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摩拜单车和小黄车等共享单车的盈利模式是什么
于以摩拜和OFO的共享单车们来说,因为人们的骑行需求是存在的且高频的,所以最基本的租车费就是最基本的盈利方式。
我没有骑过摩拜单车,也没有骑过OFO,因为这2家共享单车还都没进哈尔滨,但我骑过哈尔滨本土的两个共享单车:的拜单车和QFO。
除了用户侧,还可以向上游拓展,搞定供应链甚至成为供应链,然后做出口自行车的生意……
总之呢,赚钱的路子是足够多的,只要你有足够的钱烧,像滴滴一样先把这个市场烧下来,否则你只能被收购被整合甚至被淘汰出局。
② 摩拜单车和ofo等共享单车的盈利模式和可持续利润来源什么
注:以下均为个人观点,或网络数据收集,有所猜测。不代表权威。
自2015,2016年开始,以摩拜单车,ofo为首的共享单车快速在城市以各种方式崛起,而今,中国市场上的共享单车品牌大概已经有15到20家。与此同时,共享单车也在寻求融资,毕竟互联网行业共享经济思维都是要以“烧钱”为基础。2017年1月4日,摩拜单车宣布获得2.15亿美元D轮融资,2017年3月1日,OFO也宣布完成4.5亿美元D轮融资。为什么共享单车经济这么火,又或者说为什么现在的天使投资人都看准它们?其实互联网公司都只是看准未来,所以大部分对于当下的“烧钱”并不是很在意,同时马云也提出过“世界是最贵的东西就是免费”。这些创业人没有一个不是高智商,对于未来的嗅觉也是相当灵敏。
押金
各种共享单车举办免费出行活动从而争取过用户,但于此同时用户在免费骑行之前必须要缴纳一部分的押金,按照摩拜单车每一辆299押金粗略按照300来算,如果有摩拜单车的1000万用户就是30亿的押金,30亿的押金就算是存银行一年产出的利息也是不菲,何况共享单车都还是互联网公司,至于押金去哪了我们就不了了之,虽然各大共享单车公司退款速度也是挺快的,但因为使用一次以后你就有了一定的用户粘性,下次使用单车的时候还是需要充值,而且用户多车却少,一辆车的投放可能有十几个用户押金,与此同时押金就为它所用了。
广告
共享单车公司通过各种活动增加的用户对于APP的粘性,启动首页及其他附加广告页都是广告盈利的重要来源。而且与其他互联网公司的合作,使得APP作为一个入口进行合作盈利。也就是一个平台的建设。
基础业务
经过不专业测算,一辆共享单车抛除维护成本等,一天只依靠出行收费,一辆车最快大约两三年回本,也就是说,未来的时间,都是赚钱的,就算不赚钱也算是赚到了一定的用户,对于以后的布局也是极有帮助。
与政府合作及大数据的挖掘
有业内人士表示,未来的共享单车营运必须依靠政府的资助资金才能有真正的利润空间,例如永安行,早在2010年永安行就承接了浙江台州,苏州,上海松江的公共单车项目,并成功运营。同时共享单车公司通过单车运行的轨迹,记录出行的大数据,通过大数据分析,也是盈利的一个很大方向。
(图片来源于网络)
当然最终这些共享单车公司最终的发展模式是什么呢?我个人认为就是上市!前期通过融资,中间扩张市场,其次蚕食市场,最后上市,通过股价回馈投资人,从而创始人名利双收
其实以共享单车为代表的共享经济的发展潜力是巨大的,共享经济公司的基础在于平台的构建和维护,重点在于数据的统计和匹配,金融支付和权利保护是重要环节。共享经济的表现在有效的利用社会剩余的可重复的资源,高效的传达信息。
共享经济的发展一切皆因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互联网+实质就是通过互联网为工具及中介把传统工业经济模式进行整合。共享经济本质是资源的再度整合及分配,有效的提高了资源的效率,在共享经济模式下,的共享模式已快速渗透到人们“衣食住行”。“产品、技能、服务、时间等”在特定条件下均可以形成共享模式,共享经济对传统经济模式的影响已越来越大,大数据时代的到来,信用及法律体系的完善使得共享经济未来若干年内必将快速发展!我们也期待共享单车的发展更进一步,真正的为我们服务。
③ 共享单车怎么赚钱的
④ ofo对投放出去的单车怎么进行运营和管理的
ofo对投放的共享单车的运营和管理和其他几家共享单车的投放公司差距不是很大。共享单车的运营的主要是依靠用户交付的押金来获得融资,在转而投到其他市场来进行盈利。
用户交付押金的过程对于共享单车公司来说就是一种融资的过程。虽然看起来每辆单车的押金只有二三百块钱,但市场投放的单车数量非常庞大。就前不久的统计数据而言,全国投放的共享单车数量达到了五千万辆,虽然还有其他的单车,但ofo小黄车占据的基数还是很大的。这样稍加计算,你就会发现这其中融资的恐怖,那是一个相当庞大的资产。和保险公司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收取投保人的保险金之后,在转而将这笔钱投到其他有利润可图的市场,来进行收益。
其次就是,每辆单车得平均使用次数是每天五次,再加上那样庞大的数量,用不了多久就能收回共享单车的造价成本。共享单车的管理是靠人工定期的到投放地点回收单车,不管好坏全部拉走,拉倒工厂去重新整修护理,进行改进。一般晚上十点左右你就能在大街上见到回收单车的车辆。第二天又会从工厂拉来整修过的车辆投放到规定地点。现在的ofo单车是第五代单车了,相比较第一代的密码锁解锁和充气式车胎,有了很大的改进,车辆的磨损保养更加方便,实心车胎也增加了车辆的使用时长,降低了维修补胎的成本。
⑤ 烧光百亿,被1600万追债,红极一时的小黄车ofo,无人收拾残局
“装死”许久的ofo终于有了新进展,可惜不是什么好消息,反而燃起了大众的怒火。
11月20日,IT之家传来消息称,ofo共享单车商城APP推出了多项活动。
其一为“拉好友,帮你退押金”活动,界面显示拉得好友越多,退押金的速度也就越快;其二为“好友下单奖励”,也就是说,好友下单后邀请者最高能够获得40%的购物金额;其三为“10元特惠充值”,也就是充值10元后,平台将立即退押2.5元。
ofo的这一行为引起了巨大的怒火。返还押金本就是ofo分内之事,而它却把这当成了筹码。而且,ofo显然是想要将用户的好友一起拖下水。ofo一下子引来了大片的骂声。
其实,这并不是ofo第一次出“奇招”。在2018年,ofo将押金与网贷平台PPmoney挂钩;2019年,ofo又发起了“天天返钱”的活动,用户消费足够额度便能退回押金。
不出意料,ofo的每一个活动都引来骂声一片。
ofo为何要这样做?笔者认为,这或许是因为ofo早已经没钱退押金。
如今,有1600万人仍在等待退押金。按照最低押金金额,也就是99元来计算,ofo有将近15.8亿元的负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而且,ofo还屡屡被执行。如今,ofo关联公司东峡大通(北京)管理咨询有限公司有43条失信被执行人信息,被执行金额总计5224万元。
然而,东峡大通的账户上早已经空无一文,没有财产可控执行。或许是因为,囊中无物的ofo没有能力还上如此巨额的押金,才出此下策。
不过,ofo的行为或许有苦衷,但依然应该被批评。退还押金是ofo应该思考的问题,而不是将问题扔给用户。
谁曾想到,当初红极一时的ofo竟然落到了这般地步。
强大的资金支持,让ofo在全球开启了疯狂扩张,百亿融资不多时便烧掉了七七八八。彼时,在大街小巷中都能看到ofo的身影,ofo在中国共享单车赛道上凭借着高市占比排在第一位。
然而,ofo钱烧得太猛,后续的融资又没有跟上,而ofo自身也没有形成足够的盈利能力。随着融资出问题,看似风光的ofo境况迅速恶化,公司迅速萎靡。
也是在这时,各种ofo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而来,让大众对于ofo的信任快速崩塌。这让ofo的经营情况更是进一步恶化,表现更是糟糕。
就这样,红极一时的ofo轰然倒塌,如今在共享单车市场上,早已经没有了ofo的身影。
并且,ofo还拖欠着1600万人的押金没有归还。然而,谁也不想接手这个烂摊子。因此,直到如今ofo的押金还没有还完。
不得不说,ofo如今的境况令人唏嘘。目前看来,除非有“天降神兵”,那ofo的押金恐怕难以还清。
⑥ 共享单车靠什么盈利
基本上是靠押金赚钱。
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内,共享单车已经越来越火,据不完全统计,已经有50多家共享单车出现。但是先后倒闭了许多家。而目前共享单车公司,做得最好的就是摩拜,ofo。ofo是最早出现的共享单车,共享单车模式是在一个大学里面由几个大学生创始,后来被一家投资公司看中,从而开始走上了迅猛发展的时期。而摩拜虽然是后来者,但是由于背后的资金链充足,因而也能够做得风生水起。至于共享单车怎么盈利,首先得说说,共享单车的成本。共享单车从工厂里面出来,投入市场,这中间有成本费,摩拜大概在1500,ofo在300左右,两者成本差别较大,但是寿命也会相差很大。其次就是维修费和损失费,单车在使用过程中,造成的损伤是在所难免的,还有就是人为因素造成的偷车,锁车,这就需要人为去维修和找回,所以要花费相当一部分人工费和维修费。
但是有了押金,虽然是会退,但一般长期在某个地方居住的人是很少有用完车就退押金的,所以为单车的便携,许多人都愿意交押金。
以摩拜单车为例,摩拜单车的押金是二百九十九元,也就是300,如果有一百万人交了押金,总资金额就是3亿元,如果这些用户在三年内,不退还押金。在这三年内,公司就可以用这3亿元,进行金融投资,那么所获取的利润是相当丰富的,远远比单车亏损的钱要多。
⑦ Ofo戴威:从天选之子到跪着求生,一个27岁官二代的悲喜创业史
共享经济
2018年,在这个寒冬里,ofo迎来了命运的拐点。
ofo创始人戴威也因为押金和欠债问题成为老赖,从负债累累到震惊整个投融界再到如今被千万用户穷追猛打。
从前那般意气风发,如今人生崩塌,27岁戴威鲜活地演绎了一场创业悲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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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缘起北大
戴威出身于高干家庭,其父亲戴和根曾任中国中铁党委书记、总裁,做过青藏铁路的工程指挥。现在是现任中国化学工程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
戴威的成就也不负父亲的期望,高考顺利考入北京大学后,就担任了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学生会组织部长,随后又担任了学生会主席。但期间的“贿选门”却闹得沸沸扬扬。
据《京华时报》报道,2012年8月25日,前北大教授邹恒甫在博客上贴出一封实名举报信,署名为北大光华管理学院2010级本科生计羽,举报北大现任学生会主席戴威。
举报信中称,戴威是“高考移民”,戴本人是安徽人,因家中有人做官户口得有迁往北京,又通过家中关系获得艺术特长生身份,在“高考移民+60分”的基础上,走进了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入校后,第一年通过贿赂当时的学生会主席,成为光华院团委组织部长;之后在学生会换届选举时,他请三十余人看演唱会,在高档酒店请客等,花费50万左右,当选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其中仅向上级教师张度行贿的金额就达到10万元。
除了行贿竞选成功外,作者还爆料称,从考入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到师从厉以宁教授门下,得益于戴威当官的家人通过关系运作。此事曾闹得满城风雨,北京大学纪检部门介入调查,最终举报人计羽出面澄清此文并非他所写,删除了关于此事的博客和微博。
ofo成立于2014年,创立于戴威研究生期间。戴威多次公开表示,在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的经历是他后面成立ofo源动力。2013年,戴威本科毕业,距离研究生入学还有一年时间,他做了一个不同于大多数人的选择:去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数学。那时的他每个周末都要骑着一辆山地车往返于县城和小镇之间,自此爱上了骑行。
实际上,ofo并不是戴威的第一个创业项目。2009年大二那年,戴威把学校周边咖啡馆夜间的运营时段承包下来,办了一个可以“刷夜”的咖啡馆,方便北大学生在赶考之前在咖啡馆里考前突击。一晚12块钱,提供热水,饿了还能点个小吃。启动资金是戴威从家里拿的,运营效果还不错,后来因为咖啡馆被老板关闭,项目不得不终止运营。据说直到现在,偶尔还有人打电话给戴威订座。
结束支教之后,戴威回到北大攻读经济学硕士,他和朋友开始酝酿一份“自行车的事业”,很快,ofo骑游诞生,一个深度定制化骑行 旅游 项目:骑车环游阿里山和青海。连ofo这个名字,都是自行车的模样。
但这个需求太小众。即使账户只有100万元,戴威想到的并不是提高效率,开源节流,而是疯狂地烧钱补贴,给每个用户赠送脉动。很快,就将维猎资本师兄的100万投资花得只剩下400块。一边烧钱,戴威团队一边马不停蹄地寻求下一轮融资。然而,在跑了将近四十个投资机构后,没有一家机构愿意投资他们。“到2015年4月底的时候,帐上彻底没钱了,大概还剩四百块吧,确实是发展不下去了。”戴威说。
烧钱太快,第一次创业失败后,戴威反思得出的结论:必须解决实实在在的问题,要击中真实的痛点。已经丢了四五辆自行车的戴威突然有了灵感,他们把目光转向了共享单车。师兄虽然不太看好这个项目,但是答应借给他们100万折腾。
2015年9月2日,一篇题为《这2000名北大人要干一票大的》的帖子在北大传开。这是戴威以及合伙伙伴张巳丁、薛鼎熬了两个通宵写就的单车宣言。他们提出:在北大招募2000名勇士把自行车贡献出来,这2000人共同拥有这2000辆车的免费使用权,而其他同学可以付费使用这些车。9月7日,ofo共享单车正式在北大校园上线,第一天就收获200多个订单,一个月后日订单突破3000。
为了将ofo一模式迅速复制到国内高校,再一次找师兄借的100万,仅仅过了5个月,又花完了;一边烧钱,戴威团队一边马不停蹄地寻求下一轮融资。戴威先后找唯猎资本的师兄借了200万至300万,又从其他渠道借了接近300万,背着600万的债务,ofo得以走出北大,进入到北京的其他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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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追捧的宠儿
熬过了2015年的负债前行、艰难度日,2016年共享单车的风口骤起,直到这时,戴威才算真正敲开了资本的大门。
著名风投人朱啸虎主动找上门,一出手就是1000万。2016年1月,从金沙江创投的办公室出来以后,戴威和另一个联合创始人张巳丁没有交谈,而是在国贸三期地下一层的围栏边搜索了“朱啸虎”和“金沙江创投”。当他们确认刚才对他们提出一连串质疑问题的人,就是滴滴的早期投资人,戴威和张巳丁接受了这笔投资。他和ofo联合创始人张巳丁有点晕乎乎的,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朱啸虎与他创造的风口终于还是搅动了创投圈。2016年开始ofo的发展速度就像“开挂”一样。ofo相继完成多轮融资:
2016年8月,A+轮,1100万元;
2016年9月,B轮,1200万美元;
2016年9月,B+轮,数千万美元;
2016年10月,C轮,1.3亿美元;
2017年3月,D轮,4.5亿美元;
2017年7月,E轮,7亿美元。
从负债累累,转变到一堆机构追着给钱,再到搭上滴滴、金沙江的高速火箭,他有些懵了。“我们都是学生,之前也没见过那么多钱,一开始对于花钱都是不敢的,到底要怎么花钱,怎么花钱才有数,没有概念。”和戴威一起创业的合伙人们,那些室友、师兄弟和朋友,其实都没有太多工作经验,对于怎样有效率地花掉这么多钱,他们并没有太多概念。
而当时,处于风口中的共享单车由于低门槛,也让众多玩家有了“拼搏”的野心,纷纷跑步入场。所有人都开始拼命花钱,“当时我们的想法是,别管花多少钱,肯定有新的钱进来”有老员工表示,从2016年底至2017年,仅花在市场推广的费用就在数亿元。
当时疯狂到什么程度?ofo花了2000万元给一个卫星冠名,1000万元请鹿晗做代言人,小黄车的广告几乎席卷了北上广的地铁站和公交站牌。那段时间,ofo玩命般地造车、投放、覆盖各个城市。争取更多用户,甚至被当成ofo的唯一目标。
戴威总结自己这一时期的战略为两点:铺量和碾压式融资。在资本的狂轰滥炸下,ofo迅速壮大,有数据统计,淘宝从成立到2011年日订单量突破千万,用了八年;滴滴从成立到2016年3月19日宣布快专车订单量达到千万级别,用了三年半;美团宣布达到这一数值,从转型外卖至今用了三年;而ofo仅用了一年零九个月。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由此,戴威的个人名声达到了顶点。据胡润研究院发布的《胡润百富榜2017》显示,戴威以35亿元的财富成为第一个上榜的白手起家的“90后”。短短几年,戴威从一个还带有稚气的学生变成了商业精英。“终有一天,我们今天的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戴威发出豪言壮语。
那段时间也是ofo的员工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间。2017年初的ofo年会,戴威送给一位老员工一辆50万元上下的牧马人。随后,十佳员工、十佳领导、十佳党员等奖项被戴威亲自陆续颁出。戴威兴奋得像个孩子,半夜一两点钟,开怀畅饮过后的戴威还在微信群、QQ群、钉钉群里,轮番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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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梦幻皆成泡影
从2015年创业至今,ofo一共经历大小十轮融资,三年来,戴威花掉了太多不该花的钱。
有员工说,“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们有一批车锁,可能从北京邮到某一个地区,ofo绝对不会去走邮政或者其他快递,我们绝对走顺丰,而且是快速的那种,其实时间上并没有要求。”
ofo拿到融资还没有多久,就有媒体爆出ofo公司高管都配了特斯拉。在日常运营中,ofo一辆价值大约600元成本价的ofo自行车坏掉,也得不到及时的维修。2017年3月到7月间,ofo采购了1200万辆自行车,需要支付72亿人民币,如此巨大的花销决策被做出,却毫不顾忌此后的资金存量。
与此同时,ofo的管理问题也浮出水面。“你如此年轻就执掌独角兽,遇到过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当年戴威如此回答,“我并不认为在个人能力、做事能力上甚至融资能力上有问题,如果一定说有问题,那就是在管理上。”
结果一语成谶。随着公司业务规模的扩大,很多员工发现公司的组织、管理、制度已经跟不上ofo的发展规模。“他们大多都是大学刚毕业,并没什么经验,仅仅是因为进入公司早就成为领导,这对于其他后进的有能力的员工来说是不公平的。”一个ofo底层员工私下把这类领导称为“泥腿子”。
颇觉讽刺的是,在颁发优秀员工奖一个月后,精挑细选十位优秀员工中的三位被开除。原因是数据作假、贪污。“ofo团队比较年轻,戴威把在北大当学生会主席的一套用在公司治理上,整体管理比较松散、随意和学生气息,一些员工上位靠关系,而不是能力,”一位员工表示。
管理也成为了戴威和滴滴交恶的关键点之一。2016年10月,当滴滴通过C轮融资首次进入ofo,成为第一大股东,戴威和ofo的第二个“金主”正式浮出水面。
滴滴出手ofo后,引来了其他投资人迅速跟进。2017年7月,原滴滴高级副总裁付强加入ofo小黄车担任执行总裁,直接向戴威汇报,原滴滴财务总监柳森森则负责财务部门。
早期ofo发展较为粗放,滴滴的人员入驻后,确实使得ofo的流程和制度更加规范。不过,双方在经过一段蜜月期后,矛盾日益突出。渐渐地,戴威感觉到自己开始被架空。新业务与收购被滴滴系否定,ofo的财政大权也被滴滴牢牢控制,一些滴滴的员工也被安插在公司的一些具体运营部门中。
最终,2017年11,戴威直接发飙:“滴滴的人都给我离开ofo。”滴滴派驻ofo的一干高管付强等人被驱逐出局,让当时在场的ofo员工觉得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很多他们以为与滴滴无关的同事,也都像约好了一样没有出现。关系破裂的次月,滴滴宣布收购小蓝单车,同时滴滴自有共享单车品牌“青桔”上线。
沉迷于用户扩张,或许不是戴威个人的判断失误,一定程度上也是投资人急于得到收益,不断给戴威施压的结果。ofo的投资人中,朱啸虎名声在外,最为典型。ofo没有明确表示,公司要以用户规模为第一追求。但投资人朱啸虎,却多次隔空喊话,支持ofo玩命扩张。朱啸虎投完ofo就放话:共享单车将在90天内结束战争,胜利者是ofo。
于是ofo还没有把各个城市的用户规律摸清楚,就到处随意投放单车,造成了大量资源浪费。还没有弄清楚国内市场,就急急忙忙海外扩张,很多地方落地几个月就不得不撤出。
朱啸虎虽力撑ofo,却也一直力推ofo和摩拜合并,称ofo和摩拜只有合并才能盈利。几乎所有股东都支持合并,只有戴威不同意。一位投资人非常愤怒:“他把自己的权益凌驾在所有投资人的权益之上。”媒体报道,程维将出任董事长,摩拜的王晓峰出任CEO,戴威和他的创始团队则要出局。对于资本来说,谁合并谁并不重要,但是戴威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他曾经隔空喊话:希望资本尊重创业者的理想。
此后,朱啸虎几次在公开场合明里暗里给戴威施压,力促ofo跟摩拜合并,戴威只当听不见。最终,朱啸虎将所有手持的ofo股份全部卖给阿里,拂袖而去,套现离场。“既想跑得快,又想独立跑,这是ofo最大的问题”,DCCI互联网研究院院长、互联网专家刘兴亮如此表示。
失去了朱啸虎的ofo,也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布。2018年2月,戴威通过动产抵押的方式,先后两次将其资产共享单车作为质押物,换取了阿里巴巴共计17.7亿元人民币的融资。3月宣布完成E2-1轮融资8.66亿美元之后,就开始进入了市场清退期。
ofo不到三年,从零到估值40亿美金的巅峰,到断崖式下跌不足10亿美金再到17.7亿人民币。过山车式的发展轨迹令人唏嘘。裁员、融资难、缩减海外业务、拖欠供应商货款、转投区块链、尝试卖身……在媒体不断翻扒下,ofo困兽犹斗,命悬于一线。
此一时,彼一时。去年冬天,戴威获得了2017网易年度最具影响力企业家奖,颁奖词是这么说的:他是ofo的创始人,是90后创业的代表人物。关于未来,他喊出“今天的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的响亮声音。这个曾经的单车少年,正在用他特有的固执,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梦想。正是他的固执,让世界知道中国还有一项伟大的发明叫共享单车。即便如今ofo的用户规模已经突破2亿人,但他和他的共享单车一样,仍在创业的道路上一寸一寸蹬足发力前行。
再往前,2013年冬日的午后,从西宁返回学校的大巴车上,一个人抛了个问题:如果未来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做省委书记,一个是当BAT老大,你选哪个?戴威选了后者。如果戴威没有创业,以相当于部级高官的家庭背景,以其就读的政治家的摇篮北大和北大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想要从政,历来前途无量。
2018年的寒冬,带着堂吉柯德式的自信,戴威发出了“跪着也要活下去”的呐喊,“希望戴威低下头的那天,他的手里还能握有谈判筹码。”投资人Justin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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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以狄更斯《双城记》的一段话结束吧: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是信任的纪元,这是怀疑的纪元;
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的春日,这是失望的冬日;
我们面前应有尽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
⑧ ofo小黄车还没盈利,创始人兼CEO戴维怎么赚了这么多钱
你亏钱能和别人亏钱一样吗?你亏钱是真亏钱可能工资都发不出来。别人亏钱但是依然能有融资,依然有很多钱。
你要明白一点,他们那种大公司是股东所有的,ceo并不一定都是股东。你自己开的小公司都是自己的ceo也是你自己。
大公司ceo先不说股票,光是工资薪水都多的可怕。尤其是那些创始人,股票特别多。
与其想这个,你还不如看看什么是公司,股东,董事之间的关系。
⑨ 共享单车到底怎么盈利
摩拜,ofo,小鸣单车等共享单车已经成为现代都市人们出行的重要交通工具。停放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共享单车,人们只要拿出手机扫一扫,支付100-300不等的押金,即可以骑走,每小时骑行费用也只需5毛左右。
⑩ 消失的押金:曾是资本宠儿的ofo,戴威为何花完用户的15亿押金
共享单车的热度已经过去,曾经的明星企业摩拜背靠美团,哈啰单车异军突起,唯有曾经的老大ofo已经没落。
ofo不是没有自救的办法,创始人戴威曾是资本的宠儿,几轮融资下来公司估值达到了几十亿,这让很多制造大厂望其项背。
有很多人分析过ofo的落寞,是因为共享单车的薄弱性,苦苦找不到盈利点,以至于资本匆匆退场,戴威成了失信人,用户的15亿押金无法退回。
反观摩拜的创始人胡玮炜,套现15亿潇洒离开,但精明的她却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往往资本助推你的,早晚都得退回去。 ”
这样理解的话,ofo的衰败、消失的押金也是因为资本的原因?深层思考的话,或许是出现在了创始团队的身上,那个veto right,一票否决权。
一、
2014年“互联网+”口号响起,一众创业企业开始在大江南北冒土而出,戴威也是在这一年谋划创业,他想要做的是互联网+单车。
那一年戴威结束了青海支教的生活,回到北大读研,同时也在从事募捐活动,资助一些贫困学生,但在一次募捐时,一位投资人对他说:“凭你们几个学生募捐,能有多大的影响力?应该先做事业,然后再用更大的影响力。”
戴威听到了这句话,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在2014年2月15日,他伙同几个北大校友,注册了ofo。
ofo连接起来,很像一辆单车,因为戴威很喜欢骑行 旅游 ,去过不少城市,首次创业,他打的依然是“骑行 旅游 ”口号。
也是在这一年,摩拜的创始人胡玮炜从自己的 汽车 圈子里拉起了一支队伍,开始了共享单车的创业之旅,摩拜喊出的口号则是“解决出行最后一公里”。
同一年,两个创始人,一个80后,一个90后,最终将在顶峰会面,却走向了不同的结局。
ofo创立差不多一年后,获得了天使投资,戴威的账户上有了1000万元。这一千万在短短的三个月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融下去,到了2015年4月,ofo的账上仅有400元。
面临资金的枯竭,穷则生变,戴威用了两天时间,做出了另外一套方案,放弃骑行 旅游 ,转头去做与摩拜相关的共享单车业务,二次创业的ofo一开始没能有自主的自行车生产链,还在读书的戴威则是把目光放到了同学们的身上。
这回,他消费了北大的 历史 底蕴,他向北大的同学喊出了新口号:“ 一百多年来,有很多北大人改变了北大,也改变了世界,这一次,该轮到你了。 ”
北大的文化和 历史 认同感令戴威绝地求生了一次,当天就有两百多辆自行车加入ofo,两百多位车主可以免费试用,要是其他同学要骑行,则要付费。
随后不久,ofo接到了订单越来越多,呈现出几何爆发的趋势,而戴威也迅速把这一模式带到全国各地的高校,一时间,高校的校园街道,刮起了一股共享单车的妖风。
与之相对应的,是校园之外,资本对共享单车开始进行围猎,戴威和胡玮炜都拿到了一笔又一笔高额融资,在聚光灯下风光无限。
二、
给ofo带来巨大曝光量的,是2016年2月,ofo拿到第一笔A轮融资,朱啸虎成为了戴威的早期投资人。
朱啸虎是一个自带风口的投资人,‘ 千团混战 ’时期投资了拉手网,而他也表示,基本上只投资年轻人,而且研究了朱啸虎的投资手法,会发现他也专注互联网。
90后的戴威,有互联网概念的共享单车,正好符合了朱啸虎的投资模板,而ofo在此后的几轮融资中,基本也都是由朱啸虎牵头。
ofo有了资本加持,从校内扩张到校外就容易多了,可ofo出了校园一看,摩拜早就领先5个月了,各大城市遍地都是摩拜车。
面对此情此景,戴威有着极度的自信,毕竟是二次创业的人,还站在风口上,资本的风轻轻一吹,ofo单车也卷入市场开始了一场争斗战。
ofo与摩拜展开价格战,想要凭借价格优势取胜,最后的市场定局是摩拜占据了57%的市场份额,而ofo仅有30%的市场份额,但这也能奠定第一、第二的地位。
不过在这场价格战中,ofo的损失惨重,这出在了单车锁上,胡玮炜在创业之时就给摩拜单车安上了智能锁上,而ofo安装的则是机械密码锁。
机械密码锁很容易被破解,解锁后骑行可以不付费,这一项就让ofo一天损失超过上百万。
ofo虽然在滴血,但戴威却用极短的时间让ofo成为独角兽。
ofo只用了一年零九个月,就使其日订单突破了千万,而他的前辈们,淘宝用了8年,滴滴用了三年半。
2016年是共享单车的逐鹿时代,各方资本都期待在日后能在高位套现,成功离场,可是共享单车行业的盈利点始终没能找到,这成为了一个无比巨大的吞金兽,资本方也感觉到肉疼了。
为了早日结束价格战,ofo与摩拜的资本方在寻求合作,就是市场老大和老二合并,然后携手赚大钱,但是合并却遭遇到了一个巨大的阻力,那便是ofo内部的“一票否决权”。
一般来说,企业内部的“一票否决制”,是在创始人或者董事长的手中,但是ofo经过了多轮融资,占大头的股东们都有这个权力。
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 veto right便出现了,董事会内部达不成一致协议,合并与合作自然就无从说起。
而且,戴威也自命不凡,他想把ofo做成BAT之外的第四极,想把公司的经营权握在自己的手中,不想背靠任何大厂。在戴威的心中,ofo,本身就是大厂。
可惜ofo的造血能力太差了,没有盈利点,就失去了现金流,光靠资本输血,逐利的资本才不会“为爱发电”,所以在ofo与摩拜合并失败后,朱啸虎携带30亿美金逃离ofo。
经此一着,ofo成为了资本的弃子,从八面来风再到八面漏风,ofo只用了3年。
三、
就算如此,戴威还是保持着极度的盲目自信,他始终认为ofo可以找到赢利点。
在2018年,戴威打算把用户的押金金融化,打着投资理财的名头,把用户的押金植入某个信贷平台。
这个手法相当于割裂了企业与消费者之间的信任,为了不让押金打水漂,2018年11月,ofo遭遇用户押金集中挤兑,那一串排队数字,犹如看不到希望的尽头。
到了2018年12月4日,限制消费令下达ofo,戴威成为了失信人。这也宣告了没有资本输血的ofo,彻底没钱了。
有人创业失败,可以从头再来,但是ofo却不能。按照ofo有1500万用户计算,押金99元,加减乘除下来就是15亿。
所以在大厦将倾斜时刻,ofo高管曾说过这么一句话:“ 现在可能是跪着也不能活下去,只能是天天背着ofo退不了押金用户的咒骂。 ”
即使如此,戴威也没有放弃ofo,他在一封内部信中说:“ 哪怕是跪着,也要活下去,只要活着,我们就有希望! ”
从这之后,戴威做了多次自救,但在外界看来,这些自救都是谜之操作。
2019年3月,ofo不再押宝在单车上面,在公司内部组建了4个小组,在金融、代步车、外卖、电商 探索 盈利点。
经过一段时间的孵化,电商领域成为了ofo的支撑业务,同时也开启了退押金的谜之操作,那便是购物返现。
比如说,ofo的用户花了60元买了一箱啤酒,并不是直接返回60元,而是零毛碎角,几分几块。若是用户要拿回押金,就需要消费几千元才能拿回99元、199元。
并且ofo为了促进用户的消费欲望,搞了个双倍返现,还设置了次数,无异于再次引发信任危机,没有多少ofo的用户愿意给戴威的“独立”买单。
戴威的手段也比较高明,他用这种方法,相当于告诉用户,你们的押金是用来消费的,不是用来退的。这样一来,戴威把“退押金”的压力撇得一干二净。用户想要押金?那就消费去吧。这简直是强盗逻辑。
与此同时,ofo在一次次的失信中,名下的资产早就被债权人瓜分得干干净净,戴威,成为了众矢之的。
如今,戴威消失了,那15亿的押金也消失了。没有人知道ofo用户的押金流到了何处去,也很少人知道戴威目前的处境如何。
反观另一边的摩拜,在2018年,董事会全票通过美团的收购方案,胡玮炜则是套现15亿离场。
ofo的15亿与胡玮炜的15亿,相比起来对戴威很是嘲讽。
戴威可能是创业史中的一个“污点”,但两个资本宠儿,一个衰败,一个卖身,难免不令人思考其背后的商业逻辑。
单车套上了一个共享概念后真的能盈利吗?单车本无利,而共享单车的创始人们对共享的概念或许有误解。共享经济在1978年就被提出,真正的共享是:
将自己闲置资源分享给有需求的人,在获得报酬的同时还产生额外的附加值。
那满大街的单车,本就不是ofo、摩拜的闲置资源,反而是他们的盈利资源,这就违背了共享经济。同时共享单车的盈利性只有日订单量,但是每日的维修费,一城一池百辆单车累积下去,也是一个吞金兽。
而戴威若不坚持“独立”选择背靠大厂,或许那消失的押金已经安全落袋。