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如何理解“结构性去杠杆”
经济学家潘向东分析,“结构性”有两方面的意思,一是从总量看,我国宏观内杠杆率容趋稳,结构性去杠杆的目标是努力实现宏观杠杆率稳定和逐步下降,不再追求宏观杠杆率的快速下降。二是分部门、分债务类型提出不同的去杠杆要求。我国国有企业杠杆率比较高,要实现国企杠杆率的稳步下降;地方政府隐性债务风险比较大,要规范地方政府融资,在做好“堵后门”的同时也做好“开前门”;我国居民杠杆率上升较快,要抑制居民杠杆率的上升势头。
如果政策过度紧缩、融资快速下滑,会导致信用风险集中爆发,引发市场避险情绪上升,进而出现市场低迷、成交量萎缩,甚至导致市场失去正常的价格发现和融资功能,这不仅不利于企业正常融资、不利于实体经济增长,还可能引发金融风险。如果去杠杆节奏过慢,则会使杠杆率进一步上升。因此,在杠杆率上升趋缓、经济增速有所下行的情况下,“稳杠杆”是较为合适的政策选择。
Ⅱ 中信证券:发债主体三季报透露哪些信号
文 丨明明债券研究团队
核心观点
盈利:规模承压、行业分化、民企更优。 2020年前三季度,发债主体营收和净利润增速呈负值,分别为-1.3%和-12.3%,下滑明显,同时销售净利率同比有所下降,且非经常性损益占利润比重上升,收益质量同步下降。分行业看,多数行业承压明显,营收与净利负增长,其中休闲服务、家电、纺织服饰等行业营收和净利大幅下滑,但农业、传媒行业表现不俗;分性质看,中央国企和地方国企营收和净利承压明显,增速下滑,民企营收增速有所下跌但净利增速达15.5%,且民企毛利率和销售净利率均高于国企,经营效率有相对优势。
现金流:造血普遍弱化,投融资较为活跃。 2020年前三季度,发债主体经营净现金增速同比下跌13.3%,造血能力大幅降低,且盈利现金比率也明显下降,获现能力弱化,筹资净现金流入同比增长323.2%,输血受到保障,投资行为较为活跃,投资现金净流出同比增长10%。分行业看,行业现金流状况各异,但多数行业经营现金流下滑明显,筹资、投资有所上升,制造业内部分化;分性质看,国企和民企造血能力均受到冲击,与国企相比,民企获现能力仍处于劣势,投资方面,地方国企和民企成为投资主力,筹资方面,各性质企业筹资净现金流入均大幅上升。
偿债能力:国企永续债藏杠杆,民企流动性较紧张。 2017年至2020年Q3,发债主体整体资产负债率维持在64.1%至65.4%之间,考虑永续债后则为64.9%至66.5%,负债结构上,流动负债占比在60.7%到62.3%之间波动,流动性上,现金比率由0.29降至0.25,短期偿债能力有所下降。分行业看,地产、建筑、家电杠杆率较高且仍在上升,电子、建材和军工则降杠杆较多。分性质看,国企较多地通过永续债降低表观杠杆,民企的问题则主要体现为现金比率持续下降,流动性也呈现走弱趋势。
行业利差有空间,但需精挑细选。 2019年年初至今,行业利差整体波动中下行,农林牧渔行业利差收窄尤为明显,肉禽价格上涨导致行业景气度高涨是重要因素,同时房地产、建材、建筑装饰等地产链条行业利差均有所收窄,体现了地产链条的韧性。仅五个行业的利差上升,其中轻工制造的利差走阔最多,但与城投债相比,产业债的利差分位数水平仍然较高。
风险因素: 监管政策再度收紧,资金市场利率上行,再融资难度加大等。
正文
截至2020年11月19日,已发布2020年三季报的信用债发行人共2184家,以此为样本,我们从盈利、现金流和偿债能力三个角度出发,探讨三季报透露的发债主体最新情况,并对行业利差的近期走势进行分析。
盈利:规模承压、行业分化、民企更优
营收、净利增速整体下滑显著,收益质量下降
营收增速连续下滑,净利润增速下降显著。 2020年前三季度,样本发债主体的营业收入规模为52.2万亿元,较2019年同期下降1.3%,增速为负值且较之前报告期显著下降,2018年、2019年营收增速分别为13.8%和8.7%,疫情冲击之下企业部门的营收持续承压;2020年前三季度,样本发债主体的净利润规模为2.3万亿元,较2019年同期下降12.3%,净利润增速下滑显著且呈负增长态势,疫情冲击下企业营收、净利持续承压。
毛利率持续下滑,非经常性损益占比提升。 2020年前三季度,样本发债主体的平均毛利率为16.3%,同比下降1.7pcts,较2019年全年下降1.2pcts。销售净利率呈下降态势,2020年前三季度销售净利率为4.4%,虽然与2019年前三季度相比同比下降0.2pct,但较2019年全年提升0.1pct,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营收承压背景下,发债主体对于费用管控的提升。但从收益质量来看,发债主体的非经常性损益占利润总额比重上升明显,2020年前三季度为7.0%,环比上升2.9pcts,收益质量有所下降。
疫情下各行业盈利普遍遭受冲击
多数行业承压明显,农业表现亮眼。 2020年前三季度,营业收入增速为负的行业有10个,包括 汽车 、军工、采掘、纺织服饰、家电等,其中增速下降较大的行业是化工、采掘、纺织服饰、家电和休闲服务,增收增速分别是-15.03%、-16.69%、-20.31%、-20.50%、
-45.63%,而与2019年全年营收增速相比,只有农业、有色金属、电气和机械行业的增速上升,分别上升8.75pcts、2.24pcts、1.47pcts、3.29pcts,疫情冲击叠加部分行业景气度回落的因素,2020年行业营收普遍承压。从净利润增速来看,2020年前三季度呈现负增长的行业更多,以上十个行业除传媒业外,建筑、钢铁、商贸和计算机等行业同样经历了净利润的下滑。综合来看,在疫情冲击下经济活动增速放缓,大部分行业营收承压,下游制造业承压明显,景气度下降。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农林牧渔行业,猪肉价格的持续上涨叠加饲料和动物保健品的景气度走高,农业板块2020年前三季度营收增速以25.41%居于各行业首位,净利润增速持续上升,达到221.81%(2019年全年增速135.72%),高居各行业首位,传媒行业发债主体营收整体下滑态势下净利实现79.49%的增速,主要原因在于线上教育出版发展迅速,广电加速整合改革,另外 游戏 方面景气延续。
毛利率基本保持稳定,销售净利率整体回升。 与2019年相比,2020年前三季度各行业的毛利率水平普遍微幅下跌,但未发生显著变动,相对排名基本保持稳定,变化较大的有交运和地产行业,毛利率分别下降6.6pcts和3.6pcts,农业产业毛利率逆势提升3.8pcts。从销售净利率来看,较2019年有所上升的行业有14个,其中增长最大的是传媒行业,销售净利率提升5.5pcts,下降的行业有9个,其中下滑明显的是休闲服务行业、交通运输行业和家电行业,销售净利率分别下降10.1pcts、6.1pcts、2.7pcts。
国企收入、净利润规模承压明显,民企经营相对改善
国企营收、净利增速大幅下滑,民企经营相对改善。 2020年前三季度,中央国企、地方国企和民企的营业收入增速分别为-6.5%、3.4%和5.5%,较2019年全年均有下滑,下降幅度分别为14.6pcts、5.5pcts和3.4pcts,中央国企营收增速承压最为明显。而从净利润增速看,2020年前三季度中央国企和地方国企净利润负增长,增速分别为-21.0%和-21.4%,较2019年全年大幅下跌29.5pcts、16.1pcts,民企2020年前三季度净利润增速15.5%,环比上升19.9pcts,营收承压背景下净利增速明显。
民企毛利率和销售净利率均高于国企。 民企在毛利率和销售净利率上明显优于国企,2020年前三季度,民企、中央国企、地方国企的毛利率分别为22.1%、15.7%和13.3%,较2019年全年分别下降0.1pct、1.1pcts、1.9pcts,民企毛利率优势较大;2020年前三季度,民企、中央国企和地方国企的销售净利率分别为7.0%、3.7%和3.7%,民企销售净利率较2019年全年提升2.3pcts,中央国企和地方国企则分别下跌0.3pct、0.5pct。综合来看,2020年前三季度国企经营遇颓,营收和净利承压明显,民企在疫情冲击下成本费用管控能力的提高。
现金流:造血普遍弱化,投融资较为活跃
现金流造血弱化、输血获得保障,投资行为扩张
经营净现金流入增速负增长,造血功能弱化,盈利现金比率下滑。 2020年前三季度,样本发债主体的经营净现金规模为2.7万亿元,较2019年前三季度下降13.3%,增速与2019年全年相比有28.1pcts的下滑,整体而言增速下滑明显;我们用经营净现金与净利润之比作为盈利现金比率,来衡量企业的获现能力,2020年前三季度发债主体盈利现金比率降低至1.2倍,较2019年全年大幅下滑,年初以来获现能力显著下降。
投资现金净流出增速提升,筹资净现金大幅增加。 2020年前三季度,样本发债主体的投资现金净流出4.6万亿元,同比增长10%,增速较2019年全年和2018年全年分别提升4.1pcts和3.8pcts,投资支出有扩张的迹象,与筹资净现金流入的大幅增加一致。2020年前三季度,样本发债主体的筹资净现金流入2.7万亿元,同比上升323.2%,实现较大增幅的重要因素是2019年全年的筹资净现金流入基数较小,通过分析发展主体近年的筹资净现金流入情况,可以看到筹资压缩的迹象从2018年开始,2018年全年和2019年和全年筹资净现金流入仅为6536.6亿元和620.9亿元,2020年前三季度,受疫情影响,发债企业筹资需求扩张,且政策宽松,宽信用环境下筹资大幅反弹。
行业现金流状况各异,制造业内部分化
过半行业经营净现金减少,轻工行业获现能力突出。 2020年前三季度,经营净现金增速为负的行业有13个,包括地产、休闲服务、家电、交通运输、采掘、机械制造、化工、计算机等行业,其中地产行业、休闲服务行业、家电行业和交通运输行业经营净现金增速分别为-1126.8%、-148.6%、-81.4%和-53.2%,反映疫情冲击下对房产和大消费的压制;从各行业的盈利现金比率来看,各行业获现能力均受到不同强度的冲击,轻工制造行业排名居首,2020年前三季度为3.1倍,反映其稳定获取经营现金流的特点。
多行业投资大幅扩张,制造业内部分化明显。 2020年前三季度投资扩张明显,投资净现金流出增加的行业有17个,其中化工、钢铁等过剩产能行业在列,说明在钢铁以及部分化工品价格不断上升的过程中,过剩产能行业又出现了一定的扩产能现象,或将对未来的相关商品价格形成压制,当下景气度较高的行业如农业、医药和计算机行业的投资净现金流出显著增加,增速分别为241.7%、111.9%和104.7%,军工行业投资净现金流出下降91.9%,投资连续收窄。制造业内部的投资行为分化明显,家电、轻工、电气设备等行业均加大了投资支出,而纺织服饰、机械, 汽车 等行业的投资净现金流出则有明显的减少。
造血能力弱化,地方国企、民企成投资主力
国企、民企造血能力均受较大影响,民企获现能力仍处于劣势。 2020年前三季度,中央国企、地方国企和民企的经营净现金增速均呈负增长,分别是-21.6%、-19.6%和-8.1%,较2019年全年增速下滑明显,下滑幅度分别为31.9pcts、36.6pcts和38.8pcts;从盈利现金比率来看,中央国企、地方国企和民企2020年前三季度分别为1.3、1.2和0.9倍,民企的获现能力仍弱于国企,但各性质企业的获现能力均受到冲击。
地方国企和民企成为投资主力,各性质企业加强融资。 从投资净现金来看,2020年前三季度,中央国企的投资活动比较少,而地方国企和民企的投资行为比较活跃,且存在较大波动,对比2020年前三季度和2019年全年,地方国企的投资净现金流出增速提升6.5pcts,而民企则由负转正,大幅提升25.8pcts。从筹资净现金来看,2020年前三季度,民企和国企筹资大幅增加,中央国企、地方国企和民企筹资净现金流入增速分别是1050.4%、135%和119.1%,环比大幅提升,一方面是由于前期国企面临自上而下的杠杆管控而民企再融资环境恶化,导致筹资净现金流入前值较小,另一方面,本年受疫情的冲击各性质企业承压明显,有较大的筹资需求,普遍宽松环境下存在融资便利。
偿债能力:国企永续债藏杠杆,民企流动性较紧张
永续债压低杠杆率,现金对流动负债覆盖程度下降
资产负债率保持稳定主因永续债降杠杆,调整后杠杆率有所上升。 2017年至2020年Q3,发债主体整体的资产负债率维持在64.1%至65.4%之间,比较稳定,但实际上,由于永续债发行规模的持续增加,相当一部分杠杆被隐藏,2017年永续债对于杠杆率的压降作用是0.9pct,在2020年Q3这一幅度增长至1.2pcts,若将永续债由其他权益工具调整为应付债券,则调整后资产负债率自2017年开始逐年上升,由64.9%增至66.5%。
流动负债占比趋稳,现金比率持续下降。 2017年至2020年Q3,发债主体的负债结构中,流动负债的占比在60.7%到62.3%之间波动,并未出现明显的负债短期化或长期化趋势。从现金对流动负债的覆盖程度来看,2017年至2020年Q3,发债主体的现金比率持续下降,由0.29降至0.25,短期偿债能力整体有所下降。
各行业资产负债率整体稳定,但流动性存在一定分化
地产、建筑、家电杠杆率较高且仍在上升,电子、建材和军工降杠杆较多。 从资产负债率来看,地产产业链的相关行业杠杆率相对较高,2020年Q3,房地产、建筑、家电的资产负债率分别为80.2%、71.5%和63.5%,排名靠前,且较2019年底仍在继续提升,但房企“三条红线”等降杠杆规定或将在未来对地产杠杆率形成向下的压制,与此相比,降杠杆较为明显的行业包括电子、建材和军工等。若将永续债降低表观杠杆率的因素考虑在内,对比调整后的资产负债率,则公用事业、钢铁、服务等行业通过永续债隐藏了较多的杠杆,调整后的杠杆率排位均有所上升。
负债结构基本保持稳定,现金比率产生分化。 与2019年底相比,2020年Q3各行业的流动负债占比并未发生明显变化,排名前三的为家电、医药和通信,流动负债占比分别是85.3%、77%和76.8%,主要与行业特点相关,存在较多的经营性负债。从现金比率来看,各行业的分化比较明显,现金比率提升和下降的行业分别有11个和14个,其中提升较多的行业包括食品饮料、农业、采掘、电子等,下降较多的行业包括军工、家电、计算机、机械等。
国企利用永续债隐藏较多杠杆,民企流动性边际恶化
国企杠杆率提高,并通过永续债降低表观杠杆。 2020年Q3,中央国企、地方国企和民企的资产负债率分别为64.6%、64.5%和64.9%,较2019年底分别提升0.8pct、1.3pcts和维持不变,若将永续债隐藏的部分杠杆纳入考虑,则中央国企、地方国企和民企的调整后资产负债率分别上升1.4%、1.4%和0.3%,与国企在永续债市场较大的规模占比相印证。
各类企业负债结构整体优化,民企流动性边际恶化。 从流动负债占比来看,2020年Q3,中央国企、地方国企和民企分别为57.5%、56.7%和72.1%,较2019年底下降0.1pcts、1.7pcts和1pct,负债结构整体有所优化。但从现金比率来看,中央国企和民企均有所降低,尤其是民企,现金比率从2019年底的0.28降至2020年Q3的0.26,流动性一定程度有边际恶化的趋势。
行业利差有空间,但需精挑细选
行业利差整体波动中下行,不同行业评级分化各异
农林牧渔行业利差收窄明显,轻工制造行业利差有所走阔。 2020年年初至今,各行业利差整体波动中下行,27个行业中有22个行业利差收窄,其中农林牧渔行业利差收窄明显,反映了本年度该行业的景气,同时房地产、建材、建筑装饰等基建地产链条行业利差有所收窄,体现地产产业链的韧性,基建发力的预期始终存在。利差走阔的行业仅五个,分别是军工、交通运输、 汽车 、钢铁和轻工制造,其中轻工制造行业利差走阔最多。
行业内评级分化各异。 2019年年初以来,部分行业内部的评级分化比较显著,典型的例子包括商业贸易和有色金属,高评级和中低评级之间的利差有明显的走阔,AAA级利差逐渐收窄,AA+级利差走阔,资质差别叠加个体信用事件推动,导致行业内评级分化明显。但同时,也有个别行业的评级间利差逐渐收窄,比如采掘行业内AAA级利差和AA+级的利差差距由最高的170bps降至最新的104bps,交通运输行业内AAA级利差和AA+级的利差差距由最高的457bps降至59bps。
产业债存择券空间
产业债利差空间仍大,具备潜在的超额收益。 虽然2019年以来多数行业的行业利差都有一定收缩,但与城投债相比,产业债的利差分位数水平仍然较高,且中等评级产业债的超额利差十分明显。疫情黑天鹅造成的经济冲击持续性较强,伴随刺激政策逐渐退出,各行业利差有走阔压力,尤其房产去杠杆可能导致资质较低的房企地产债利差走阔。
市场回顾:融资端下降,收益率上行,交投活跃
一级发行:融资下降,资金成本上行
发行来看,信用债发行规模11月16日至11月22日为2250.3亿元,发行226只,总偿还量3144.37亿元,净偿还额894.07亿元。 其中城投149.8亿元,发行22只,净偿还688.29亿元;地产债110.6亿元,发行9只,净偿还47.9亿元;钢企债35亿元,发行2只,净偿还51亿元;煤企债本周没有发行,净偿还122.4亿元。
国企11月16日至11月22日发行规模为2128亿元,发行211只,总偿还量2774.03亿元,净偿还646.03亿元。 民企发行规模118.4亿元,发行14只,总偿还量368.33亿元,净偿还249.93亿元。
资产支持证券发行规模11月16日至11月22日为1015.31亿元,发行91只,总偿还量334.33亿元,净融资额680.98亿元。 其中房企发行6.03亿元,发行2只,净融资6.03亿元。
资金成本整体上行。 11月16日至11月22日,R0001上行74.81bps,现值2.26%;R007上45.52bps至2.64%,R1M下行10.16bps至2.67%;R3M上行12.76bps,现值4.56%。
二级市场:收益率上行,信用利差扩大,期限利差收窄
收益率方面(11.16-11.22):(1)中短票收益率明显上行。 其中AAA短融上行16bps,3Y中票上行11bps,5Y中票未发生变动;AA短融上行34bps,3Y中票上行34bps,5Y中票上行11bps;AA-短融上行34bps,3Y中票上行34bps,5Y中票上行11bps。 (2)企业债收益率大幅上行。 AAA企业债1Y上行16bps,3Y上行11bps,5Y上行2bps;AA企业债1Y上行36bps,3Y上行34bps,5Y上行11bps;AA-企业债1Y上行36bps,3Y上行34bps,5Y上行11bps。
收益率方面(11.16-11.22):(1)产业债收益率显著上行。 其中AAA产业债1Y上行16bps,3Y上行11.3bps,5Y上行1.8BPS;AA产业债1Y上行36bps,3Y上行34.3bps,5Y上行10.8bps;AA-产业债1Y上行36bps,3Y上行34.3bps,5Y上行10.8bps。 (2)城投债收益率上行, AAA城投债1Y上行17.7bps,3Y上行13.1bps,5Y下行0.4bp;AA城投债1Y上行30.7bps,3Y上行30.1bps,5Y上行4.6bps;AA-城投债1Y上行42.7bps,3Y上行30.1bps,5Y上行4.6bps。
信用利差方面(11.16-11.22):(1)中短票信用利差(国开债)走阔。 其中AAA短融上行1bp,3Y中票下行1bp,5Y中票下行6bps;AA短融上行19bps,3Y中票上行22bps,5Y中票上行5bps;AA-短融上行19bps,3Y中票上行22bps,5Y中票上行5bps。 (2)企业债信用利差(国开债)走阔。 其中AAA企业债1Y上行1bp,3Y未发生变动,5Y下行4bps;AA企业债1Y上行30bps,3Y上行19bps,5Y下行1bp;AA-企业债1Y上行21bps,3Y上行23bps,5Y上行5bps。
期限利差方面(11.16-11.22):(1)中短票期限利差整体收窄。 其中AAA中票5Y-3Y下行11bps,5Y-1Y下行16bps,3Y-1Y下行5bps;AA中票5Y-3Y下行23bps,5Y-1Y下行23bps,3Y-1Y维持不变;AA-中票5Y-3Y下行23bps,5Y-1Y下行23bps,3Y-1Y维持不变。 (2)企业债期限利差整体下行。 其中AAA企业债5Y-3Y下行10bps,5Y-1Y下行14bps,3Y-1Y下行5bps;AA企业债5Y-3Y下行24bps,5Y-1Y下行25bps,3Y-1Y下行2bps;AA-企业债5Y-3Y下行24bps,5Y-1Y下行25bps,3Y-1Y下行2bps。
城投债换手率、产业债换手率级交投。11月16日至11月22日,城投债周度换手率由2.39%升至2.55%,产业债由2.06%升至2.39%,交投活跃。
主体评级调整情况
上周(11.18-11.22)主体评级调低债券主要集中在5家发行人共52项,如下表所示,主体评级调低债券类型均为产业债。
上周(11.18-11.22)主体评级调高债券主要集中在3家发行人共49项,如下表所示,主体评级调低债券类型24只为产业债,25只为城投债。
债市杠杆率跟踪
券商和广义基金杠杆回落。 截至2020年10月,商业银行、保险、证券、广义基金的债市杠杆率分别为0.98、1.04、2.20和1.09,较前一月分别变动+0.02、-0.01、-0.24、-0.04。
商业银行内部的杠杆率区分度已经不大。 截至2020年10月,全国性商业银行、城商行、农商行的债市杠杆率分别为0.97、1.06和1.00,较前一月分别变动+0.03、0、-0.01。
风险因素
监管政策再度收紧,资金市场利率上行,再融资难度加大等。
Ⅲ 2018年6月底国有企业资产负债率为多少
2018年8月16日报道,国家发展改革委财政金融司司长陈洪宛16日表示,根据统计,到今年6月底,全部国有企业资产负债率64.9%,分别较年初和去年同期下降0.7和0.6个百分点。通过降低国有企业的资产负债率,有效遏制了部分低效国有企业负债冲动和规模冲动,推动信贷资源向更有效率的企业流动。
二是通过依法破产等方式推动低效无效企业退出市场。相关市场主体在通过市场化法治化债转股筛选出“好苹果”的同时,也可把“僵尸企业”等“烂苹果”挑出来,发展改革委会同高法院相关单位积极通过依法破产的方式出清这些“僵尸企业”,尽快去除坏杠杆,盘活存量资金资源,优化资金配置效率。
陈洪宛指出,近年来,这项工作不断地加大力度,突出表现在我国企业的破产审判量不断增大,企业破产立案和审结数量不断上升。截至目前,全国破产案件审判庭已经达到97个,从2015年到2017年对比来看,破产案件的立案数量分别是3568件、4081件和10195件。审结案件分别为2418件、3373件、5712件,数量是逐年大幅上升。今年上半年,我国企业的破产立案和审结数量又分别达到了6392件和3311件,较去年同期继续大幅增长。近半年来,各部门和各地方正按照中央统一部署,继续全力做好“僵尸企业”的摸排,加大通过依法破产等方式处置的力度。
三是扎实推进国有企业降杠杆工作。针对国有企业资产负债率持续相对较高的问题,今年以来,除按照《国务院关于积极稳妥降低企业杠杆率的意见》既定要求推动国有企业降杠杆之外,按照中央统一部署,专门研究起草了《关于国有企业资产负债约束的指导意见》,这个意见为降低国有企业杠杆率提供了文件基础。《意见》已经5月11号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审议通过,针对杠杆率偏高的国有企业,分行业设定资产负债率的预警线和重点监管线,通过考核引导、联合授信,加强财务真实性管理等措施,进一步强化外部约束,推动国有企业通过市场化债转股等方式降杠杆。截至目前,国有企业降杠杆工作已经取得稳步进展。
Ⅳ 如何拆解国企杠杆率
杠杆率一般是指资产负债表中权益资本与总资产的比率。杠杆率是一个衡量公司负债风险的指标,从侧面反应出公司的还款能力。杠杆率的倒数为杠杆倍数,一般来说,投行的杠杆倍数比较高,美林银行的杠杆倍数在2007年是28倍
Ⅳ 宏观杠杆率上升势头明显放缓带来的积极意义
作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内容,去杠杆
一系列政策在多个领域共同发力。市场化债转股、处置僵尸企业、调整考核评价标准……多措并举之下,截至今年6月末,中央企业平均资产负债率为66%,较年初下降0.3个百分点。
管住货币供给总闸门为去杠杆、防风险创造适宜的货币金融环境。6月末,我国M2余额177.02万亿元,同比增长8%,增速较上年同期低1.1个百分点。
一系列旨在遏制资金脱实向虚的强监管政策出台,委托贷款、信托贷款大幅萎缩,地方政府融资平台、房地产等去杠杆重点领域的不规范融资减少。上半年房地产贷款增加3.54万亿元,占同期贷款比重较上年低1.9个百分点。
“随着金融监管加强,影子银行等导致杠杆率上升的状况将有较大改变,对地方政府隐形债务的清理、整顿和规范力度也在加大,预计未来我国杠杆率将总体趋稳,并逐步有序降低。”刘世锦说。
风险可控 去杠杆深刻影响中国经济金融
随着去杠杆工作稳妥有序推进,风险防范的藩篱正在逐步筑牢。
一度持续攀升的银行业不良贷款出现企稳向好的态势。5月末,商业银行不良贷款余额1.9万亿元,不良贷款率1.9%,远低于国际水平;贷款损失准备余额3.5万亿元,拨备覆盖率183%,风险抵补能力充足。
资金脱实向虚势头得到遏制,截至5月末,银行业在保持12%以上信贷增速的同时,总资产规模少增20多万亿元;同业理财在上年减少3.4万亿元的基础上,继续缩减1.2万亿元,已累计削减三分之二以上。
一头连着企业,一头连着金融机构,去杠杆,正对中国的经济金融产生深刻影响:越来越多的资金从传统产能过剩领域逐步退出,向高新技术产业等新动能聚集。
“我们对钢铁、水泥、煤炭等五大产能过剩行业融资余额较2013年末高峰时点下降近五成。与此同时,近两年来对先进制造业贷款增长超过10%。”工商银行江苏省分行有关负责人表示。
从全国情况看,6月末,高技术制造业中长期贷款余额同比增长13.1%,比同期制造业中长期贷款增速高5个百分点。
“集中抽贷和蜂拥授信都容易产生信用风险,吸取前些年的教训,虽然我们的资源在往新兴产业方面转,但也不能一哄而上。”一家城商行行长助理表示。
去杠杆,也正在潜移默化影响企业的发展理念。
“国家去杠杆的决心和力度很大,不会是一阵风,企业应适应形势,先把自己的‘泡沫’挤掉。”人福医药融资主管李阳帆告诉记者,今年公司很大一部分工作是做资产剥离,把精力聚焦在发展医药主业上,出售资产带来的收益改善了公司的资产结构和现金流,公司发展更有底气了。
根源治理 牢牢守住风险底线
尽管已初见成效,但去杠杆不能毕其功于一役,目前也存在一些问题和难点,需要通过有力但有序的措施,使宏观杠杆率逐步回落到合理水平。
去杠杆,国有企业是重中之重。但高杠杆的国企集中在钢铁、煤炭、电力等行业,去杠杆与去产能、补短板等任务相交织,情况复杂。
“市场化债转股和兼并重组应成为重点攻坚方向。目前已有部分企业陆续开展市场化债转股,未来应扩大到更多负债率较高、产品有市场、有竞争能力的企业。”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学院高级研究员董希淼表示。
去杠杆,要发挥企业自身的积极性。“如果企业自身不走出过度扩张、过度负债的传统路子,不主动聚焦核心业务,那么去杠杆就成为金融企业的独角戏,成效不会明显。”一名银行业人士表示。
高杠杆的形成,与我国的金融、财税和国企等体制机制紧密相关。去杠杆要坚持着眼长远、深化改革,强化根源治理。
在金融领域,要丰富金融市场体系,大力发展直接融资;在财税领域,明确地方政府财权事权;在国企领域,要深化国企改革优化资本结构……从根源上去杠杆、防风险,要做的工作还有很多。
“去杠杆从本质上来说是要营造一个良好的经济金融生态,促进企业持续健康发展。”董希淼表示。
守住底线,才有底气。只要我们直面挑战,主动作为,就一定能牢牢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风险的底线,为经济行稳致远保驾护航。
来自新华网
Ⅵ 传统制造业是高杠杆企业吗
当前中国经济的高杠杆问题已经引起普遍的关注,大家讨论中国经济风险,几乎三句话不离高杠杆。中国经济是否进入了风险铁三角?
美国经济学家雷恩哈特和罗格夫在2009年出了一本畅销书:《这次不一样》。一个主要的结论,是钱借多了、杠杆太高,容易出问题。自2008年以来,中国的杠杆率一直在快速上升,这让人担心中国版金融危机是否正在不断逼近。最近国际清算银行做了一个研究报告,提出在很多国家出现了风险铁三角现象:第一,生产率下降;第二,杠杆率上升;第三,政策空间收窄。三个因素搅合在一起,很难走出来,所以叫风险铁三角。这三个方面的问题,当前中国经济中似乎也都存在。
今年政府提出五大经济政策任务“三去一降一补”,其中一个是去杠杆。目前看,去杠杆政策的成效不大,任重道远。实际上,无论是学界、业界还是政界,对高杠杆问题有普遍的担忧,但在很多具体问题上,认识并不深入,起码共识不清晰。
谈到杠杆率,国际比较中常用综合性指标是M2/GDP。中国的负债率做一个简单的跨国比较可以看到,M2占GDP比率已经达到200%,美国是80%。除了日本比我们高,再比我们高的已经不多。还有一个更常见的综合性指标是非金融负债与GDP之比,我国目前是240%左右,这个数字超过多数新兴市场经济的水平,但跟发达经济比的水平相似。
但如果我们简单地拿这类数字来下结论,还需要考虑一些结构性的因素。更重要的是,中国杠杆率太高其实还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如果细分一下,比如把非金融部门再分成政府、家庭和企业来研究,我们发现其实政府的负债率并不高,居民部门也不算太高,负债率最高的是企业,非金融企业负债与GDP之比达到160%,在全世界都算是很高的比率了。继续细分下去,我们再把政府分成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发现地方比中央的高。
政府杠杆率太高有什么问题?研究发现,如果一个国家公共债务占GDP的比重在30%以下,GDP增长率平均为4.1%;这一比重在30%-90%时,GDP平均增长率大概在2.8%;这一比例超过90%,GDP平均增长率为2.2%。显然,政府举债对GDP增长的效应有负面影响。
中国企业的负债率太高似乎是共识,总体达到160%。但各行业的杠杆率差异很大,最高的是房地产与采矿业。如果进一步分解成国企与民营企业,它们的杠杆率也不相同。另外,研究也发现民营企业的杠杆率的提升对GDP增长贡献比较大,国企差一些。这样看来,如果加杠杆,加民营企业的杠杆更好,如果去杠杆,去国企的杠杆更好。但现实情况恰恰相反,在经济前景不确定的情况下,银行更愿意把钱借给国企,民企反而会变得更加保守,它们的杠杆率会下降。这意味着即使政府想刺激经济增长,但发出的钱更多地流入到了效率相对较低的国企。国企加杠杆、民企去杠杆,从效率的角度看,这可能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现象,换句话说,杠杆的质量在下降。这不但令生产率下降,政策空间也会大打折扣,因而出现了风险铁三角。这就是当前最令人头痛的困局。
为什么会走入这样一个境地?我的解释是三个双轨制。第一个双轨制是国企和非国企的双轨制;第二是要素市场的双轨制,政府对金融、土地等诸多生产要素的干预还很明显;第三是金融行业的双轨制,传统大银行与互联网金融等市场化金融并行。我们国企与民企杠杆率的分化问题,其实也与这三个双轨制有关,简单地看,国企和民企所受到的政府的支持是不一样的。国企面对软预算约束,受市场纪律约束相对较少,即便绩效一般,银行也会认为把钱借给国企更安全。从微观层面看,这完全没问题。从宏观层面看,资源不断流向效率相对较低的部门,这就是一个大问题。
当前中国经济要往前走,关键是新旧产业的更替。今后要用创新驱动经济发展,但新产业往往得不到好的金融服务。传统的制造业有很多国企,杠杆率已经很高,下不来,继续占用大量的金融资源。无论是东南沿海劳动力密集型的制造业,还是西北、东北的资源型企业,很多已经失去自生能力。但东南沿海的产业调整非常快,东北、西北的产业调整比较艰难,因此形成了很多僵尸企业。中国当前过剩产能问题严重的领域,僵尸企业也很多。
但是对于去杠杆,我们的预期也应该切合实际。去杠杆的重点应该放在改善杠杆的构成与质量,一句话就是增加好杠杆、减少坏杠杆。第一个建议是去僵尸。当然,去僵尸也不是说简单关门了事,中央政府还应该在就业安排和不良资产处置等方面提供支持,尽量让这个过程变得相对平稳。
第二个建议是终结双轨制。进一步推进市场化改革,尤其是金融体系的改革。让国
Ⅶ 什么是国有企业杠杆率
杠杆率一般是指权益资本与资产负债表中总资产的比率。杠杆率是一个衡量内公司负债风险的指标,从侧容面反映出公司的还款能力。
国有企业,是指国务院和地方人民政府分别代表国家履行出资人职责的国有独资企业、国有独资公司以及国有资本控股公司,包括中央和地方国有资产监督管理机构和其他部门所监管的企业本级及其逐级投资形成的企业。
(7)杠杆率高的国企扩展阅读:
杠杆率的优点
引入杠杆率作为资本监管的补充手段,其主要优点为:
1、是反映股东出资的真金白银对存款人的保护和抵御风险的作用,有利于维持银行的最低资本充足水平,确保银行拥有一定水平的高质量资本(普通股和留存利润)。
2、是能够避免加权风险资本充足率的复杂性问题,减少资本套利空间。本次金融危机的教训表明,在新资本协议框架下,如果商业银行利用新资本协议的复杂性进行监管套利, 将会严重影响银行的资本水平。
3、是有利于控制银行资产负债表的过快增长。通过引入杠杆率,使得资本扩张的规模控制在银行有形资本的一定倍数之内,有利于控制商业银行资产负债表的过快增长。
Ⅷ 海通证券姜超:18年杠杆率微升 1季度偿债能力改善
摘要
利润: 18 年盈利增速明显回落, 19 年一季度净利润有所好转。 18年A股非金融上市公司整体营业收入、营业利润和净利润增速同比大幅下滑,净利润增速转负,但19年一季度净利润增速回正,未来盈利能否继续改善有待观察。18年各行业中,建材及钢铁行业盈利增速虽然较高,但涨价效应正在逐渐消退,石油石化、食品饮料、国防军工及基础化工行业盈利状况较优,受贸易的影响,通信和电子元器件等行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冲击,房地产行业盈利增速在各行业中处于中上的位置,但考虑到房地产行业盈利的滞后性以及高周转策略或难以为继,未来盈利和现金流的持续性不容乐观。
现金流: 19 年一季度企业融资情况有所改善。 A股非金融上市公司自由现金流转正,主要由房地产行业销售商品及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大幅上涨,带动经营性净现金流增加所致。同时18年企业融资环境偏紧,筹资现金流覆盖资金缺口的能力趋弱,而19年一季度,宽信用政策效果逐渐显现,社融有所回暖,筹资现金流/自由现金流缺口的比例约为60%,同比增加了7个百分点。分行业来看,18年自由现金流同比普遍回升,筹资现金流大体回落,而19年一季度末筹资现金流同比减少的行业有所缩减。18年房地产行业自由现金流同比增幅较大,筹资现金流同比大幅下降,建筑行业自由现金流缺口与17年基本持平,对外部筹资依然较为依赖,其他行业情况有所分化。
资本结构:债务负担微增,民企杠杆率走高。 截至18年末A股非金融上市公司负债率略有上升,19年一季度末整体资产负债率环比年初略微上升0.1个百分点。微观数据看,18年末负债率同比降低的企业占比减少,19年一季度末占比环比年初继续减少,说明18年及19年一季度企业杠杆率情况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并且地方国企及央企杠杆较为稳定,民企杠杆率走高。此外,债务结构呈现短期化。分行业来看,房地产和建筑行业上市公司资产负债率仍旧是最高的,超过70%,且截至18年末及19年一季度末房地产行业整体负债率并未有所改善,依旧是高杠杆模式,建筑行业18年末及19年一季度末资产负债率有所下降。供给侧改革相关行业比如煤炭、钢铁、建材、有色行业18年末资产负债率较17年末均有不同幅度的降低,其中建材及钢铁行业降杠杆明显,其他负债率明显降低的行业还有基础化工、国防军工、纺织服装及食品饮料等。
偿债能力: 19 年一季度短期偿债能力有所增强。 18年末A股非金融上市公司整体速动比率约0.78,较17年下降0.01,并且货币资金/短期债务指标出现明显回落,但是19年一季度有所好转。分行业看,从绝对水平来说,钢铁、电力及公用事业、综合、有色行业的短期偿债压力较重,18年末行业货币资金对短期债务的覆盖率均低于50%,轻工制造、基础化工、农林牧渔、交通运输及机械行业也都在70%以下的偏低水平。而食品饮料、传媒、餐饮旅游、计算机、家电等下游消费行业资金相对充裕,短期偿债能力较强;从变化上讲,去年多数行业短期偿债能力回落,而19年一季度仅有3个行业环比年初短期偿债能力继续下滑,偿债能力有所改善。
盈利能否持续改善尚待观察,融资端改善较为关键。 整体来看,18年年报数据凸显了一些问题,如在企业盈利方面增速下滑较为严重,筹资现金流对自由现金流缺口覆盖能力弱化,民企杠杆有所上升,以及货币资金对短期债务的覆盖率降低等,而19年一季报显示净利润、融资及短期偿债能力方面得到一定改善。去年受到经济下行等影响,且风险事件频发,风险偏好下降,融资环境收紧一定程度上对企业筹资及经营等方面产生负面影响。在19年一季度宽信用政策效果逐渐显现,社融逐渐企稳后,企业盈利的持续恢复尚待观察,融资端未来能否继续改善是决定企业信用风险的关键因素。
1。 利润:18年盈利增速明显回落,19年一季度净利润有所好转
18 年 A 股非金融企业整体营业收入、营业利润和净利润增速相较 17 年大幅下滑,净利润增速转负。 具体来看,2018年A股非金融企业整体营业收入同比增速由2017年的19.5%降至12.7%,营业利润同比增速从17年的39.4%降至4.0%,净利润同比增速从17年的31.3%降至-5.4%,同比增速均有所降低,企业盈利指标有所恶化。
微观层面来看,2018年亏损企业占比有所提高,从17年的8.7%上升至11.0%;净利同比下滑的企业占比较17年有所增加,从24.0%提高到30.3%,增加了约6个百分点。整体来看,上市公司宏微观层面数据均反映了企业盈利有所恶化。
19 年一季度盈利指标出现分化,营业收入及营业利润增速继续下滑,净利润增速转正,可持续性有待观察。 从盈利同比指标看,2019年1季度A股非金融企业营业收入、营业利润同比增速分别为9.4%及2.2%,较18年继续下滑,而净利润增速回升至1.3%,从净利润增速来看,19年一季度盈利情况相较于18年有所好转,但可持续性尚待观察。
微观层面数据显示19年一季度盈利情况继续下滑。19年1季度A股非金融企业净利润为负的企业占比为11.2%,相较于18年全年11.0%略微升高,考虑到企业盈利有季节性规律,同期更有可比性,18年1季度亏损企业占比为6.5%,19年1季度与之相比亏损企业增多较为明显。19年1季度净利润同比下滑的企业占比为30.8%,较18年同期的25.3%有所增加。
对应到行业来看, 2018 年各行业中,此前受益于供给侧改革的建材及钢铁行业盈利增速较高, 石油石化、食品饮料、国防军工及基础化工行业盈利增速在各行业中排名靠前,煤炭、建筑、电力及公用事业行业盈利增速虽为正但也偏低。纺织服装、计算机、机械、有色金属及农林牧渔行业净利润下滑幅度较大,通信和电子元器件等行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贸易冲击。2019年一季度,通信行业净利润同比大增,受贸易影响有所缓和,国防军工、综合、餐饮旅游及计算机等行业盈利增速较高;农林牧渔、钢铁、有色金属、汽车、基础化工及传媒等行业同比来看盈利下滑较为明显。
房地产行业盈利增速在各行业中处于中上的位置 , 其中房地产行业18年利润总额增速为20.4%,净利润增速9.8%,由于房地产采取预售制度,销售收入反映到报表上有一定滞后性,18年的利润更多反映的是前期市场销售情况。19年一季度房地产行业净利润增速约为16.0%,一定程度反映18年销售收入在今年结转情况。18年地产行业现金流改善主因很多房企采用了高周转策略,但结合房企拿地等数据来看,拿地数量及面积18年3季度以来同比增速为负,土地购置费增速明显下滑,高周转或难以为继,未来房地产行业盈利和现金流的持续性均不容乐观。
2。 现金流: 19 年一季度企业融资情况有所缓和
18 年企业自由现金流转正。 2018年年报显示A股非金融企业经营性净现金流同比增长约30%,而投资性净现金流的一直为负数,且绝对值同比增长近2%,导致企业自由现金流转正,A股全部非金融企业18年自由现金流合计约为1795亿,较17年大幅增多6956亿,主要由房地产行业销售商品及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大幅上涨,18年房地产行业现金流周转加快,带动房地产行业经营性净现金流增加所致。2019年一季度非金融上市企业经营性净现金流合计为负,有季节性原因,但相比18年一季度同比有所增加,现金流缺口环比走扩。
18年企业融资环境偏紧,筹资现金流覆盖资金缺口的能力趋弱,19年一季度有所缓和。 14年到16年非金融企业筹资现金流一直处在逐年增长的状态,特别是15年和16年,低利率刺激了企业融资规模的快速增长,而18年上半年在金融去杠杆、资管新规影响下,非金融上市企业筹资现金流大幅减少,此后受经济下行压力及风险偏好降低等因素影响,企业融资环境继续收紧。2018年A股非金融企业筹资净现金流合计仅有约311亿元。19年一季度,宽信用政策效果逐渐显现,社融有所回暖,企业融资的规模环比有明显增加,19年一季度筹资现金流合计约为5505亿元,筹资现金流/自由现金流缺口的比例约为60%,同比去年一季度增加了7个百分点。
微观数据来看, 对于自由现金流缺口,2018年A股非金融上市公司中,有超过43%的企业自由现金流缺口走扩,相较于2017年的57%有所下降,2019年一季度与18年基本持平,企业自由现金流情况有所好转。
筹资现金流看,2018年非金融上市公司中筹资现金流同比增加的占比约40%,较17年的54%大幅下降,融资环境趋紧,2019年一季度有所好转,非金融上市公司筹资现金流同比增加的占比约为48%。当把筹资现金流和企业自由现金流缺口放在一起考察的时候,我们发现企业筹资现金流对自由现金流缺口的补偿也有所趋弱,两者之差减少的企业占比在18年末有显著增加,由17年的47%增加至18年的51%,19年一季度有所下降至与17年持平。
18 年行业自由现金流同比普遍回升,筹资现金流大体回落。 总体来看,我们关注的27个行业中,22个行业2018年自由现金流同比回升,特别是房地产、家电、电力及公用事业、基础化工等行业改善较为明显。自由现金流恶化的行业包括石油石化、煤炭、机械、国防军工及商贸零售。从筹资现金流角度来看,2018年绝大部分行业筹资现金流同比都在减少,未减少的行业仅有建筑业及商贸零售,融资环境收紧对各行业影响较为普遍,而2019年一季度筹资现金流同比减少的行业缩减为12个,从行业上看融资环境也有所改善。
非金融企业负债率有所回升。 我国去杠杆虽取得积极进展,但总杠杆仍然偏高,18年下半年后由去杠杆逐步转为稳杠杆。具体来看,截至18年末A股非金融企业整体资产负债率为60.69%,较2017年底59.94%的负债率上升0.75个百分点,一定程度上说明非金融企业杠杆率初步得到控制。2019年一季度末A股非金融企业整体资产负债率为60.79%,环比年初略微上升0.1个百分点。
微观数据看,负债率同比降低的企业占比减少,2017年只有不到一半的上市非金融企业实现了降杠杆,18年末资产负债率同比降低的企业占比也只有41%,说明18年企业杠杆率情况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19年一季度末资产负债率同比降低的企业占比环比年初约下降0.28个百分点。
地方国企及央企杠杆较为稳定,民企杠杆率走高 。截至18年末A股非金融央企的资产负债率(整体法)为61.73%,高出平均水平约1个百分点,地方国企平均为60.09%,而上市民营企业只有56.33%。 从杠杆率变动情况看 ,18年末央企和地方国企整体法计算的资产负债率较17年末微幅降低,其中地方国企整体法计算的资产负债率较17年底降低约0.06个百分点,央企整体法计算的资产负债率较17年末降低约0.23个百分点;19年一季度末非金融央企杠杆率较年初略微升高0.84个百分点,非金融地方国企杠杆率有所降低。民营企业杠杆率则出现抬升,整体法计算的资产负债率从17年底的53.62%提高到18年底的56.33%,上升约2.72个百分点,截至19年一季度末,民企杠杆率与年初基本持平。
债务结构短期化。 18年A股非金融企业流动负债占比明显增加,18年末流动负债占比为72.45%,较2017年底的71.67%增加0.78个百分点。这是因为18年市场风险偏好下降,债市及非标违约频繁,部分企业融资成本抬升,企业以短期融资滚动长期债务、控制融资成本的显现很普遍。
分行业来看,房地产和建筑行业 上市公司资产负债率仍旧是最高的,超过70%,且房地产行业较17年末并未有改善,整体负债率反而增加了1.1个百分点,依旧是高杠杆模式,19年一季度末房地产行业杠杆率与年初基本持平;建筑行业18年末资产负债率同比下降0.6个百分点,19年一季度末较年初约下降0.1个百分点。 供给侧改革相关行业 比如煤炭、钢铁、建材、有色行业18年末资产负债率较17年末均有不同幅度的降低,其中建材及钢铁行业降杠杆明显,资产负债率分别降低4个百分点和3.7个百分点。19年一季度末二者进一步降低,建材行业资产负债率降至40.73%,钢铁行业降至57.33%。 其他负债率明显降低的行业 还有基础化工、国防军工、纺织服装及食品饮料等,其中基础化工行业18年末资产负债率为50.57%,较17年末下降约3.5个百分点,主要因为18年基础化工行业盈利能力明显好转,带动收入及经营现金流走高,同时产能扩张不明显,使得资产负债率有所下降。
下游行业分化明显 ,通信、商贸零售、传媒、电子、计算机行业杠杆率有所抬升,而食品饮料、纺织服装、餐饮旅游等债务负担明显回落。
4。 偿债能力: 19 年一季度短期偿债能力有所增强
在分析现金流时,我们发现18年非金融企业 筹资现金流覆盖资金缺口的能力趋弱,货币资金增速放缓;另一方面杠杆率没有显著去化,并且民企出现了杠杆率走高的情况,债务结构短期化,企业偿债能力趋于弱化,而19年一季度有所好转。 具体来看,18年末A股非金融企业整体速动比率约0.78,较17年末下降0.01,并且货币资金/短期债务指标出现明显回落,从17年底的95.7%降至18年底的91.1%,但是19年一季度有所回升至104.2%,18年主要源于货币资金增速减缓而短期债务大增,18年A股非金融企业货币资金同比增长6.9%,而短期债务增速为12.3%。
分行业来看, 我们以货币资金/短期债务衡量行业的短期偿债能力,从绝对水平看,钢铁、电力及公用事业、综合、有色行业的短期偿债压力较重,18年末行业货币资金对短期债务的覆盖率均低于50%,轻工制造、基础化工、农林牧渔、交通运输及机械行业也都在70%以下的偏低水平。而食品饮料、传媒、餐饮旅游、计算机、家电等下游消费行业资金相对充裕,短期偿债能力较强。
18年多数行业短期偿债能力回落,行业分化明显,19年一季度偿债能力有所增强。 从变动情况看,18年多数行业短期偿债能力下降,我们关注的27个行业中,短期偿债能力提升的行业仅有8个,主要包括部分上游行业如煤炭、钢铁,此外食品饮料、计算机等下游行业偿债能力亦有所提升。截至2019年一季度末,非金融行业中短期偿债能力较年初有所回升的行业有24个,仅计算机、建筑及餐饮旅游行业货币资金/短期债务的比值有所下降。
5。 总结及展望:盈利能否持续改善尚待观察,融资端改善较为关键
18 年盈利增速明显回落, 19 年一季度净利润有所好转。 从18年A股非金融上市公司披露的年报来看,整体营业收入、营业利润和净利润增速相较17年大幅下滑,净利润增速转负,19年一季度盈利指标出现分化,营业收入及营业利润增速继续下滑,净利润增速回正,未来盈利能否继续改善有待观察。对应到行业来看,18年各行业中,此前受益于供给侧改革的建材及钢铁行业盈利增速虽然较高,但涨价效应正在逐渐消退,石油石化、食品饮料、国防军工及基础化工行业盈利仍然乐观,受贸易的影响通信和电子元器件等行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冲击,房地产行业盈利增速在各行业中处于中上的位置,但考虑到房地产行业的性质以及拿地情况,盈利增速未来可持续性尚待观察。
19 年一季度企业融资情况有所缓和。 18年年报显示A股非金融企业经营性净现金流同比增长约30%,而投资性净现金流一直为负数,且绝对值同比增长近2%,企业自由现金流转正,主要由房地产行业销售商品及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大幅上涨,带动房地产行业经营性净现金流增加所致。同时18年企业融资环境偏紧,筹资现金流覆盖资金缺口的能力趋弱,而19年一季度,宽信用政策效果逐渐显现,社融有所回暖,一季度筹资现金流合计约为5505亿元,筹资现金流/自由现金流缺口的比例约为60%,同比去年一季度增加了7个百分点。分行业来看,18年自由现金流同比普遍回升,筹资现金流大体回落,而19年一季度末筹资现金流同比减少的行业有所缩减。18年房地产行业自由现金流同比增幅较大,筹资现金流同比大幅下降,建筑行业自由现金流缺口与17年基本持平,对外部筹资依然较为依赖,其他行业情况分化,其中医药、计算机、汽车及商贸等行业自由现金流持续为负,未有明显好转,纺织服装及家电行业18年自由现金流转正。
债务负担微增,民企杠杆率走高。 截至18年底A股非金融企业负债率略有上升,2019年一季度末整体资产负债率为60.79%,环比年初略微上升0.1个百分点。微观数据看,18年末负债率同比降低的企业占比减少,19年一季度末占比环比年初继续减少,说明18年及19年一季度企业杠杆率情况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地方国企及央企杠杆较为稳定,民企杠杆率走高。此外,债务结构呈现短期化,与18年市场风险偏好下降,债市及非标等违约频发,部分企业融资成本不断抬升,企业以短期融资滚动长期债务、控制融资成本等有关。分行业来看,分行业来看,房地产和建筑行业上市公司资产负债率仍旧是最高的,超过70%,且截至18年末及19年一季度末房地产行业整体负债率并未有所改善,依旧是高杠杆模式,建筑行业18年末及19年一季度末资产负债率有所下降。供给侧改革相关行业比如煤炭、钢铁、建材、有色行业18年末资产负债率较17年末均有不同幅度的降低,其中建材及钢铁行业降杠杆明显,其他负债率明显降低的行业还有基础化工、国防军工、纺织服装及食品饮料等。
19 年一季度短期偿债能力有所增强。 18年非金融企业筹资现金流覆盖资金缺口的能力趋弱,货币资金增速放缓;另一方面杠杆率没有显著去化,并且民企出现了杠杆率走高的情况,债务结构短期化,企业偿债能力趋于弱化,18年末A股非金融企业整体速动比率约0.78,较17年末下降0.01,并且货币资金/短期债务指标出现明显回落,但是19年一季度有所好转。分行业看,从绝对水平看,钢铁、电力及公用事业、综合、有色行业的短期偿债压力较重,18年末行业货币资金对短期债务的覆盖率均低于50%,轻工制造、基础化工、农林牧渔、交通运输及机械行业也都在70%以下的偏低水平。而食品饮料、传媒、餐饮旅游、计算机、家电等下游消费行业资金相对充裕,短期偿债能力较强;从变化上讲,去年多数行业短期偿债能力回落,而19年一季度仅有3个行业同比年初短期偿债能力继续下滑,偿债能力有所改善。
盈利能否改善尚待观察,融资端改善较为关键。 整体来看,18年年报数据凸显了一些问题,如在企业盈利方面增速下滑较为严重,筹资现金流对自由现金流缺口覆盖能力弱化,民企杠杆有所上升,以及货币资金对短期债务的覆盖率降低等,而19年一季报显示净利润、融资及短期偿债能力方面得到一定改善。去年受到经济下行等影响,并且风险事件频发,风险偏好下降,融资环境收紧一定程度上对企业筹资及经营等方面产生负面影响。在19年一季度宽信用政策效果逐渐显现,社融逐渐企稳后,企业盈利的持续恢复尚待观察,融资端未来能否继续改善是决定企业信用风险的关键因素。
Ⅸ 商业银行为何加杠杆,现如何去杠杆
商业银行加杠杆的大背景是2008年金融危机后的大规模信贷投放结束后,2009年开始信贷收紧,不少项目后续资金紧缺,银行为规避监管指标考核,通过银信合作变相拓展信贷业务。
从2010年至2013年期间,一些商业银行为规避国家宏观调控政策,通过同业业务和理财业务,借助银信、银保、买入返售等通道,通过受益权转让方式实现资产出表。
2013年,中国银监会出台8号文限制非标资产投向,同业和理财业务出现三新变化:一是资金开始由非标类资产转向债券等标准化资产,通过拉久期、降信用、加杠杆实现套利。二是理财资金通过配资进入二级市场,这一业务在2015年上半年达到顶峰。
2015年下半年股灾后规模略有下降,但至今仍是银行理财资金的重要投向。三是随着地方 *** 融资模式改变,大量 *** 引导基金、 *** 平台基金和PPP项目出现。银行理财产品进入 *** 引导基金、 *** 平台和PPP项目等。银行业从单纯的债权融资逐步股权融资或者类股权融资。银行通过理财产品已突破原有商业银行业务范围,进入更广阔市场。客观上,造成金融体系的复杂性、多样性明显提高,风险管理和监管的难度也随之升高。
杠杆资金需要缴纳融资费用,所以不会长期持有,而且,杠杆资金额度很大,股市的疯长疯跌多是杠杆资金的原因,所以只会扰乱证券市场。所以,必须去杠杆。
去杠杆不难,待杠杆资金入场后,大幅度砸盘,使杠杆资金爆仓。
在经济领域,“杠杆”就是通过借债,以较小的投入撬动大量资金、扩大经营规模。例如个人融资融券、企业向银行借贷、 *** 发行国债、地方债等,都是“加杠杆”的行为。通俗地说,杠杆率就是债务负债率。适度的杠杆对经济有益,但如果杠杆率过高,债务增速过快,反而会拖累发展,产生巨大的债务风险。
“完成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确实需要对过去放大了的过高的杠杆进行整治和调控,这也是通常所说的去杠杆。但去杠杆并不一定完全是做减法。在不同的产业领域要尽可能采取不同的处理方式,以应对经济增长乏力和 *** 债务上升时期的发展局面。因此去杠杆本质就是去负债、去投资风险。”
供给侧改革的“去杠杆”,从大处看,指的是去除“僵尸企业”,进而降低公共部门整体的杠杆率;从小处看,去的是产能低效企业的杠杆,这主要指的是产能过剩的部分国企。对于市场化程度高、效益良好的民营企业或是已经基本完成市场化改制的国企,国家一直是支持在合理的范围内提升杠杆率的。
首先,地方移中央,这本质上是一个信用增级过程。中央 *** 的财权比较大,但是地方 *** 的事权又比较大,很多本来应该由中央 *** 承担的事权都交给地方 *** 。由于中央 *** 的资产负债表总体来看非常健康,它能够发行或者代理发行项目债或者特别国债,把一部分符合标准的地方债务承接过来,而且中央 *** 的信用等级最高,所以融资成本最低。因此,2016年3%的赤字率对于 *** 来说,加杠杆的空间就要大很多了。当然,也需要适时安排给地方更多自主可支配的财力,目的是应对复杂多变的经济情况。
其次,平台移开行。其实地方 *** 之所以杠杆特别大,预算内的“吃饭财政”不是一个大问题,主要是它的城市化建设功能。融资平台就是以土地为资本金的杠杆操作,一旦抵押品价格下降,那么一端是长期才能有微薄回报的基础设施资产,一端则是短期的银行借贷和性价比更差的影子融资。因此,地方融资平台可以把债务转给以国家开发银行为代表的政策性银行(最大的中央融资平台)。
中国金融市场的金融杠杆利用不足,主要从银行系统的存贷比,投资银行的杠杆率,商业银行的杠杆率与 *** 的国债与gdp比率与西方国家的金融体系的比较来说明。具体的,我想知道要实现一个金融体系的杠杆化或着说是更好的利用金融杠杆主要应从哪些方面入手?特别地,我想知道商业银行的杠杆化又该怎样实现?因为商业银行本身受巴塞尔协议的资本充足率约束,杠杆理论上不应高于12.5倍;同时我国在银行监管这块是比较严格的。要实现杠杆化,对商业银行的资产负债有怎样的要求?具体起来又该是怎样操作呢?若说在中国,商业银行的杠杆化是个瓶颈。那对于其他金融机构,如信托公司或者投资银行的杠杆化该如何进行呢?
A股牛市因杠杆而生,最高上涨幅度超过150%,其间推动股市上涨的资金不少是杠杆资金。杠杆起初得到默许甚至鼓励,官方媒体亦鼓吹“国家牛市”,当更多散户以及资金涌入市场之际,监管层却在6月突然强力驱逐杠杆资金,预期骤然变化之下,指数急速下挫。这是一个负向正反馈过程,担心杠杆检查从而卖出,而卖出压力越大导致更多融资盘被迫平仓,平仓资金的卖出进一步导致股指下挫,于是股灾酝酿而成。
至于救市成败,也在于杠杆。如果要成功,很可能不得不维持加杠杆,若任由股市继续下挫,其实是在降杠杆。7月初那个周末人心惶惶,我周日午夜写下一则专栏《强力救市?还是末日清算?》,夜班伦敦同事看了说能否明确一下是否应该救市——问题确实很复杂,我的心态也很矛盾,其实救市与否并非一个道德选择,而是一个现实两难,不救融资盘层层杀出必然血流成河,救市的话则意味着吹大泡泡,权衡之下,忍痛不救或许最终更为正确,但我预计最终 *** 会在压力之下出手。
时到今日,国人已经无需朴素的市场常识启蒙。事后来看,虽然预测到压力之下必然救市,但未曾意识到国家队入场开头几天居然不支败落。只有当股市指数成为稳定首义之时,清算恶意做空以及民间自发停牌复牌甚至公安部出面等招数之后,股指开始稳定。令人感慨的是,几天上涨之后,又有改变人生观的散户蠢蠢欲动,关于短线交易盈利50%等帖子再度席卷社交媒体。
还是那句老话,最终人们还是会走上自己擅长的道路,哪怕这条道路暂时看不到尽头。至于中国经济,其实也是一样道理。
三周之内,中国股市跌去18万亿元有余,市值损失超过十个希腊。有资深财经媒体人私下问询,股市跌去的究竟是不是真财富?提出这个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问题需要勇气,身边比比皆是一口斩钉截铁表示有或者没有的人,难免有理性的自负。谈股市是否蒸发财富,要点在于财富的定义为何。我认为财富本身是对资产的估值,上涨时刻的数字并非全是纸上富贵,下跌时刻的损失也不全都是真金白银,即下跌的损失与上涨的收益对应,资产或许依旧,但损失是确实是财富。人们通过价格代表集体判断,而价格在非常时刻往往由小部分边际买家决定——如同一座小区,哪怕一年只成交一套房屋,这套房屋的成交价很大程度就决定了其他房屋的价格,哪怕这些房屋的价值本身并没有任何变化,这就是财富的变化。
也正因此,说股市涨跌只是虚拟经济变化,未免太过武断。股市繁茂湮灭之间,不仅使得国家杠杆转移到居民端的想法落空,反而迫使居民甚至企业更多考虑人民币之外的资产配置,这方面如果成为趋势,将会对于人民币形成空前压力,这是未来需要警惕的方向。至于此前热炒的资本账户以及人民币国际化,可以预计在在这次股灾之后,步伐将会放慢。目前如果还期待通过股市上涨为人民币国际化开路,甚至在泡沫中去杠杆,那么显然是镜花水月。
当下核心问题在于,股灾对于对于实际经济影响几何?既然财富损失切实存在,股灾当然会影响实体经济,那么影响多大。目前不少经济学家觉得影响不大,估算逻辑主要有三条,分别是针对金融机构、消费以及居民财富而言。首先对金融机构影响不大,目前市场大致估计场内外融资约在4到5万亿人民币,对比之下金融机构潜在损失有限,有分析师估算极端情况亏损4千亿,但对比商业银行总资产131万亿元,可谓“九牛一毛”。其次是股市财富效应对于消费的影响,考虑到中国消费驱动主要在于收入,从消费数据来说没有明显影响,股市的财富效应对于经济影响不大。第三则是觉得炒股人数而言,股民介入股市的比例有限,那么不会进一步影响房地产等重大因素,因此影响不大。根据中国西南财经大学《中国家庭金融调查报告》,2015年一季度仅6%的中国家庭持有股票。
这三条理由代表了目前市场的主流逻辑,当然也不乏迷信唱空中国做空中国等惯性看法,价值不大,在此不做分析。上面三条理由,第二条成立,股市财富效应对于消费确实有限,虽然强调总需求的经济学家总是看重消费,其实从股市到消费的链条很长,亦如从消费到经济增长的链条很长一样。关于第一条与第三条,则需要仔细斟酌。
仅仅从数据层面看,银行资金直接入市确实不多,家庭层面持股看似不多(姑且不去质疑这一数据的准确性),这也使得多数人相信股灾不会蔓延到银行、房地产等领域,那么对于实体经济也影响不大。问题在于,经济是一个系统而不是各项简单加总等式,家庭和银行在实际经济之中并非分隔个体,家庭与银行资金间接进入股市的不可估算,经济体之间各个单元密切咬合,甲之支出即乙之收入,A之存款即B之负债;民间投资明显受到动物精神的驱动,而后者则与物质资产的财富估值密切相关。股灾消灭的财富不仅挫伤民间投资冲动,降低信贷抵押物价值,连带也压低未来投资回报预期,影响整体人民币资产的可能估值。更进一步,再加之金融体系风险厌恶程度上升、可预见性降低等等潜在影响,如此情况之下,单纯以直接进入股市数据考察股灾带来的损失,显得过于线性思维。
当极端情况爆发之际,惯常分析的逻辑就会出现漏洞。回看美国金融危机之前的2007年岁末,当时美国房地产市场已经出现危机迹象,但是多数经济学家在费城美联储一项调查中还是预计2008美国会实现2.4%增长,事实上当年美国经济是负的3.3%。直到今天,多数人都知道美国金融危机起源于高杠杆,对于各类高杠杆“毒资产”印象深刻,但是如果从非 *** 负债而言,目前中国经济的杠杆率整体水平并不低于美国。
不仅股市如此,经济也是如此,杠杆仍旧是核心问题。世界最大的对冲基金桥水公司(Bridge water)创始人雷?戴利奥(Ray Dalio)对于去杠杆颇有心得,桥水以宏观对冲见长,而且也挺过了美国金融危机以及其后的衰退。他认为去杠杆有四个方式:财富转移、减少支出,债务重组、债务货币化。去杠杆一般是四种方式并存,往往意味着痛苦的过程,但是也有“美丽的去杠杆”,四种方式达到平衡,使得经济重新回归接近潜在生产率的过程,至于“丑陋的去杠杆”则也不罕见,要么过分紧缩引发大萧条,那么是恣意印钞引发大通胀,哪一种后果都可能会引发社会动荡。
无论丑陋还是美丽,长痛还是短痛,减少杠杆其实就三个门路,要么转移杠杆,那么清算债务,那么通过通货膨胀来减少杠杆比例。数据很重要,但是数据背后经济逻辑更为更重要。随着经济走软,越来越多人关心宏观数据,但多数人并不明确宏观数据往往具有滞后性。刚刚公布中国二季度GDP同比增速为7.0%,高于市场平均预测为6.8%,这看起来类似复苏的迹象,但与实际情况感受已经是冰火两重天,当前工业增加值目前仅仅为6.8%,与以往两位数增速不可同日而语。
中国未来的去杠杆之路如何诞生?或许存在两种可能,要么类似80年代日本式的缓慢去杠杆,以漫长的低增长来熨平杠杆的伤害,要么类似90年代韩国式的通过金融危机方式,通过一次性清洗换得日后的重生。
无论哪一种道路,或许都不得不留意,日本韩国爆发危机之际的人均GDP以及人口结构都好于中国,具体分析可以看我两年前专栏《中国,下一站韩国》。
已经发生必然再发生,当股灾如预期爆发,当救市也如意料发生,当杠杆还没有完成清算之际,已经暴露的风险已经足以令人生畏,投资者应该更加小心没有完全暴露的风险。如同黑暗的剧院人头攒动,一旦突然有警报拉响,此刻应该如何做?逃走是一回事,搞清楚警报的原因也很重要,但没有明白状况就大呼别慌多少有点不负责任,至于抱怨拉响警报的人更是自欺欺人。在充分的信息没有暴露之前,不能抱怨人们做最坏的打算,此刻贸然断言乐观也可能带来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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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三去一降一补”的五个主要任务中,去产能、去库存、降成本和补短板都已取得一定成效。但去杠杆方面的情况则稍显复杂。如何在稳增长和防风险的前提下,有序推进去杠杆的工作,将成为2017年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心。
如果M2仍旧处于放大的态势,银行业去杠杆的意义能有多大?MPA考核,首先要搞定自家的事情。再去管别家的事情。
融资能够降低成本吗?
能够分担公司的风险。
加入第三方监督,或许可以加强别人对企业成本运营的监管。
但不一定能够降低成本。
“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地球。”古希腊著名科学家阿基米德在发现杠杆原理后曾兴奋地写道。在经济领域,“杠杆”就是通过借债,以较小的投入撬动大量资金、扩大经营规模。例如个人融资融券、企业向银行借贷、 *** 发行国债、地方债等,都是“加杠杆”的行为。通俗地说,杠杆率就是债务负债率。适度的杠杆对经济有益,但如果杠杆率过高,债务增速过快,反而会拖累发展,产生巨大的债务风险。
在当前经济下行压力巨大的背景下,地方 *** 和企业去杠杆势必会进一步加大经济下行压力,因此有必要适当提高中央和居民杠杆来平缓地方和企业去杠杆带来的经济波动。
“完成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确实需要对过去放大了的过高的杠杆进行整治和调控,这也是通常所说的去杠杆。但去杠杆并不一定完全是做减法。在不同的产业领域要尽可能采取不同的处理方式,以应对经济增长乏力和 *** 债务上升时期的发展局面。因此去杠杆本质就是去负债、去投资风险。”
供给侧改革的“去杠杆”,从大处看,指的是去除“僵尸企业”,进而降低公共部门整体的杠杆率;从小处看,去的是产能低效企业的杠杆,这主要指的是产能过剩的部分国企。对于市场化程度高、效益良好的民营企业或是已经基本完成市场化改制的国企,国家一直是支持在合理的范围内提升杠杆率的。
Ⅹ 国企降杠杆是什么
第一,降杠杆仍是主旋律。今年4月2日,中央财经委员会第一次会议明确指出,要以结构性去杠杆为基本思路,分部门、分债务类型提出不同要求,地方政府和企业特别是国有企业要尽快把杠杆降下来,努力实现宏观杠杆率稳定和逐步下降。目前来看,房地产泡沫化风险已得到有效控制,金融防风险去杠杆取得阶段性成效,人民币汇率和资本流动保持平稳,但非金融企业部门杠杆率高,去杠杆进展相对缓慢。国有企业降杠杆应是重中之重。
第二,降杠杆需要抓住工业盈利回暖的时间窗口。今年一季度,全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实现利润总额15533.2亿元,累计同比增长11.6%,连续增长24个月。其中,国有控股企业累计同比增长23.1%。从发展趋势看,2018年全球经济仍将保持扩张态势,大宗商品有望保持高位运行。工业产品出厂价格(PPI)同比延续正增长,工业企业保持盈利。国有企业应抓住这个有利的“时间窗口”降杠杆,为企业长远健康发展奠定基础。
第三,经济韧性支持国有企业降杠杆。从长期看,改革开放、区域再平衡、基础设施红利、人才红利、创新驱动等都将成为我国经济发展的强劲动力。从中短期看,我国经济动力正由原来的投资、出口、消费转向为消费、服务为主驱动的经济模式,经济受外界影响有所降低。这一切都增强着当前中国经济的韧性,为减轻国有企业去杠杆造成的阵痛创造了有利时机。(周茂华 系光大银行宏观经济首席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