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丹东港集团王文良2016
基本情况如下
1、是日林集团的老板、控制丹东港集团。
2、涉及到辽宁省全国从大代表的贿选
3、不可靠的消息称,现在是被限制出境。
㈡ 民营上市公司债务违约频现该怎么解决
近一段时间以来,债券市场信用风险加速暴露,一些民营上市公司或持有上市公司的集团接连出现债券违约,引发了市场的担忧。业内人士认为,这些债务违约,体现出金融与政府债务双重监管大背景下,一些企业自身经营和财务控制能力出现了问题,债券市场的风险整体仍然可控。
而在稍早之前,则出现了企业发债10亿元几乎全部流标的情况。5月21日,东方园林发布公告称,公司公开发行不超过15亿元的债券已经获批,原本计划发行的10亿元公司债券,实际发行规模仅0.5亿元。业内人士认为,在信用收缩的大环境下,资质较差的企业,尤其是民营企业和部分城投平台再融资压力进一步加大,这可能将继续加快相关信用风险的暴露。
WIND统计数据显示,自2018年以来不到5个月的时间内,已经发生至少19起债券违约事件,涉及发行主体11家,合计债券余额为176.04亿元。除此前的春和集团、大连机床、丹东港、亿阳集团外,新增违约主体5家,分别为上海华信、富贵鸟、凯迪生态、神雾环保和中安消。与2016年不同的是,本轮违约多集中在民营上市公司、其中包括一些较知名的上市公司,因此引发了市场对风险蔓延的担忧。
中金公司认为,本次“违约潮”并非事出偶然,本轮债务违约加速受去年底来融资环境收紧所驱动,尤其是资管新规出台后银行非标资产快速回表为地方政府与民企的资金链带来了不小的压力。同时,多项去杠杆宏观政策叠加,包括财政支出放缓、地方政府融资及基建投资监管趋严,表内信贷额度偏紧等,也加剧了企业融资的压力。
中泰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李迅雷对记者表示,这一情况的发生,主要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产业调整所致。由于中国经济区域发展差异较大,违约的企业主要集中在东北地区以及其他一些经济形势相对较差的地区。从行业来看,违约事件主要集中在一些面临较大行业分化和环保压力的传统产业。
上市公司发债热情高涨
Wind统计显示,今年以来上市公司信用债发行规模已达4465.34亿元,而去年同期仅为979.41亿元,增幅高达355.92%。大幅攀升背后,上市公司偿债压力进一步提升。截至目前,A股上市公司存量信用债规模已达28188.96亿元。其中,年内偿债规模将达5436.61亿元。即使扣除年内发行的短融,偿债规模仍达3666.11亿元。
从行业分布来看,按照细分行业分类,房地产发债规模最高,达到了864.9亿元,紧随其后的是电力能源行业,达到了831.9亿元,采矿行业发债规模也达到了215亿元。这三类行业发债规模占上市公司发债总量的比例达42.81%。Wind统计显示,在年内上市公司债券到期情况方面,包含多个细分行业的制造业到期债券规模为1761亿元,其次为电力能源行业,到期规模为822.6亿元,房地产行业为717.86亿元。
东方金诚评级公司首席分析师苏莉认为,强监管下发生的信用收缩对债券发行人构成了一定的挑战,融资成本和再融资难度有了较大的提升,尤其是对“借新还旧”过度依赖的企业冲击较大。具体来说,部分负债高企、盈利能力出现显著下降的民营企业或较为边缘化的国企,尤其是处于产能过剩领域企业或成为信用风险暴露的集中区;部分面临债券到期和回售压力的房地产企业,在再融资难度明显上升的情况下,也有可能出现新的违约主体。
另一方面,公开信息显示,年报公布后,上市公司的偿债能力正在受到交易所的高度关注。以飞乐音响为例,5月18日,上交所对其下发2017年年度报告的事后审核问询函,问询函要求该公司结合业务构成、资金使用安排、经营情况,说明报告期资产负债率大幅上升的原因,并要求上市公司结合短期借款规模、流动资金等,分析公司的短期偿债能力、是否存在短期偿债风险以及应对措施。
债券市场信用风险整体可控
尽管债券违约事件时有发生,但业内人士普遍认为,债券市场的信用风险仍然整体可控。李迅雷强调,从违约金额来看,信用债违约金额比例还不到1%,大概只有0.4%、0.5%左右,远远低于目前银行的坏账水平,在一个正常的范围内。李迅雷表示,从金融监管角度来讲,要打破刚性兑付,所以不排除接下来还有不少公司出现违约。他指出,应当要有防范发生系统性风险的意识,做好预期引导。
中信证券则认为,近期频繁爆发的信用风险事件,各家主体违约的导火索和根源有所不同,其风险的积聚与爆发不在货币政策或流动性环境,而在于自身经营和财务控制能力。在稳杠杆和防风险目标下,预计原有风险处置将更加温和,防范新风险积聚。未来信用风险总体会更为缓和,但结构上低评级主体仍然面临一定风险。
中金公司建议,在政策层面,要遏制风险蔓延,短期内需要提供必要的流动性支持及较稳定的政策预期,保持社融增速环比在一个较合理的水平有助于稳定总体融资条件及总需求,同时尽快颁布资管新规的执行细则及过渡期的安排也有助于“非标”资产有序退出,降低“踩踏”风险。中长期制度建设方面,金融去杠杆不能“单兵突进”,平稳去杠杆需要财税体制改革及低质量信用资产平稳退出机制等方面的配合。
苏莉认为,近期及后续可能出现的违约案例是我国信用债市场去除刚性兑付面纱之后呈现的信用风险本来状态,信用风险的还原和释放将促使信用债市场回归信用风险定价的本源,引导投资者理性平衡信用风险与收益,有助于消除系统性风险的隐患。不过,在相对集中暴露信用风险的阶段,也需要避免金融机构集体非理性和踩踏效应导致风险传染性加剧。建议债券市场投资者提升信用风险识别和组合管理能力,对债券风险的暴露制定应对预案,冷静应对信用风险。
㈢ 数百亿债务缠身,丹东港拼死一搏
丹东港集团的市场主体类型是“有限责任公司(外商合资)”,集团四位股东均为香港注册的企业。据中国经营报报道,这四家公司的出资人均为丹东港集团董事长王文良。(东方IC/图)
2019年3月22日,陷入百亿债务危机的丹东港集团有限公司 (下称丹东港集团)高管现身北京,召开了一场“丹东港债务重组媒体见面会”。此时高调提出要进行债务重组,是丹东港集团抵制破产重整的拼死一搏。
2005年初,丹东港集团由原丹东港务局改制而来。中国执行信息公开网显示,丹东港集团的实际控制人为王文良。丹东港主要从事港口仓储、装卸及运输业务。
2017年10月起,丹东港集团因持续扩张累计的债务,开始集中违约。据wind数据,截至目前,丹东港发行的28只债券中有7期发生违约,规模合计79.5亿元。
距离第一次债务违约已接近一年半。据21世纪经济报道,根据由银行等金融机构组建的丹东港集团债权人委员会投票形成的决议,部分债委会成员单位日前已向法院提交对丹东港集团进行破产重整的申请,等待法院决定是否受理。
丹东港集团执行总裁胡凤浩在媒体见面会上承认,法院目前还未正式受理,“但已经下达通知,让我们准备破产重整的材料”。
胡凤浩还表示,丹东港拒绝破产的原因是,债务重组足以解决集团的债务问题,所需的只是未来3—5年的时间。
丹东港还有时间吗?
债务危机为何发生?胡凤浩给出两点原因。
其一,受东北特钢破产等事件的溢出效应影响,本由证监会批准的丹东港发债计划停摆,导致丹东港不能以新还旧,资金链断裂;其二,本应由当地政府出资建设的丹东港大东港区的航道、防波堤等公用基础设施,以及规划范围内的填海工程,由丹东港垫资227.89亿元。
随后,胡凤浩又拿出截至2019年2月的数据,称集团负债总额489.31亿元,其中金融机构的有息债务为396.5亿元,经营债务92.81亿元;集团公司账面总资产602.75亿元,总资产经过清查和评估后的总值为894.69亿元。按照这种方式计算,其资产负债率为54.69%。若扣除政府垫资部分,负债率则更低。
但上海清算网的信息显示,自2017年10月30日发布2017年度三季报后,丹东港再未公开财务信息。据其2017年三季报,丹东港总资产601.8亿元,负债总计464.6亿元,资产负债率达77%。
一位接近辽宁省政府的人士对丹东港此次披露的财务数据存疑。他向南方周末记者指出,丹东港此次公布的总资产数据比2017年三季报披露的数据多出300亿,明显有利于化解债务。但如今,丹东港未能与债权人达成一致意见,显然其财务数据站不住脚。
另据21世纪经济报道援引一位接近丹东港人士的消息,除数百亿的金融债务外,丹东港还存在数十亿的或有负债并欠缴数亿元税款。丹东港此次公布的资产存在一定“水分”,例如其名下拥有或施工的土地资产可能存在违规用海、违规填海造地的情况。
胡凤浩坚持称,丹东港拥有自主清偿债务的能力。其出示的数据显示,其已偿还部分债务。此外,丹东港的生产、经营也在恢复中。如集团2018年收入20亿元以上,基本覆盖了当期利息,并偿还了部分银行欠息和公开市场债券,补发了拖欠的职工工资等。
一位丹东港员工向南方周末记者证实了补发工资的说法。他透露,此前丹东港出现过拖欠工资的情况,现在情况好转,“最多拖一个月”。另一位丹东港员工亦告诉南方周末记者,近年港里运行正常,每年的吞吐量与往年相差不大。即使在出现债务问题之后,也无外界流传的大面积裁员情况。
不过,考虑到发展前景,前一位员工还是辞了职,转行做起卖草莓的生意。他还透露,由于集团无法清偿向丹东银行的贷款,导致丹东银行亏损严重。
胡凤浩表示,辽宁港口集团正在做接手丹东港的准备。辽宁港口集团全称辽宁港口集团有限公司,其成立目的是为了整合辽宁省沿海地区港口资源。
2017年底,作为辽宁省港口整合平台的辽宁东北亚港航发展有限公司成立。次年年初,大连港集团、营口港务集团100%股权无偿划转至该公司,两港口的实际控制人由地方国资委变为辽宁省国资委。
2018年11月,招商局通过增资方式,入股辽宁东北亚港航发展有限公司,并取得49.9%的股权。此后,辽宁东北亚港航发展有限公司更名为辽宁港口集团。
辽宁省沿海地区港口一体化开展得如火如荼,成了丹东港的心头刺。
胡凤浩在发布会上表示,2017年,招商局派工作组到丹东港考察,正逢债务违约事件发生。丹东港向招商局提议,先投一笔资金救活自己,“救活了怎么办都好,股份无偿转让都可以” 。但对方没有应允。
这让胡凤浩不禁产生怀疑,当时邀约被拒,是对方为了等企业破产,“白捡一个丹东港”。
上述会议纪要亦显示,截止到2019年1月8日,债委会的17家成员单位中,有14家单位投票同意采取清算组的形式推进丹东港系破产重整工作,并同意提请政府牵头成立丹东港系清算组。
而丹东港则争取到多位法律学者的支持,并发布《关于就丹东港有限公司提出关于破产法相关问题之专家意见书》。意见书指出,即使进入破产重整程序,政府及有关部门不宜担任管理人或者进入清算组。
对此,上述接近丹东港的人士认为,当务之急是丹东法院应尽快受理此案,核实公司的实际资产和债务情况。至于丹东港近期的举动,更像是缓兵之计。“一旦破产重整,公司会失去控制权,所以向外界公布自己具备一定的偿债能力,以延缓债权机构向法院申请破产重整的步伐。”
本次媒体见面会上,丹东港的实际控制人王文良并未露面。胡凤浩称,其因身体原因,在海南养病。公开信息显示,王文良今年65岁,早年在丹东市政府工作,后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下海经商。
2005年2月,丹东港成立,日林建设集团有限公司是第一批股东。时任日林建设集团法定代表人、股东的王文良亦进入丹东港,成为丹东港的董事长。
据天眼查,现在,丹东港集团的市场主体类型是“有限责任公司(外商合资)”,集团四位股东均为香港注册的企业。据中国经营报报道,这四家公司的出资人均为丹东港集团董事长王文良,但四家企业并未实际开展经营活动,且无任何其他经营性资产,系王文良为成为丹东港实际控制人、又为逃避股东责任而设立的空壳公司。
王文良一度号称“丹东首富”,曾在2018胡润全球富豪榜上以120亿元的财富排名第1480位。他出手阔绰,据投资时报报道,王文良曾通过捐赠2500万美元,成为了纽约大学校董,后又向希拉里•克林顿基金会捐赠200万美元。
2016年,王文良卷入人大代表贿选案,被掳夺人大代表资格,后失联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