲國際以「公司屬港股上市公司,在3月30日發布2017年財報前財務需要關賬,所以不能在協議期內兌付」的理由否認,並強調經過協商中江國際同意延期至3月31日前兌付,金鶴287號事並非違約事件。
而讓五洲國際頭疼的還遠不止這些,其需要償還的短債不在少數。2017年年報顯示,五洲國際需於一年內償還的債務包括,計息銀行及其他借貸約人民幣32.4億元,公司債券約19.06億元(2016年僅為5.09億元),以及上述3億美元優先票據。
債務問題往往容易牽一發而動全身,部分債主已經在行動,而一旦資金的虧空無法及時填補,五洲國際的債務問題很有可能將引起連鎖反應。
成立於2004年的五洲國際,起家於江蘇無錫,至今已經發展了14個年頭,它致力於成為領先的綜合物流平台開發和運營商,核心產品為商貿物流中心和多功能商業綜合體。
年報顯示,截至2017年底,該公司發展項目達41個,其中,25個為商貿物流中心,15個為多功能商業綜合體以及1個住宅項目。
「售後返租」是五洲國際最主要的商業模式,但這種模式一直以來都備受質疑。一方面,五洲國際進入的城市大多是無錫、鹽城、淮安、南通、江陰、宜興、大理、保山、襄陽等三四線城市,這些城市可以避免與其他大開發商正面競爭,但往往缺乏商業氛圍。
另一方面,五洲國際的運營管理能力仍有待提高。2017年,五洲國際董事長舒策城曾說過,「在進入一個新城市之前,我們問之前的經營戶來不來,他們確定來才開發,這樣做有助於減少專業市場招商的壓力,是五洲的優勢。」
在項目開發前已經敲定商戶,確實保證了招商率,但這無疑也讓五洲國際的擴張處於被動狀態。事實上,市場的質疑不無道理,至少在業績表現上,五洲國際目前給出的成績單並不亮眼。
2013年成功登陸港交所是五洲國際的一個重大轉折點,這一年五洲國際實現銷售額51.84億元,銷售面積68.2萬平方米,同比分別增加87.8%及105.8%,這是五洲國際截至目前為止僅有的一次「大躍進」。
2014年,五洲國際銷售額達66.12億,但增長率降至27.5%。再之後,五洲國際就步入了下坡路,2015年銷售額為60.18億,2016年40.68億,2017年微升至44.42億。
其利潤表現也是反反復復,整體處於走下坡路的趨勢,2015年五洲國際錄得虧損4.82億元,2017年虧損進一步擴大至5.18億元。
與銷售額、利潤下滑相對的是,五洲國際節節攀升的負債。年報數據顯示,五洲國際總負債已從2013年的114.37億元上升至2017年的210.59億元,凈負債比率從2013年的60%上升至247.5%。
而一直強調做輕資產管理的五洲國際,目前並未能從租金或管理費上獲取過多的收益。截至2017年12月31日,五洲國際出租投資物業所得租金收益約為1.06億,同比減少9.5%;商業管理服務收益約1.48億,同比增長45.8%。
不難看出,現階段單靠租金或管理費收入無法支撐五洲國際的後續發展,銷售物業依然是最大的動力。五洲國際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在2017年年報中,該公司第一次提出了要適當加大住宅土地儲備比例,改善經營現金流,加速去庫存,降杠桿。
2017年6月,五洲國際宣布收購浙江紹興嵊州檀山府、河北邢台月晟·天璽台兩個高端住宅項目。這被五洲國際視為首次發力純住宅項目,是五洲國際正式啟動純住宅地產業務的開端。可是此時的發力已經有些為時已晚,在住宅項目還未給公司帶來現金流的時,其就已經率先陷入了資金的泥潭。
2017年,五洲國際的現金余額為18.38億,這對於目前龐大的債務來說,顯然是杯水車薪,而在目前違約事件不斷,且國內融資收緊的情況下,五洲國際想要繼續融資還債,難度不小。
難關面前,選擇攜手共渡的人也在減少。6月25日,五洲國際非執行董事王威辭任。6月30日,五洲國際公司秘書及公司授權代表尤智權亦正式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